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墨陽所說,霍義立刻反問道:“既然如此,那爲什麼說它是一大禍害呢?我倒覺得它是在替天行道。”
“你說得沒錯,太子輝父子作惡多端,不但混黑社會,而且販賣毒品,落到如今的下場,確實算是罪有應得。”龍飛揚說到這,話鋒一轉:“不過,那蜥蜴人的危害性,卻比太子輝父子二人要大得多。”
“這話怎麼說?”霍義不解。
龍飛揚說道:“你想想看,那蜥蜴人如果真是因爲服食了玄蛇組織所研製的變異毒素而發生了變異,那麼這種變異極有可能會傳染,一旦這種可怕的變異毒素在社會上傳染開,那後果不堪設想。”
聽了龍飛揚所說,霍義一時之間沒有說話,似乎是陷入了深思。
墨陽又在一旁說道:“之前你曾經研製出過化解變異毒素的解藥,所以,如果如今出現的蜥蜴人當真與那種變異毒素有關的話,恐怕還得靠你擺平這件事。”
霍義擡起頭來,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會盡快檢測出來,如果真有關係的話,我手裏就有針對那種變異毒素解藥,等你們捉到了那個蜥蜴人,只要給他注射一支解毒針劑,或許就能使他恢復正常人的模樣。”
龍飛揚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那就最好不過了。”
由於霍義得潛心對墨陽送來的那些鱗片進行檢測,爲了不打擾他,墨陽與龍飛揚並未久留,起身向霍義告辭。
從霍義家出來,已經快中午了,兩人決定就在附近找家飯館喫點東西再回去。
兩人驅車在附近轉悠了一番,找到了一家土菜館,墨陽將車停在土菜館門口,兩人便走進了菜館內,坐下來隨便點了幾個菜。
就在等待上菜的工夫,墨陽聽到隔壁桌有兩名男子正在聊天,而他們聊天的話題引起了墨陽的注意。
其中一位看起來年輕一點的男子對另外一位中年男子說:“五哥,你怎麼就不相信了,昨天晚上可是我親眼所見,那絕對不是一個人!肯定是鬼!”
中年男子笑道:“你肯定是喝醉了,看花眼了吧。”
年輕男子擺手道:“昨天晚上才喝了兩瓶啤酒,我哪能醉?而且我肯定沒看花眼。而且那隻鬼離開後,我看到地上有腳印,跟人的完全不一樣。”
“要真是鬼,又怎麼會留下腳印呢。”中年男子反問道。
“那可難說,誰也沒見過真鬼,沒準就有腳印呢!”
“那你看清楚他的模樣沒?”
“當然看清楚了,身體是青色的,從背影看,我還以爲是一條直立行走的蜥蜴。”
年輕男子見有人主動詢問,頓時來了精神,說道:“就在離這兒不遠的油菜田裏,昨晚上我喝了點酒,路過那片油菜田的時候尿急,就停下來撒尿,剛把皮帶解開,忽然從油菜田裏鑽出一個人,嚇了我一大跳,頓時尿意全無,我再一看那人的模樣,差點沒被嚇死,那哪裏是人,根本就是鬼!”
墨陽這才注意到,年輕男子手裏捏着一串木製的佛珠,看樣子昨天晚上的確是被嚇到了。墨陽衝他問道:“那它有沒有傷害你?”
“它要是傷害我,我還能坐在這兒跟你們講這個?還是老人沒說錯,其實這鬼也怕人,它看到我的時候,好像也被嚇了一跳,又立刻轉身鑽進了那片油菜田裏。”
中年男子夾起一塊肉塞進嘴裏,一邊喫着肉,一邊笑着說道:“那你就沒追進去看看?”
聽中年男子說話的語氣,似乎仍不相信,年輕男子有點急了,嚷道:“你這是什麼話,要是碰到這種事,你敢追進去看?能不嚇出屎來就算不錯了。”
“你該不會是嚇尿了吧?”
“我……我……”年輕男子臉憋得通紅,卻說不出話來,看樣子真讓中年男子說着了,想必年輕男子當時真的沒憋住。
被中年男子戳到了痛處,而且還是當着外人的面,年輕男子惱羞成怒,忽然將手裏的筷子往飯桌上猛地一拍,站起身來便欲發作,龍飛揚忙上前打圓場道:“小兄弟別生氣,我看這位大哥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中年男子也站起身來,笑着說:“就是,開個玩笑而已,生什麼氣呢。”
“有這麼開玩笑的嘛!”年輕男子嘴裏嘟嚷了一句,又坐了下來。
見氣氛有些緩和,龍飛揚趁機問道:“小兄弟,你能不能帶我們去那片油菜田看看?”
年輕男子轉頭打量了龍飛揚一眼,反問道:“你是誰啊?我幹嘛要帶你們去!”
龍飛揚淡淡一笑,二話沒說,從身上摸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了年輕男子面前的桌子上,笑着說:“只要你願意帶我們去,這些錢就是你的。”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看到桌上的鈔票,年輕男子眼裏放出了綠光,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我只要帶你倆去那兒,這錢真就是我的?”
龍飛揚笑着說:“呵呵,這錢都已經放在你面前了,還能有假麼?”
年輕男子轉頭看了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推了他一把:“愣着幹嘛呢,還不趕緊答應,有錢不賺,你傻啊!”
“行,等喫完飯,我就帶你們去!”年輕男子說着,伸手將桌上的錢收了起來,滿臉的喜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