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話,這些排隊選房的百姓們,也都紛紛露出了笑容。

    “可不是,只要能住上自己的房子,別管是不是最後選房,那都一樣。”

    “對,少城主能免費讓我們住上新房,這已經是對我們天大的恩賜了,而且,這可是新房啊,有新房住,那可是我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沒錯,我現在一想到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是啊,想想我們現在的日子,在想想以前,那可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現在的日子可比以前要有盼頭多了。”

    “對了,你們聽說了,我們這裏還要繼續招人,我打算找人給我的老鄉帶話,讓他們也來新城落戶。”

    “我已經託人給我老家那邊寄信了,說不定過幾天他們就能到新城。”

    “我爹跟我哥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以後我們的新城是越來越熱鬧了啊。”

    “可不是,有些臨江城的人也都打算來我們這裏落戶了呢。”

    “真的假的,那些縣城裏的人也願意來新城裏落戶?”

    “當然是真的,我們新城的待遇這麼好,而且少城主還免費給我們分房住,不但如此,我們落戶之後還有免費的義診,這些可是縣城裏的人都沒有的待遇。”

    說着,這個壯漢還朝邊上示意了眼,“你們看,最近新城裏出現的生面孔是不是多了起來,我跟你們說啊,這些人很多都是臨江縣的。”

    “我說呢,這段時間這麼有這麼多人時不時的來新城轉悠呢,原來是臨江縣出來的啊。”

    “好傢伙,以前還聽人說臨江縣裏的人不看好少城主建的新城,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這幫人也想要新城落戶了啊。”

    “可不是……”

    在新城裏的百姓議論紛紛的時候,臨江縣裏的人也都在討論新城的事情。

    特別是在看到新城那座的城牆時,不少人都後悔當初爲什麼沒有讓少城主把城門口那座老舊的城牆給推翻,重新蓋上這麼一座城牆。

    現在好了,新城牆十五六米的高度跟老城牆五六米的高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說。

    新城牆還都全由水泥跟新磚砌成的,可老城牆呢?因爲不同意少城主推了城牆重蓋,又只能修繕一番,雖說也加了些水泥,但也只是修補了一些開裂的地方。

    修補過後的牆面,灰一塊黃一塊的模樣,要是放平時也就算了,可是在看到新城的城牆後,卻總有些意不平。

    畢竟,差一點,臨江縣也能跟新城一樣,擁有這麼高大堅固的城牆。

    可這一切,都被他們自己給毀了。

    一想到這,不少百姓都開始心塞了起來。

    特別是那些在懸賞令出臺時,還嘗試過對水泥樁進行打砸過的人,更是後悔爲什麼沒有堅定一點。

    “早知道新城牆全都會用上水泥,當時就該聽少城主的。”

    “你看,都是你們那會兒不同意把舊城牆給推了重蓋,現在好了吧,看看新城的城牆,在看看我們這裏的城牆,你滿意了吧!”

    “如果我們那會兒知道,新城牆修建的速度會這麼快,當時就不該攔着不讓推城牆,現在好了,一切都晚了啊。”

    “是啊,馬上就是颱風季了,我們就是想要把城牆給推了重建也都不行了啊。”

    “我現在就想知道,當初是誰傳出來,說修城牆需要很長的時間,根本趕不上臺風季,還說會有人攻打臨安,現在修城牆就是至我們的安全於不顧,可你們看看現在,看看我們的城牆跟新城的城牆,到底是誰至我們的安全於不顧了!”

    “所以當時都是誰說不能建城的!”

    “還能是誰,城南的金家,還有四季紡織的季家,跟董家,要不是這幾家傳出來的謠言,我們也不至於錯過了修城牆最好的時機。”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城牆都修好了,不管怎麼樣也都只能先等到颱風季過了之後再說了。”

    “哎……就是不知道颱風季過去了之後,少城主還願不願意給我們修城牆啊。”

    “是啊,我還聽說少城主爲了修新城,已經花了萬金,這要是在修臨江城的話……”

    “還有新城的百姓在落戶之後還能免費得一套房子,你們說少城主都在新城裏下了這麼大的本錢,他還能在修一座城嗎?”

    “我看懸啊~”

    “是啊,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在少城主發佈懸賞令的時候,我們就該堅定的站在少城主這邊,不然也不至於弄成了這樣。”

    “你們說,我們要是現在落戶到新城去,還來不來得及。”

    “新城現在好像還在招人吧?”

    “招人是在招人,但就不知道我們現在落戶新城的話,還能不能跟已經在新城的人一個待遇。”

    “要不……我們去打聽打聽?正好我有個朋友這會兒已經在新城上工了。”

    “那還等什麼啊。”

    “走走走,我們去問問去。”

    在臨江縣百姓一邊懊惱當初的不堅定,一邊偷摸的朝新城打聽落戶政策的時候,傅家請的冰人,敲響了李家的大門。

    “小姐小姐。”剛從外面回來,就聽到有冰人上門的周曉梅,一臉笑意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就朝着正在院子裏做香皂的李漁燕說道,“您知道是誰上門了不。”

    李漁燕把剛剛做好的皁液倒入模具,“誰啊?”

    “奴婢聽門房說是魏冰人。”周曉梅一臉興奮的道。

    “魏冰人?”李漁燕挑眉,有些感興趣的朝周曉梅看去,“不會又是來給我大哥說親的吧?”

    “應該是。”只是知道有冰人上門,並不知道是給誰說親的周曉梅,一臉笑意的道,“就是不知道魏冰人,會給大少爺介紹什麼人家的小姐。”

    一聽到這話,李漁燕頓時就興奮了起來,“那你趕緊去打聽打聽啊,說不定這家小姐跟我大哥有緣呢!”

    “那奴婢去幫小姐去打聽一下?”

    “等等。”李漁燕的眼睛轉了轉道,“我跟你一起去。”

    說着,李漁燕就跟周曉梅一起朝着堂屋走去。

    在她們走到堂屋的時候,正好碰上了李恆遠黑着臉跟一臉笑靨如花的陳氏,正把魏冰人送出門的場景。

    一看到這一幕,李漁燕還有些可惜來着,“來晚了,不然還能知道到底是哪家小姐,這麼有眼光看上了我大哥。”

    “什麼看上你大哥了啊。”送完客的陳氏,笑着朝李漁燕看去。

    “剛纔的那個冰人啊。”李漁燕朝着門口看去道,“我剛纔都聽說了,是又來給大哥說親的對吧?”

    “什麼給你大哥說親的啊。”陳氏笑着道,“這個魏冰人啊,可是來給你說親的。”

    “什麼?”李漁燕跟周曉梅異口同聲的道。

    “給我說親的?”

    “是給小姐說親的?”

    “可不是。”陳氏拿着拜帖笑着道,“你說這城主府吧,還真是有誠意,都定好親事了,還特地請了冰人來說親,說要三書六禮都要齊全。”

    “娘你先等等。”李漁燕一臉受驚的道,“什麼叫都說好的親事,你們什麼時候給我定親了?”

    “我們沒跟你說嗎?”陳氏一臉驚訝的道,“我還以爲我已經跟你提過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根本不知道好不。”李漁燕簡直一臉的崩潰。

    “現在知道也一樣啊。”

    “這麼能一樣啊。”李漁燕整個人都不好了。

    李恆遠更是直接開口道,“既然閨女不同意,要不然,這門親事還是直接退了吧。”

    一聽到這話,李漁燕立馬來了精神。

    可還沒等李漁燕出口附和,陳氏就一口否決道,“不可能,這門婚事是你說定就定,說退就退的嗎?”

    “而且,你不知道退婚對漁燕,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嗎?”

    “可是……”李恆遠一想到這門婚事是怎麼定下來的,就是一肚子的火,“這婚事定的也太兒戲了!”

    “所以,人家不是找了冰人來說媒了嗎。”陳氏倒是對這門婚事贊成的不行。

    “可是……”

    “可是什麼啊。”陳氏朝着李恆遠翻了個白眼道,“再說了,這婚事還是你們自己定下來的,現在再說反悔?晚了!”

    “可我那會兒不是跟國公爺一塊喝酒喝糊塗了嗎!”李恆遠一說到這件事就來氣,“而且,國公爺都這麼大的官,他這門能把喝醉後的胡話當真了呢!”

    “國公爺?”周曉梅驚訝的張大了嘴,“不會是奴婢想的那個國公爺吧?”

    陳氏點頭,“對,就你想的那個國公爺。”

    “那……”周曉梅朝着李漁燕看去,“小姐要訂婚的對象,不會是少城主吧?”

    “就是墨言。”陳氏的這句話,直接讓李漁燕整個人都懵了,“我跟傅墨言訂婚?”

    “是啊。”陳氏越想傅墨言就越滿意,“真沒想到,有一天少城主會跟我閨女訂婚,這麼說來,你爹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什麼好事啊,我跟他只是朋友啊。”

    在李漁燕崩潰的喊聲下,院子裏的那一對大雁,也嘎嘎的叫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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