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小傢伙也是,一動筷子就朝最近的菜餚夾了過去。
酸爽香脆的土豆絲、外酥裏嫩的椒鹽小酥肉、酸甜可口的菠蘿咕嚕肉、香辣嫩滑的水煮肉片、勁道的辣子雞、酥軟不膩的紅燒肉、蒜香味的油悶蝦、粉蒸肉,清蒸螃蟹、爆炒八爪魚、清蒸石斑魚,還有那可以拉出絲來的拔絲香蕉等等。
這些不論是那道菜,都能讓人喫的停不下嘴來,特別是那幾個只從李清洋他們帶來的食盒當中,偶爾嘗過幾道菜徐廚他們做的菜餚,就已經驚爲天人的幾小傢伙,更是隻在嚐了一口之後,就被李漁燕那高超的廚藝給征服了。
劉黔東一邊迅速的夾了根小酥肉朝着醉了塞去,一邊朝着不遠處的李漁燕看去,“不管怎麼樣,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沒有拜把子的親兄弟了。”
“你想幹什麼。”馬上察覺到他的意圖的李清洋,立馬拒絕道,“我可告訴你,你不要想着認了兄弟,就能天天來我家蹭飯啊,我姐姐可不是隨意下廚的。”
“不隨意下廚也沒事,只要咱們姐姐什麼時候下廚到時候,你記得叫上我們就行。”
“可以可以,這個可以。”
“嗯嗯嗯,這個主意不錯。”
“在不錯也不行。”李清洋道,“你們別想打我姐姐的主意。”
“沒錯沒錯,你們要是再這樣,以後我姐姐要是在做了什麼好喫的,我們可就不分給你們吃了啊。”
這話一出,這幾個才被美味征服的小傢伙,立馬不出聲了。
可就算是這樣,他們幾個離開的時候,還是對李漁燕有些依依不捨,特別是江凱越,這臭小子在臨走上馬車前,還朝李漁燕冒出了一句話,“漁燕姐姐,我長大來娶你好不好。”
“什麼?”李漁燕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邊上的兩個小傢伙,就忙不迭的把他給懟了回去,“你是在想屁喫!”
“想都不要想,我家姐姐纔不會嫁人呢。”
“誰說的,我娘說了,只要到年紀的女孩都得嫁人,既然是這樣……哎哎哎……”
江凱越的話還沒說完,李恆遠已經把這個敢惦記自家閨女的小不點,提留上了馬車,就朝朝着趕車的車伕道,“趕緊的,把你家少爺給送回去。”
馬伕有些尷尬看着還想賴着不走的自家少爺,連忙的點了點頭,就拉起繮繩,“駕”
“哎哎,我話還沒說完呢。”江凱越從馬車上冒出頭來,就朝李漁燕喊道,“漁燕姐,你考慮一下啊”
“不用考慮,我妹是絕對不會嫁給你這種小屁孩的。”李清宇說着,就把另外兩個也想賴着不走的小傢伙,拽上了馬車,讓他們的車伕趕緊把人帶走。
這邊,江凱越在回去的路上,都還在想李清宇後面說的那句話,接着,這個小傢伙的眼睛就是一亮,“不嫁比自己年紀小的,那可以嫁給我哥啊,只要漁燕姐成爲了我的嫂子,那結果不也一樣嗎?”
一想到這,江凱越下了馬車就一臉激動的朝家裏衝了進去,“大哥大哥,我給你找了個嫂子。”
正在堂廳接待來客的江父,江母,就看着江凱越直接忽略堂廳裏的其他人,就一衝到江凱超面前,小嘴噼裏啪啦的把自己看中的嫂子人選,朝着江凱超說道。
正在堂屋裏的傅墨言跟傅國公,在聽到漁燕這個名字後,眉頭都是一跳。
江父更是忙不迭的叫停江凱越的話,就是朝傅國公他們道歉,“國公爺,世子爺,我家小子失禮了。”
說着,他就拉着纔看清狀況的江凱越,給傅國公他們道歉。
在江凱越垂着小腦袋道歉的時候,李漁燕早已把這個小插曲給拋在了腦後,開始在屋子裏跟陳氏他們一起清點,明天要出海所帶的行禮。
反倒是李恆遠幾個,爲江凱越這個小不點都敢惦記自己閨女妹妹姐姐,而生了一肚子的氣。
李恆遠更是爲這件事,朝着李清宇再三囑咐交代,讓他在船上盯緊那些對李漁燕意圖不良的臭小子。
“放心吧爹,我一定看好了!”
這會兒的李清宇還不知道,他這邊前腳才保證了,後腳就有人來家裏給挖牆腳……
第二天中午,李恆遠陳氏等人,把李漁燕李清宇送到碼頭,同一時間,傅國公跟傅墨言也從傅家在臨江縣的莊子出發,來到了碼頭。
船隻漸漸離開碼頭,李漁燕站在甲板上,朝着還站在碼頭上的人揮手,“爹孃,你們回去吧,我會時不時的回來的。”
“嗯”陳氏點了點頭,朝着他們喊道,“你們一路上主意安全啊。”
李恆遠,“有事記得讓長空送信。”
“嗯,好!”
十來艘船漸漸的從碼頭遠離,等到船上的身影開始模糊不清時,傅國公纔開口道,“走吧,他們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好,我們一起回吧。”
“嗯”傅國公說着,還朝李恆遠看去,“李兄,我聽墨言說起過,你們這有些清如泉水的好酒?”
“您說的是我家酒坊裏的百酒、火燒跟烈焰吧。”李恆遠笑了下道,“這三種酒確實清澈入泉。”
“哦。”傅國公挑眉道,“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酒,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這還不簡單。”李恆遠笑道,“這三種酒我家裏都備着,您要是不介意,可以一同小酌一翻。”
“當然不介意。”傅國公的眼底閃過一絲狡詐,心底對一會兒要做的事,更有了些把握……
另外一邊,李漁燕跟傅墨言等人,正朝着南越不停的航行着,而他們不知道,原本應該在南越等待他們的崔邵陽,這會兒早已前往徐州。
兩天後,傅墨言等人的從船上下來,就徑直的來到清河侯府,清河侯看了眼跟在傅墨言身邊的李漁燕,便笑着朝傅墨言道,“邵陽出去了,你們趕了兩天路也累了吧,有什麼事先休息一下,一會兒在說。”
說着,他就讓人安排傅墨言等人,先去稍作休息。
在把人都安頓下後,清河侯才找了個理由,把傅墨言單獨叫了過來。
傅墨言一進書房,清河侯就朝他問道,“墨言,剛纔人多我也沒多問,你現在趕緊跟舅舅說說,前段時間臨安疫情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疾疫真是瘧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