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胎六寶爸比好厲害 >第777章 你聽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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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冥寒被踹醒,神色無常,“醒了?”

    “誰讓你睡我牀上的?孩子呢!”帝寶將懷裏的枕頭朝司冥寒砸去。

    司冥寒不躲不閃地接住,“這個時候……應該在學校。”

    帝寶不僅睡得沉,早上還沒有準時醒來。她都要氣瘋了!

    本來打算下了飛機直接去公寓的,居然又被司冥寒趁機弄到寒苑房間來了!這個房間,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認識!

    懷裏的靜靜變成了枕頭,可見司冥寒有多可惡!

    帝寶掀被子下牀,抓起牀頭櫃的手機,臉不洗,牙不刷地就要走!

    正往房間門口去,手還未夠到門,司冥寒將她攔住!

    “寶,要去哪裏?衣服還未換。”司冥寒黑眸深諳地看着她,帶着無限的縱容。似乎不管帝寶怎麼和他發脾氣,都沒關係。

    “司冥寒,這就是你所謂的交易?你覺得公平麼?你經過我的同意麼?”帝寶壓着內心的憤怒,聲音都在抖。

    司冥寒解釋,“我沒有碰你,只是單純睡覺。”

    “不可以!”帝寶氣到眼眶酸澀,甩開他的手,“我和你,如果不是孩子,就應該是勢不兩立的關係!憑什麼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過界?我是你什麼人啊?什麼都不是!”

    帝寶冷漠疏離的眼神刺痛了司冥寒的心,那種痛,連着骨髓生生地絞着。他繃緊了身體和肌肉,剋制着不讓聲音異常,“我知道。吃了早飯再走。”

    “司冥寒,到了京都,孩子不在,請你跟我保持點距離。否則我立馬回西洲島!”帝寶打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在大廳的鮑勃看到下樓的帝寶,忙說,“帝小姐,用早餐麼?”

    帝寶對其他人沒意見,而且她也知道,鮑勃一直都是很照顧孩子的,是那種真心的喜歡孩子。她忍着憤恨的情緒勉強地笑了笑,“不吃了,我回公寓去。”

    說完,走了。就那麼穿着睡衣走的。

    鮑勃擡頭,看到了站在護欄位置的司先生。他仰着頭問,“司先生,不攔着麼?”

    司冥寒黑眸微斂,掩飾了他遍體鱗傷的靈魂,啞聲,“她會生氣……”

    鮑勃想,如果換做以前,帝小姐都走不出第一道門的。而現在,不僅走出去了,還離開了。

    司先生總是要爲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的,可是,什麼時候才能和好呢……

    車子進了公寓,帝寶從車上下來,直接上了樓。

    進了家門,甩上門,帝寶無力地坐在沙發上。眼睛裏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兩隻手捂住臉,順勢將淚水給抹去。

    司冥寒心裏可真是沒有一點罪惡感,爲了自己想要的,就可以無視任何人的死亡!

    殺了司垣齊,對他來說,就跟踩死一隻螞蟻那般無所謂吧!所以他覺得靠近她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帝寶坐在沙發上平復了好一會兒的情緒,才起身去洗漱。換衣服。

    寬鬆的長袖上衣,下身同樣寬鬆的九分褲,露着白皙的腳踝,都是很溫柔的淺色,乾淨又青春。

    洗漱完後,帝寶去廚房找喫的。

    在冰箱裏拿了雞蛋和方便麪給自己做早餐。

    很久沒這麼給自己做早餐了。

    其實都和司冥寒同餐那麼多次了,喫個早餐走也不會改變現狀。

    可是寒苑這個地方,她真的再也不想進去了。

    就像是她的噩夢,一旦深入其中,就難以自拔了……

    她害怕司冥寒的手段,因爲她有孩子這個軟肋。而司冥寒這個人又那麼會算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便是這種心理吧……

    方便麪正喫着,敲門聲響。

    帝寶吃麪的動作一僵,防備地看着門。

    司冥寒追到這裏來了?

    不,不會。司冥寒知道這裏的密碼,怎麼可能會敲門呢?他只會直接進門!

    帝寶放下筷子,走上前,“誰啊?”

    “秦月。”

    帝寶詫異至極,秦月?

    貓眼裏看到的確實是秦月,她疑惑地打開門,不敢相信秦月會來找她。

    門一開,秦月直接進門了,完全不客氣。

    帝寶這麼一看,顯然是來找事的。

    她關上門,走過去,“坐。”

    “司垣齊在哪裏?”秦月不跟她客套些沒營養的話,開門見山地問。

    帝寶被她問得一愣,想起來自己也是剛得知司垣齊的墳墓所在地不久,秦月肯定是不知道的。

    “我帶你去。”

    秦月內心狂喜。

    可當她站在死氣沉沉的墓園裏,面對着冰冷的司垣齊的墓碑時,無法接受了,“你要來看的是這個?”

    帝寶不明白她的話。

    秦月衝到她面前,“我要見活的司垣齊,不是來墓園!司垣齊到底在哪裏?你告訴我!”

    帝寶懷疑秦月是受了上次的刺激了,說,“秦月姐,你還是冷靜一點吧,司垣齊,死了。你就算再鬧,他也不可能活過來。”

    “是他活不過來,還是你根本就不想告訴我?別以爲我不知道,司垣齊沒死,還活着,只不過成了植物人了!”

    “你聽誰說的?”

    “到底是不是!”

    “當然不是!如果活着我爲什麼不告訴你?”

    “因爲你想一個人霸佔他,讓我再也見不到他!”秦月失控地流淚,隨即又哀求,“陶寶,看在以前我對你還不錯的份上,讓我見見他吧?哪怕是一面也好!”

    “秦月姐,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司垣齊活着,可事實上,躺在裏面的人就是他……”帝寶眼睛顫着水霧,是被她害死的。

    “陶寶!”秦月用力地推了下陶寶。

    陶寶被她推得往後趔趄了下,神情淡淡地看着發瘋的秦月。

    “你爲什麼要這麼惡毒啊!就讓我看一眼都不行麼?”秦月崩潰。

    陶寶看着墓碑,說,“如果司垣齊見你這樣,肯定會很難過的。”

    “別在這裏假惺惺了,你到底要不要讓我見司垣齊?”秦月眼神變得失去理智。

    “他死了。”

    “那我要你陪葬!”秦月上前就要去掐帝寶的脖子。

    帝寶後退,抓住她的手,一個乾脆利落的扭轉——

    “啊!”秦月感覺手都要斷了,起不了身。越想起身,手臂扭轉地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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