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李恆遠忙不迭的朝傅墨言看去,“少爺,那錢你們還沒拿回去。”
傅墨言笑了下道,“李叔,那錢你就收下吧。”
“不行。”李恆遠忙不迭的搖頭道,“我都說了石磨白送給你。”說完,他就朝陳氏看去,“媳婦兒,你快去把錢拿來。”
“嗯”陳氏應了聲,就快速的朝堂屋跑去。
“不必了。”傅墨言說道,“那可是我買你消息的錢。”
“買消息的錢?”李恆遠楞了下。
傅墨言點頭,“對啊,我們不是說好了,只要你告訴我小麥的來歷,那錢就是你的嗎。”
說完,他就朝劉東看去,“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是”劉東甩了下馬繩,“駕”
馬兒應聲而動,而在此時,陳氏也拿着金子急衝衝的跑了過來,不過,還沒等她跑到門口,馬車就咔噠咔噠的朝外駛去了。
“恆遠,這……”陳氏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馬車離開的背影。
李恆遠看着遠去的馬車,又看了眼陳氏懷裏的金子,不由的樂了起來,“媳婦兒,我們這是碰到貴人了。”
“什麼?”陳氏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那這錢怎麼辦?”
李恆遠直接拉着有些犯傻的媳婦,朝屋裏走去,“貴人說這是買我消息的錢。”
“買消息的錢?”陳氏有些震驚的朝懷裏的金子看去,“這麼多錢,就買個消息?”
“是啊,不過,這可不是一般的消息啊。”李恆遠笑了下道。
“可在怎麼樣,這也就是一個消息而已啊。”陳氏還是沒法理解,五十兩金子就買個消息的事實。
李恆遠看着還是滿臉不解的陳氏,不由的樂了,“媳婦兒,你就別想着這些了。”
“這麼多錢,你讓我怎麼不想啊。”陳氏捧着錢的手都有些發抖。
聽到這話,李恆遠不由的笑道,“既然這樣,那你就想想,我們要起個多大的房子好了。”
“起房子?”陳氏猛地擡頭朝他看去。
“是啊。”李恆遠說道,“我們用這個錢,來起個新房吧。”
“好啊好啊!”一邊的李漁燕,忙不迭的擡頭朝李恆遠看去,“到時候我要一個大大的房間!”
李清宇,“我也要我也要。”
“行!”李恆遠笑着答應道,“到時候你們一人一個房間,爹在給你們打個大櫃子,專門放東西。”
聽到這話,李漁燕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打櫃子?”
“對,就是放在屋裏的櫃子。”李恆遠說道,“還有梳妝檯,我聽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姐,屋裏都有梳妝檯專門用來放首飾,到時候爹也給你打一個。”
“還有牀。”李漁燕朝着李恆遠道。
“牀?你是說牀榻吧。”李恆遠笑道,“這個可能也有。”
李漁燕知道李恆遠口中的牀榻,就是跟家裏的牀榻一樣,但是她要的可不是這種整個平鋪在地上跟榻榻米一樣的矮塌。
想到這,李漁燕不由朝李恆遠問道,“爹,除了這種牀榻之外,還有其他模樣的牀榻嗎?”
“牀榻不都這樣嗎?”李恆遠有些疑惑的朝李漁燕反問道,“難道還有其他模樣的牀榻嗎?”
不過,不管怎麼說,有了房間那牀還會遠嗎!
這邊,正朝南越城趕去的傅墨言,在看到四周肆意生長的椰子樹時,他不由的舔了舔嘴角,回憶起剛纔在離家喝的椰奶了。
一想到那椰奶絲滑還帶着些顆粒的口感,傅墨言就有些後悔,剛纔沒有問陳氏把椰奶的做法給買下來。
“看來,下次還得再去一趟纔行啊。”
“嗯?”劉東朝着傅墨言看了眼。
“看什麼看,認真趕車!”
“是!”
這邊,李恆遠在跟家裏人暢想了番蓋新房的事後,聽到消息的李恆建等人,也趕到了李家。
“恆遠,我剛纔看到有馬車從你家離開,是不是糧店的人又來了?”李恆建一進門就朝李恆遠問道。
“額……不是糧店的人。”李恆遠看着他們道,“是侯府來人了。”
“侯府的人?”李春玲倒吸了口氣,“侯府的人來幹嘛?”
“該不會是爲了石磨的事情來的吧。”李恆建看着草棚下空了一塊的地方道。
李恆遠點頭,“嗯。”
李春玲,“所以說,是侯府的人把石磨給搬走了?”
李恆遠,“對,所以我們今天早上沒法磨麥子了。”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李春玲有些着急的道,“侯府把石磨給搬走了,那你以後還怎麼賣糧食啊。”
“沒事。”李恆遠道,“我們再做一個石磨不就行了。”
“這是石磨的問題嗎!”李春玲被自家小弟給蠢哭了,“你的石磨都被人給搬走了,那以後別人要是也用石磨磨麥子了,那你的糧食豈不是賣不出去了。”
“可只有這樣,纔會有更多的人跟我們一樣都能喫上脫殼的麥子啊。”李恆遠這話,讓李春玲等人都是一愣。
接着,李恆建直接轉身就朝外走去。
李恆遠看着離開的李恆建忙不迭的問道,“大哥,你去哪啊?”
“回家拿工具。”李恆建頭也不回的道。
李恆遠楞了下,“拿工具?”
“不拿工具,這麼重新打個石磨。”
“對對對,我們還要重新打個石磨回來來着。不然糧店定的糧食可就要耽誤了。”
“你現在才知道!”李春玲說着,就朝自家漢子看去,“你還愣着幹嘛,趕緊回去拿工具啊。”
“哦哦”吳海洋忙轉頭,就朝外走去。
李恆遠看着離開的吳海洋,朝着李春玲問道,“大姐,我要是沒記錯,吳家是今天分家對吧?”
“對”李春玲點頭,“那邊已經去通知村長,跟吳家的長輩,準備一會兒晨食過後,就開始分家。”
“既然這樣,那我等你分家之後,在去城裏送貨。”
李春玲看着一臉要去吳家給自己撐腰的李恆遠,心頭不由的一暖。
吳家分家之事暫且不提,那邊已經回到侯府的傅墨言,直接找上了清河侯,“舅舅,昨天晚上跟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