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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漁燕沉迷挑竹籤的遊戲中時,一匹快馬冒雨朝着營地騎了過來。

    來人駕着馬,從懷裏掏出一塊木牌,朝着站守營地的門衛舉去,“鎮國公府馬偉,有要事找世子爺相告。”

    門衛看着他舉起來的木牌,當看到上面鎮國公府的家徽圖案還有字樣後,立馬放行讓他騎馬進營。

    還在帳篷裏爲李漁燕叫墨無恆墨哥而生氣的傅墨言,在聽到營地裏傳來的馬蹄聲時,立刻皺眉就朝外走去。

    他才掀開門簾走出帳篷,馬兒就在前停了下來,一個身影快速的從馬背上翻下,朝着傅墨言直接跪了下來,“世子爺,京城急報!”

    傅墨言臉色微變,“出什麼事了?”

    “世子爺,這是國公爺交於我的信件,請您查閱。”馬偉說着,就從懷裏掏出用油布包裹的信件,朝着傅墨言遞去。

    傅墨言接過油布快速的打開,油布裏還有一個密封的竹筒,傅墨言看了眼竹筒上密封完整的蠟印,才伸手把竹筒打開。

    竹筒內正放在一張羊皮卷,上面正是傅國公的字跡,而裏面的內容……

    傅墨言緊握捏着的羊皮卷,“怎麼會這樣。”

    馬偉默不出聲的跪着,直到傅墨言朝他喊道,“你跟我來。”

    “是!”

    沒多久,營地的集合號角就響了起來,原本長在營帳裏休息的將領一一從營帳出來,朝着主帳所在的位置走去。

    李漁燕朝着外面看去,“夏果,這是怎麼了?”

    “不清楚。”夏果掀開帳篷朝外看了眼,當看到能數得上號的將領,都朝着主帳篷走去時,夏果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很快,謝明知也走了過來,“夏果,幫小姐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啓程。”

    夏果立即應道,“是,我這就幫小姐收拾東西。”

    李漁燕看着急急忙忙就開始收拾行李的夏果,不解的朝謝明知看去,“謝哥,出什麼事了,爲什麼這個時候就要啓程?”

    “後面馬上要塌方了,爲了安全起見,我們要儘快換個營地。”

    “什麼塌方?”李漁燕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我說怎麼響起號角聲了,原來是怎麼一回事啊。”

    說着,李漁燕也顧不上放在矮桌上的竹籤,忙不迭的就跟夏果一起收拾了起來。

    在她們收拾東西的同時,夏至已經快速的牽着馬車,趕到了帳篷前,幫着他們把行李全都搬了上來,“小姐,你們先出發,我們後面馬上就跟上。”

    說着,他就把繩子交給了夏果。

    “等等,長空長擊還沒有回……”李漁燕的話還沒說完,夏果就朝她喊了聲,“小姐,坐穩了。”

    說完,她擡起手上的繮繩,就朝馬兒甩了下去。

    “呀……”李漁燕趕緊扶着馬車,在扶穩後,他又朝後面看了眼,當看到崔邵陽上了後面的馬車時,她才稍微安心了下來。

    可是……

    還是有些不太對勁的李漁燕,又朝着傅墨言的帳篷看去,當看到帳篷已經被人卸下來,並且謝明知正趕着另外一輛馬車跟在後面時,李漁燕在鬆了口氣,重新坐穩了起來。

    “大家都上馬車了就好。”

    李漁燕的話音才落,不知道從哪裏飛來的兩小隻,就迅速的動車窗上飛了進來,朝着李漁燕唧唧的叫喚了起來。

    “長空長擊,你們剛剛都跑哪裏去了?”李漁燕驚喜的道。

    “唧唧”長空抖了抖渾身是水珠的羽毛,朝着李漁燕歡快的叫了幾聲。

    長擊更是還溼漉漉的就想朝李漁燕身上蹭去,李漁燕趕緊從座位底下找了塊幹麻布,朝着它身上擦去,“你啊,不知道羽毛都被淋溼了嗎,還想朝我身上蹭。”

    “唧唧唧”長空看到長擊昂着小腦袋,一臉享受的被李漁燕擦拭時,更是不滿的朝叫喚了幾聲,就朝長擊擠了擠,要把自己也送到李漁燕的手心底下。

    “不要搶不要搶,我給你也擦擦。”李漁燕一邊擦着它們身上的雨水,一邊朝着已經半大的小傢伙問道,“對了長擊長空,你們剛纔在外面的時候,有發現那裏要塌方了嗎?那塌方的地方離我們這裏還有多遠啊?”

    “咕昂”長空昂着脖子喊了聲。

    “什麼?你們沒看到?”李漁燕不敢置信的道,“不可能啊……謝哥剛纔明明說了……”

    “唧唧嗷”

    “真沒有啊?”

    在李漁燕跟長空它們一問一答的時候,正在前面趕車的夏果,眼底不由的閃過一絲笑意:果然還是小姑娘,居然還能跟雛鷹聊起天來。

    當然能聊起來了。

    李漁燕現在可是能聽的懂鷹語的人!

    可是……

    李漁燕聽着長空長擊的叫聲,眼底裏滿是不解,“不可能啊。”

    不行,她得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李漁燕就把系統打開,準備查看以長空它們的視角錄下來的視頻,可還沒等李漁燕把錄下來的視頻打開,她就看到正在直播的視頻中,一個不該出現在其中的身影。

    一看到這,李漁燕不由的倒吸了口氣。

    接着,她忙不迭的捂住嘴朝着馬車前的夏果看去,當看夏果並沒有主意到之後,她才滾了滾喉嚨,忙不迭的點開風馳電掣的直播視頻,這一點開,原本不大的身影,更加顯眼了起來。

    李漁燕看着正騎在風馳身上的傅墨言,不由的掀開窗簾,朝着後方謝明知趕着的馬車看去:不應該啊,墨言這會兒不是該在馬車上嗎?他爲什麼會……

    沒錯,傅墨言這會兒正騎着風馳,朝着京城趕去。

    傅墨言一想到剛纔在密信中看到的消息,跟馬偉傳到的消息,雙手就不覺的緊握了起來。

    原來,在武成賢遇襲的當天,京城出了一件大事,成王發動政變當夜逼宮,可就在成王逼迫天子下詔書,傳位於他的時候,靖王及時帶禁衛軍前來救駕,成王見逼宮不成,怒下殺手刺死天子並當場自刎。

    血濺之下,天子爲留下一句半言,並就在衆目睽睽之下離世,朝野震驚之下,便開始爲天子之位爭吵起來,有人更以靖王及時救駕有功爲由,要立靖王爲天子。

    更有人覺得靖王沒有救駕成果,不配繼任天子之位。

    而在這時,還有提出召回武成賢,以太皇孫之外繼任。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表示贊同。

    畢竟,一個已經成年並且有野心的天子,哪有一個黃口小兒更容易控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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