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來壯漢不滿,壯漢抓着他的衣領逼問“到底在……呃”
壯漢話未完,一道白芒閃過,他的脖子出現一道血痕。
然後,在其他兩個壯漢詫異的目光下,這壯漢頭身詭異分離,頓時鮮血噴涌,壯漢隨即從空中跌落下去。
被噴了一臉血的驍桉和壯漢的飛劍也跟着一起掉下去。
“大哥!”另外兩個大漢急御劍追去。他們倆一個追大漢的屍體,一個追驍桉。
而驍桉落幾米後,被泰一接住,隨即踏着泰一,化爲一道流光朝着霧靄山飛去。他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壯漢爲反應過來,他的身影就已消失。
驍桉身上滿是血污,渾身散發着血腥味,他知道去霧靄山別的地方,必然會引來魔物,只有在第二考覈官附近纔是最安全的。
但也不能讓第二考覈官知道他有五品寶刀,他賭不起魔心。
所以來到霧靄山他就收了泰一,捂着胸口一路奔逃,跑到第二考覈官附近才停下。
他癱坐在地上喘氣,他的魔力未完全恢復,傷口也沒癒合。他現在還比較虛弱。
他之所以剛剛能殺壯漢,一是因爲出其不意,二是因爲泰一是與他靈魂融合,他可以由心念隨意控制泰一出現在體外。
可以說他這次能脫險,完全是靠泰一,不過也事因爲泰一他才深陷陷阱。
這回也是驍桉第一次使用泰一,他也沒想到泰一速度這麼快,要是早知如此,他之前說不定能憑藉泰一,帶着冬白一起逃來戰將軍團。
想到這點驍桉心中不由升起後悔之情,之前他和冬白都怕泰一被人發現而引來災難,他才一直沒敢將泰一拿出來示人,要不是這次被逼到絕境,他也不會將泰一展現於人。
不過現在就算後悔也無濟於事,他只能往前看,希望身體早點康復,明日能通過魔兵的選拔……至於報仇,自然也要報,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驍桉身上的血污引來第二考覈官的魔寵藍角蟒,藍角蟒吐着信子移動到他身邊,圍着他聞了聞,還舔了一下他臉上的血。之後靜靜走開了。
驍桉全程只看了藍角蟒一眼,身體未動一下。
因爲他知道藍角蟒不會殺他,藍角蟒的離去,也說明第二考覈官默許了他的存在。他現在可以放下心,抓緊時間做功修復傷體了。
風謠那邊很快收到兩個壯漢的消息,得知壯漢不僅沒用得到寶刀,反而還被驍桉殺了一個,非常生氣。
那另外兩個壯漢帶着他們大哥的屍體來到山洞的時候,他給了兩個壯漢一人一腳。壯漢被踹的根本不敢吭聲。
隨後風謠將死去壯漢的內丹挖了出來,用布擦乾淨吃了,才讓另外兩個壯漢將屍體拖下去處理了。並吩咐他們處理完屍體就去尋找驍桉的下落。
兩個壯漢領命帶着他們大哥的屍體離去。
鳳瑤不多時也離開了山洞,去尋找驍桉。
在次之前,驍桉用泰一殺人的時候,驚動了恰巧在風波鎮酒店中用餐的一人,這人正是驍桉他們選拔賽的第三考覈官。
他姓姓岳名承安,修爲三階巔峯都一個魔士,同時也是戰將軍團的二營營長。他察覺到寶刀氣息,立刻追了出來,卻只看到兩個壯漢和一個具屍體。
但在寶刀氣息消失的附近,他看到一些血跡。他便又沿着血跡找到了第二考覈官所在的位置。最後就看到了正運功療傷的驍桉。
他悄悄釋放神識查探驍桉,沒發現驍桉帶有寶物。這點令他有些疑惑。
不過查探驍桉他也非一無所獲,他發現驍桉內丹比普通一階魔者大一倍。內丹大就意味着儲存的魔力更多。反應到在外就是魔力更爲淳厚。
得知驍桉這些信息,他心動了,這不正是他理想中的“身體”嗎?
他因爲三年在祕境奪寶時,與人交手不行被對方打中丹田,以後雖然丹田保住了,卻出現一絲裂痕,讓他從此魔力耗損加快,進階也變得更加困難。
他找了很多方法,都沒辦法修復丹田。於是便想到了奪舍換身體的法子,只是找一個滿意的身體又成了難事。
他之前都做好了長久尋找的心裏準備,卻不期今日命運垂憐,竟讓他遇到了驍桉!
他略微思索一番有了注意,大大方方向驍桉走了過去。
驍桉覺察到有人來,睜開眸子看向來人。
那人身形魁梧,五官硬朗端正,身着黑色勁裝,初看有些像謝教練,不過他的目光更爲銳利,周身殺氣也更重。
驍桉警惕的盯着對方,先開口問道“你是……參賽的人?”
驍桉其實覺的對方不像參賽的選手,但目前霧靄山中能來到這裏的,並且還不驚動第二考覈官的人中,除了參賽選手,驍桉想不到還有什麼人。
嶽承安走到驍桉五步之外停下了腳步,他面上展露一絲微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凌厲。
他對驍桉道“我追着血跡過來的,是誰傷的你?”
驍桉眉峯微斂“誰傷的我,好像和你沒關係吧?”
“哈”嶽承安輕笑了下“是我唐突了,我應該先向你自我介紹一下的,我叫嶽承安,是這次魔兵選拔的第三考覈官!”
驍桉眼神微動,對眼前人的身份將信將疑,“第二考覈官說,第三考覈官明天才會來”
“我剛剛不是說了嘛,我是跟着血跡來的。這是我令牌”
他將考覈官令牌拿給驍桉看,故意模糊了來這裏的具體原因。
驍桉看過令牌,已經基本相信他是第三考覈官,但是“不知考覈官跟着血跡來這裏作什麼?”
“也沒什麼,本來是好奇想看看是誰受了傷,沒打算做什麼,但我探查了你的魔力後,又忽然對你有了興趣,才現身出來。”
“對我有興趣?”驍桉緊緊盯着他,更加警惕起來。
他道“你的內丹比普通魔者大一倍你知道嗎?”
驍桉:……
這個他還真不知道,他又不可能把別人內丹挖出來看。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和別人的區別。
嶽承安接着道“看樣子你是不知道,我還可以告訴你,你的資質屬於是萬里挑一的。”
“然後呢?”
換作當奴隸的時候,他被誇會覺得高興,但經歷了被風謠坑的事,他現在看誰都覺得可疑,面對可疑人物的誇獎心裏自然沒有多少高興,反而疑心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