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沒帶龍晶匕首,不過我在那七重妖塔之中得到了一柄龍晶劍。”
“龍晶劍?在哪?”熊三不免有些激動。
“龍晶劍我收起來了。對了,這事你倆千萬別傳出去。萬一讓某人知道這柄龍晶劍在我手裏,只怕惹來大麻煩。”墨陽叮囑道。
聽了墨陽所說,萬琳立刻追問道:“某人是指誰?”
墨陽搖了搖頭,說:“究竟是誰其實我也不知道,據說是一位擁有強大能力的神祕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也覬覦這柄龍晶劍?”
墨陽不知該怎麼跟他倆解釋,又不能說得太相信,只得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吧。所以還是低調點好。”他說到這,話鋒一轉:“不說這個了,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得搞清楚,究竟是不是玄蛇組織弄走了那口玄鐵棺,如果是他們弄走的,那就得知道他們弄走玄鐵棺的目的是什麼。”
萬琳在一旁補充道:“還得弄清楚那口玄鐵棺裏封印着的究竟是不是夜魔。”
墨陽點了點頭,轉頭對熊三說道:“三哥,你去找韓老六問清楚,這事是不是他乾的。如果是他乾的,則另當別論。”
他話音剛落,熊三的手機響了,他從褲兜裏將手機拿出來一看,居然正是韓老六打來的電話。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我正要找他韓老六,他就打電話過來了。”熊三說着,接起了電話。
“喂!韓老六,我正要找你……”熊三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韓老六亟不可待地打斷了他:“你先聽我說,出事了,出大事了!咱們前天晚上去探的那座墓,被人給挖了!”
“他孃的,這事還用你告訴我,電視新聞剛播完,現在恐怕全國人民都知道了。我還正想問你呢,這事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你開什麼玩笑,那麼邪乎的玄鐵棺,你以爲我想錢想瘋了麼!再說了,那玩意兒算不得主流文物,這世上識貨的人不多,根本不好出手。”
“真不是你乾的?”
“當然不是,不然我打電話給你幹嘛。”韓老六說着,又道:“我現在擔心的是,警方要是追查盜墓者,會不會追查到我們幾個頭上。”
“他孃的,追查到我們頭上又怎麼樣,我們又沒盜墓。”熊三理直氣壯地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我們畢竟下去了,到時候只怕說不清楚。而且……”韓老六說到這,欲言又止。
熊三立刻追問道:“而且什麼?”
韓老六嘆了口氣,在電話那頭說道:“我現在聯繫不上田雞仔,這小子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是擔心他嘴巴不嚴,出去亂說,那就糟糕了。”
熊三一聽,頓時便火了,破口罵道:“你說你韓老六帶出來的都是些什麼混蛋玩意兒,他孃的,這次老子算是栽到你韓老六手裏了,魚沒喫到,還惹了一身腥。”
熊三正一肚子火,不想再跟韓老六說下去,順手便將手機遞給了墨陽:“他孃的,你跟他嘮去吧,聽到他的聲音我就來氣。”
墨陽接過電話,衝着電話那頭說道:“六爺,是我,墨陽。”
韓老六剛被熊三劈頭蓋臉一通罵,正欲發作,一聽墨陽的聲音,語氣立刻又緩和了下來,“墨老弟,我還是跟你說吧,這件事,真有可能給咱們帶來大麻煩。”
“我知道,不過六爺你不必擔心,這事我會處理,現在的當務之急,我們是得弄清楚,玄鐵棺究竟是被什麼人給弄走了。”
“這事我也納悶呢。”
“你剛纔說聯繫不上田雞仔,你覺得會不會是他乾的?”
韓老六立刻擔保道:“這不可能!田雞仔就算有賊心,他也沒這個能力,更沒這個膽子,絕不可能是他。”
“要是這樣的話,那十有八九就是玄蛇組織乾的了。”
“玄蛇組織?”韓老六微微一怔:“他們挖這口玄鐵棺做什麼?這玩意雖然稀罕,但恐怕賣不了幾個錢。”
“如果不是爲了錢的話,搞不好有什麼陰謀。”墨陽說着,話鋒一轉:“六爺,你消息比較靈通,幫忙查一下這口玄鐵棺究竟是被誰弄走了,現在又在哪兒。”
韓老六立刻說道:“行!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哪個混蛋,在背後捅我們的刀子。”
掛了電話,一旁的萬琳忙追問道:“韓老六怎麼說?”
“他答應幫忙調查玄鐵棺的去向。”墨陽說到這,若有所思地說:“那口玄鐵棺怕是得有好幾噸重,要把它運走,並非易事,搞不好現在玄鐵棺還在廣州。”
“就算在廣州又怎麼樣,廣州這麼大,想要找到這口玄鐵棺,跟大海撈針沒啥區別。”
墨陽沉吟了片刻,擡起頭來說道:“現在只有找沈劍幫忙了。”
“找沈劍?”熊三微微一怔:“你的意思是找龍盾局幫忙?可你不是說龍盾局裏有玄蛇組織安插的內鬼麼?”
“沒錯,所以,我們得繞開龍盾局裏那位內鬼,不能通過電話與沈劍聯繫。”
“不給他打電話,你怎麼跟他聯繫?難不成靠心靈感應?”熊三聽得雲裏霧裏。
墨陽笑道:“呵呵,三哥你可真會說笑,我可沒這個本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沈劍應該會主動來找咱們,到時候再跟他詳談。”
“你的意思是沈劍那小子會來廣州?這麼說若淑也會跟着一塊來?”
墨陽笑了笑,說:“沒準。”
聽墨陽這麼一說,熊三頓時來了精神,臉上的陰霾也在頃刻間一掃而光,自從在開封與廖若淑分開,他倆便一直沒見面,只是每天通一小會兒電話,不過這反而讓他對廖若淑更加思念,而如今想到廖若淑有可能會來廣州,他心裏自然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