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揚皺着眉頭說:“此事有些蹊蹺,所謂的蜥蜴人,行動方面其實有點類似於殭屍,並沒有什麼自我意識,它們又怎麼會偷偷潛入太子輝家,並且殺死太子輝呢?”
他話音剛落,熊三立刻嚷道:“這他孃的還用說嘛,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控制蜥蜴人。”
萬琳說:“如果是這樣的話,說明玄蛇組織又開始行動了,難道他們又有什麼陰謀?”
墨陽點了點頭:“我也是擔心玄蛇組織有什麼陰謀,所以我認爲我們應該返回廣州去,幫着警方查清楚這樁案子。”
熊三嘟嚷道:“警方又不給咱們錢,咱們幹嘛要幫他們查案,再說了,太子輝那傢伙是死有餘辜,只可惜沒把他那混蛋兒子一塊殺死。咱們幹嘛去攪這趟渾水!更何況過段時間咱們不是還得去青海尋找黃金宮殿嘛!”
墨陽笑了笑,說:“尋找黃金宮殿的事還得一個多月,待巴顏喀拉山的冰雪化開了我們才能進山,我們現在還是先查清楚這蜥蜴人的來歷爲好。”
萬琳附和道:“墨陽說得沒錯,如果這背後的主謀正是玄蛇組織,我們可不能任由那幫傢伙在廣州胡作非爲。”
熊三嘆了口氣:“你倆夫唱婦隨,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那就回去吧。”
墨陽轉頭對曹雲山說:“曹老爺子,在您這兒住了這麼長時間,多有打擾,我們也該回去了。”
“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我倒是希望你們在這兒常住着,也有人陪我聊聊天,不過既然你們有事,就回去吧。等把事情辦妥了,再來開封。”曹雲山說到這,轉頭衝龍飛揚問道:“你小子是什麼打算?”
龍飛揚淡淡一笑,說:“如果正是對付玄蛇組織,又怎麼能少了我呢。”
曹雲山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也會跟着一塊去,不過你傷還沒有完全康復,到時候若是遇到什麼狀況,可千萬別逞強。”
“老爺子您就放心吧,我跟那幫傢伙交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上次就連已經入魔的玄蛇老祖都被我和墨兄弟給打跑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可別太輕敵。”曹雲山說着,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你先等我一會,我拿樣東西給你。”
他說完,轉身進了內屋。
過了沒一會兒,他手裏捧着一個巴掌大小的木匣子走了出來,他將木匣子遞到龍飛揚手裏,說道:“裏面是幾顆能在關鍵時刻救你性命的丹丸,你拿着吧。”
“呵呵,多謝老爺子!”龍飛揚將木匣子收了起來。
曹雲山又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
墨陽說:“事不宜遲,從開封開車會廣州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我打算今天就走。”
曹雲山嘆了口氣,嘴裏彷彿自言自語般地嘀咕道:“這走得可真急啊。”
“得了吧,只要你們平安無事就好。你們先去收拾東西吧,總而言之,完事多加小心。”
幾個人返回各自房間收拾東西,東西收拾好之後,便向曹雲山告辭。
白吾得知要走,有些不捨,近一個月以來,它與曹雲山馴養的那隻名叫暗影的雕鴞建立了一種超乎尋常的友誼,不過它終究還是決定跟着萬琳一塊回廣州去,就在他們出門的時候,蹲在枝頭的暗影忽然撲翅而起,在天空中盤旋了兩圈,發出幾聲嘹亮的鳴叫,似乎是在向白吾告別。
四人驅車離開了開封,就在當天晚上十二點多鐘,一行人正驅車行駛在高速路上,墨陽又接到了陳志華打來的電話。
陳志華告訴他,那蜥蜴人又出現了,這次是在醫院,蜥蜴人是衝着已經身受重創的喪波去的,似乎是想置喪波於死地。在醫院守護太子輝的幾名保鏢被蜥蜴人所傷,不過就在喪波即將死在那蜥蜴人手裏的時候,當晚的值班醫生領着幾名護士及時趕到,也是奇怪,見到醫生與護士,那蜥蜴人非但沒對他們下毒手,反而立刻逃掉了,喪波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陳志華還告訴墨陽,巧合的是,當晚值班的醫生不是別人,而是張浩。據張浩說,那蜥蜴人之所以逃走,並不是因爲害怕,而似乎是不想傷害他和幾名護士。
聽了陳志華的講述,墨陽等人都有些納悶,因爲聽起來,那蜥蜴人與他們之前所碰到的那些發生變異的蜥蜴人並不一樣,它似乎擁有很強的意識行爲,而且目標十分明確,就是要置喪波於死地,整件事不像是什麼陰謀,倒像是有人在向太子輝尋仇。
熊三分析道:“肯定是太子輝那傢伙得罪了什麼人,現在仇家找上門來了,而他這位仇家剛好接觸過玄蛇組織之前研製的變異病毒,從而變成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蜥蜴人。
他說到這,又想到了什麼:“對了,之前玄蛇組織不是接觸過太子輝,讓他幫忙銷售含有變異病毒的毒品麼,太子輝跟咱們說他是一口拒絕了,搞不好他暗地裏其實還是銷售了一部分,而這位蜥蜴人很可能就是因爲吃了他所提供的毒品才發生的變異,因此懷恨在心,現在回來報仇。”
聽了熊三的分析,龍飛揚說道:“熊三分析的有點道理,確實有這種可能,或許並不是玄蛇組織的陰謀,而只是一場私人仇怨。而且從這個蜥蜴人沒有傷害醫護人員的舉動來看,他還心存一絲善念。”
“所以我就說嘛,咱們不該去攪這趟渾水。”
龍飛揚笑了笑,說:“那也不能這麼說!無論如何,這個蜥蜴人始終是個禍害,因爲那種變異病毒具有較強的傳染性。萬一變異病毒在社會上傳染開,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