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更是拿出渾身解數,輪番上陣,最終纔將葉瑞凡給制服。
她們也少見這麼難纏的客人,但賴不住人家揮金如土,別說是給他跳舞了。就是獻身,她們也再願意不過。
葉瑞凡一夜荒唐,終於好好嚐了一把‘榜一大哥’的滋味,點舞、點歌,隨便嚯嚯!
不過他也沒有徹底把軒寧的警告拋之腦後。
直至天將魚肚白事,方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客店。
葉瑞凡是帶着笑容入睡的,好久都沒有睡那麼爽了。
可這勾欄一時爽,醒來可就出問題了。葉瑞凡美美睡了一覺,可起牀的是時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差一點給葉瑞凡當場送走。
心中各種情感交織而過,悲傷、羞恥、難受。今後更是沒有資格再做社會主義接班人了!
“大爺,您醒了啊!”
“昨天可是把我們折騰的夠慘的呢——”
葉瑞凡竟是摟着兩名女子醒來的人!
我擦?這擬馬什麼情況!
葉瑞凡看着周邊的裝飾,平平淡淡,一桌四椅,一牀一被,很顯然是尋常客店的裝修。而且自己清清楚楚的記得,雖然是喝得酩酊大醉,但也還是自己獨自走回來的,怎的會帶兩個回來?
“你們是誰?哪裏過來的,馬上給我出去!”
那名睡一晚還帶着大濃妝女子,好像是名厲害角色,面對葉瑞凡的驚叫。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顯得相當愉悅,“公子,怎麼的如此無情?世間與我同牀的男人,從來都是流連忘返的,還沒見過有誰敢主動趕我走的。”
“我管你是誰,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葉瑞凡是真的傷心,他以前最驕傲的事情,那就是當上少先隊員,背上社會主義接班的大旗。
但這下好了,多年守身如玉,竟在今朝崩盤。
他總是想像自己第一次,肯定是和一個愛的女孩。最好,要在一個一起學習的下午,四下無人。二人越坐越近,幾次觸摸感情升溫,最後接吻、擁抱。一切自然而然,情到深處,人到深處。
今天的回憶顯然不是他想要的,這尼瑪!找一個也就算了,雖然道德上站不住腳,但還能勉強當一個人,可一下找兩個……實在說不過去,自己盡成了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禽獸?
這麼多年來的堅守,沒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葉瑞凡很是後悔心中暗罵昨天的自己:
“葉瑞凡啊,葉瑞凡!你眼光是真不怎麼樣!反正都要幹這檔子事,你不如找春雲姑娘好了。那小姑娘,雖然失足,但真是純潔無知啊!玩個骰子菜到摳腳,甚至對付我這種新手,還能連喝個八杯。嘖嘖嘖!阿玲姑娘也行,長得確實普通了一點,可划拳真是豪爽,她贏了她喝,她輸了還是她喝!有點東西!”
這些姑娘都是一等一的人精,純潔無知的葉瑞凡就是到此刻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強制消費了。
一晚上話掉的酒水錢,已經夠他在這客店裏住個50年的了。
“不去,滾!你們現在給我出去!這件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說,明白了嗎!”
兩名女子這才捂着被子站起,葉瑞凡嘛……其實喝了一夜人都傻了,睡前連衣服都沒脫。見她們正穿着衣服呢,自己才意識到,明明身上衣冠整齊,哪裏像是做過苟且之事的樣子?
我擦?葉瑞凡一驚,彷彿像是在漆黑陰暗的洞穴之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難道我什麼都沒幹?
葉瑞凡想問,但對方又不是酒後意亂情迷的異性。這種話對兩名風塵女子出口,也太做作了。
我昨天招了你們二人過來,後來就是躺躺,什麼也沒幹?這話跟鬼說,鬼都不信。
他此刻彷彿就是‘薛定諤的小雛’,但最後葉瑞凡還是選擇的不觀測,讓自己處在失身,與沒失身之間。這樣的話,道德的污點也是自有與沒有隻見,還能騙騙自己。
想到這裏,沉重的心情終於平復了一些。隨即便將這段插曲拋之腦後,該開始幹正事了。
哪知葉瑞凡剛一開門,外面竟是蹲了一個小二,見葉瑞凡出來,拔腿就跑!
本來葉瑞凡就覺得兩個那女子陪自己睡覺,實在太詭異。此刻又見小二舉動如此反常,那定然是有什麼事情了!
也是腳下一動,隨他奔去。幾步間,便在樓梯口攆上了他,一手將他提了起來,問道:“你跑什麼?”
那小二還是有點見識的,看到葉瑞凡如此身手,也沒有嚇得瑟瑟發抖,隻眼神飄忽地問道:“公子息怒,大家只是來看看,公子和她們會玩到什麼時候出來。”
葉瑞凡只想吧這段羞恥的記憶放在腦後,永遠忘記。沒想到小二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一個單身男子,出門在外。你作爲客店負責人,居然也不看好了門。竟是讓兩名女子闖入了我的房間,要是發生了危險,你擔待得起嗎?”
“大爺,你可別這麼說。您這可是福報啊,豈能說是危險?別人就是想都想不來這樣的姻緣。”小二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似乎昨天葉瑞凡身上所發生的“危險”,便是他們客店蓬蓽生輝,生意興隆的資本。
“什麼意思?”
“大爺,您出去幾步看看?”
葉瑞凡看得出來,他就是個貪財小二的樣子,何以敢對自己有任何壞心思。
於是,跨步往樓下一看,竟見是大堂之上,座無虛席。全都在擡頭看着自己。
葉瑞凡有點不好意思,心中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大妙。
但這小二好死不死,三觀不正,非但不以此爲恥,煩熱以此爲榮一般,指着葉瑞凡就大叫起來:“就是他,昨天月如姑娘,昨天就是帶了貼身侍女,去了他的房間,至今還未出來。”
葉瑞凡一張老臉,刷的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