秦幕仔細一想,確實是不錯的選擇,在這地方,一個人是很難生存的,應該抱團,接着,他朝男子一笑,點了點頭。
“好吧,我加入。”
“呵呵,先自我介紹,我叫解易,兄弟你叫什麼?”解易之所以要求秦幕是看到了他伸手不錯,竟然能在圍毆下幹掉土著們,在這裏,除非有槍炮,近戰對付土著基本沒轍,如此強人,當然要拉進隊伍。
“秦幕。”秦幕隨意的說了一句,便不再說話,表現冷漠。
解易也知道這是高手的性格,並不在意,只要對隊伍有用就行,在陌生地方,爲了保命,尊嚴面子什麼的,都可以拋棄。
“秦兄弟,我們現在要往西邊前進,你沒問題吧?”解易說道。
“沒問題,走吧。”秦幕淡淡的回了句。
確定好後,解易返回隊伍,和衆人交談一番,然後齊齊出發,往西邊走。隊伍的食物雖然有一些,但缺少水,他們正是前往西邊尋是找水源。
沿途雖然遇到些土著,對方看到他們一羣人,想要圍攻,但勝在隊伍有槍在身,殺傷了土著部分人後,便嚇得不敢再圍攻過來。
隊伍繼續行進了半天,終於在衆人精疲力盡之時,找到了一個湖泊,一羣人發瘋的衝到湖邊大口大口的飲下,並且還趁機會洗了個澡。
“好了,天色已晚,咱們快點打完水找個地方休息,明早再出發。”至於爲什麼不在湖邊直接休息,因爲水源往往是最危險之地。
隊伍中都沒有解易那般懂得野外生存之道,他既然不讓衆人在這湖邊休息,肯定有其道理,在這地方,生存經驗比什麼都重要。
秦幕心中沉悶,這麼多天了,不知道依依安危如何。然而,讓其離開,也毫無方向,只能跟着解易的隊伍一路前行,見步行步。
今晚,輪不到他來守夜,辛苦一天,他也累了,坐在樹下,背靠着,想着以前的種種事情,想着想着,竟是這麼睡了過去。可能今天太累了,連睡着都不知道。
忽然,他全身一激靈,猛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眸的時候,發現天空的陽光照射而下,讓其不能完全睜開眼睛,動了動身子,駭然的發現全身被束縛住,耳邊傳來車軲轆的聲音,還有馬蹄聲。
目光投向四周,發現自己竟是被五花大綁,手腳上了重重的鎖。綁在了鐵籠內,和其綁在一起的還有解易和幾個隊伍中的人,但他們都睡死了過去,還未醒轉。
兩匹馬拉着秦幕所在的鐵籠,後邊還有三四輛。都是之前一個隊伍的。負責押送他們這些人的是一個個身穿銀色鎧甲的士兵,腰挎長刀,每一個都帶着蕭殺之氣,秦幕只是略微感覺便發現這些傢伙的武力不在他之下。
只因他目前只能保持着三階修爲,要是換做全盛狀態,這些人他隨手一招靜空指秒了。
“可惡。怎麼中招的?”秦幕暗暗恨道。回想起之前的狀況,似乎並無不妥,除了他們這夥人都喝了那個湖水。他也喝了不少。想到此,腦袋閃過一抹閃電,暗驚:“難道湖水有問題!?”
秦幕微微掰動手銬,發現極度堅硬,以他當前的力量,恐怕掰不斷。嘗試了一會兒,便是放棄了掰斷鎖鏈的念頭。認真觀察這押送隊伍的組成。
在最前方,同樣身着銀色盔甲,但他頭盔頂上的翎毛卻不同,比其他人單一顏色的好看許多,明顯這是隊伍的頭,這地方的人,無論是押送的士兵,還是土著,他們都有個共同點,頭頂的帽子或者頭盔,都有個翎毛。只是樣式不同罷了。或者這是他們的信仰。
在秦幕的打量下,那領頭的實力似乎比他還要高,明明周圍還能感覺香甜的麓煙,但這些傢伙還能練到如此強勁的實力,這是他的疑惑之處,那些土著也好,這些士兵也好,都有着強壯的身體素質。若不是烈火城的人配備槍這東西,恐怕剛纔的情況就不是混戰,而是屠殺了。秦幕很想探知這其中的祕密,在他想來,這些人可能掌握了某種能化解麓煙的方法,比他的化靈大法還要好的方法。
既然掙脫不得,乾脆以靜制動,暫時忍辱屈服,看看這些傢伙要帶他們到什麼地方?
行了半個時辰,解易他們一行人也相繼醒來,和秦幕反應一樣,都是臉色大變,更有的甚至大吼大叫。在被士兵們武器威脅下,頓時認清了現實,像只受驚的小兔子般,嘀嘀咕咕,不敢言語。
“秦兄弟?這是怎麼回事?”解易醒來,看到秦幕臉色平靜,心裏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麼,而且他表現淡定,或許有辦法逃脫也說不定,趁這機會趕緊和秦幕打好關係,到時候也能多了機會逃走。
“湖水。。”秦幕只說了兩個字,便不再解釋,相信以解易的聰明才智很快就會反應過來。
“可惡。。真沒想到!是我疏忽了。害了大家,害了秦兄弟你。”解易臉上自責,有些慚愧。
“不關你的事情,當時情況誰也沒想到,更沒想到這些人會把我們抓來。”秦幕壓低聲音說道。
“你有辦法逃走嗎?”解易眼中閃光,滿臉期待,希望能從秦幕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沒有!”秦幕淡淡的說道。兩字就像冰涼的一盆水,當頭澆在解易頭頂,心裏涼透涼透的。
“連你也沒辦法啊。。看來我們這下死定了。”解易垂頭喪氣道。
“別太悲觀。要是他們要殺我們,早在我們暈倒的時候就動手,對方抓我們回去,或許還有其他用途,所以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暫時不會死。”秦幕沉聲道。
“真的!?”解易喜道。
“雖然不會死,但會不會被切片研究,我就不知道了。”秦幕涼水再倒。
聞言,解易差點整個人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