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便是連司徒橫也一樣沒有發現。
他此刻一顆心全都落到了寧知的身上,畢竟對方只是一個沒有踏足太虛期的小子,若真是連他都不敵的話,那司徒橫這一張老臉該往哪兒擱啊?
看着步步緊壓而來的司徒橫,一時之間,寧知嘴角不禁微微揚起了幾分。
“寂滅指!”面對一拳轟然砸落而下的司徒橫,沒有任何的遲疑,寧知大喝一聲,一指按壓而出,與拳頭生生的碰撞到一起。
兩股力量碰撞的那一刻,恐怖的風暴隨即席捲開去。
瞬間,兩人一觸即分,各自退後半步,猛地再次出手,然後,這一次寧知選擇退後,因爲,天空之中的破曉長槍,夾雜着恐怖的殺傷力落下。
“該死!”司徒橫臉色猛地一沉,感受到破曉長槍傳來的恐怖壓力之後,連連後退數步,倉皇躲避。
只是,這樣的好機會,寧知又豈能錯過?他漠然的掃了司徒橫一眼,猛地躍出,迅速的朝着司徒橫追趕而去,寒聲道:“大寂滅指!”
話音落下,一指一槍,對司徒橫形成了兩面圍夾的局面,頓時,司徒橫臉上的神色一變在變,目光落到寧知身上的時候,也變得越發的凝重起來。
寧知,可真不是普通的合體期實力啊,面對他這個已經達到太虛中期境界的長老,竟然也能如此遊刃有餘的應對,並且,還一步步的對他形成合圍趨勢。
“這小子,萬萬不能留,否則,必然是天聖門最大的禍患。”司徒橫沉着臉,迅速退走的同時,狠厲的自語道。
只是,他哪裏知道,對於寧知而言,同樣是抱着必殺司徒橫的心思。
看着面前急速放大的金色一指,司徒橫臉上的寒意也變得越發的濃郁起來,丹田內的湮滅之力如同決堤的大壩一般,瘋狂的涌出。
“寧知,你真的很好,區區一個合體期的境界,竟然能將本尊逼迫到如此地步,這是你的能耐,不過,也是必死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見識一下,同樣的武學下,實力的差距,何等重要!”
司徒橫陰沉着臉,目光怒然的盯着寧知,丹田內的湮滅之力瘋狂涌出的那一瞬間,恐怖的威壓力量隨即傾瀉而下。
四周掀起了呼呼作響的塵土,天地爲之變色。
一旁的寧知看到如此情形也是心頭一驚。
傳聞司徒橫一身本領通天徹地,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不過任這司徒橫再厲害,他寧知又其實喫素的,他既然敢獨自應對這廝自然有幾分把握的。
萬般思緒再寧知的腦海之中掠過,這時候前方司徒橫的殺招已經醞釀完畢。
相比於之前剛剛施展開來,到現在成了大成之勢後周圍的異象更是巨大,不斷傳來的壓力似乎要將前面的寧知一口吞沒下去了一樣。
說罷,這邊的司徒哼狂叫一聲,緊接着便是以一股極快的速度朝寧知呼嘯而來。
“不管怎麼說,此人實力遠遠在我之上,與其硬碰硬並不是明智之舉,應當徐徐圖之纔是。”
不到一會兒,寧知便在腦海之中想好了對策。
下一刻的他瘋狂的施身法朝左側的方位閃過去,想要暫時先多開這司徒橫的一擊。
“哈哈,小子,剛纔你不是還挺狂的嗎,怎麼現在卻是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逃竄了,是真的害怕了嗎?”
看到寧知的逃竄,司徒橫頓時便大笑了起來,不過他的動作依然不慢,還是死死的追逐在寧知的身後。
面對對方的嘲諷寧知並沒有理會,他知道對方施展的這殺招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只要等耗過這段時間,那麼他的危機自然就化解了。
就這樣,雙方一追一逐很快便過去了半炷香的時間。
而這時的司徒橫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施展這湮滅之力可是要耗費他丹田不少靈力的,若是這樣下去恐怕還沒等施展在這小子身上,那自己的丹田恐怕就已經空虛了。
如此一來可能瞬間就讓這小子反敗爲勝的。
司徒橫心思何等老辣,很快便在心裏分析出了其中的種種。
打定主意,司徒橫熄滅了湮滅之力,也停止了對寧知的追逐。
“呵呵,小子,你不想爲你的爲高揚和你的母親報仇嗎,這樣一直逃跑的話可是報不了仇的,我就站在這裏,有膽量的話你就不要跑來與我一決雌雄。”
“當然,我今天既然敢來到這兒了,那自然是要爲高揚和我母親報仇的。”
眼看對方停止施展湮滅之力這個大殺招,寧知也放下了心來。
這司徒橫雖然厲害,但只要不將一些壓箱底的絕招施展出來,那他自然不會太過忌憚。
“那還等什麼,過來動手吧。”
司徒橫負手而立,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寧知,好似在看一條待宰的羔羊一樣。
寧知也沒有半點廢話,大喝一聲之後,只見前方司徒橫的頭頂上方出現了一陣波動。
緊接着之前消失在他手上的破曉長槍再度出現。
“又來這招,不過就憑這個想要我的性命還是有些太過簡單了。”
眼看自己的頭頂出現破曉長槍,但是司徒橫卻是沒有半點的懼怕,其面上反而笑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破曉長槍攜帶着一股雷霆之勢朝司徒橫的頭頂刺了下來。?
而司徒橫先是往其左側的方向微微一側身。
“鏘”的一聲。
破曉長槍狠狠的刺在了地上發出一道巨大聲響。
一看一擊不成,寧知也米有任何拖泥帶水,直接操縱着破曉長槍從地上飛了起來,再朝一旁的司徒橫刺去。
“給我滾!”司徒橫對這破曉長槍三番兩次的糾纏爲之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