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個把柄都被你抓住了,你到底想怎麼樣?”葉雄問。

    什麼三個把柄都被抓住了,不就抓了他兩個把柄而已。

    而且前一個沒證據,他耍賴不認也沒辦法,所以蕭芳芳才故意誘惑他,得到了第二個把柄,哪來第三個把柄。

    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這個混混,原來是調戲自己。

    呸,就他身上那把柄,自己什麼時候握過了。

    “下流!”蕭芳芳罵道。

    “你們女人更下流,一個月流一次。”

    蕭芳芳早就知道他的德性,所以見怪不怪。

    “想拿回你的把柄的話”

    “我的把柄一直在自己身上。”

    蕭芳芳“”

    “還能不能好好話,你信不信心怡回來,我馬上放錄音給她聽,你******我,我看你今天晚上回去跪榴蓮?”蕭芳芳盯着他,差要發火。

    “有你這樣倒過來話的嗎,分明是你性引誘我。你喜歡上自己閨蜜的男朋友,抓我的把柄要脅我,好了,現在我的把柄被你抓住了,你抓着我把柄到底想什麼樣?你怎麼樣才能把我的把柄還給我?”

    左一句把柄,右一句把柄,得那麼順溜。

    蕭芳芳被他得直接無語。

    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她腦海裏,本能跳出一個棍狀物品的形象。

    呸呸!

    老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流了?

    蕭芳芳連忙將腦海裏的不良思想拋掉,這才道:“想拿回你的把柄噢不,想拿回錄音筆,很簡單,借我五百萬,我就還給你。”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蕭芳將錄音筆從溝溝裏拿出來,在手裏轉着:“我最近擴大生意,需要錢週轉。”

    “以你跟心怡的交情,向她借不就行了,你跟她清楚,別五百萬,就是一千萬,兩千萬,也沒問題。”葉雄。

    “你懂什麼,好朋友之間不能隨便借錢的,不然以後相處起來會有壓力。再了,我不想讓別人覺得,我是靠着心怡,纔將生意做起來的。”

    葉雄真不知道怎麼她的,她這性格也太奇葩了吧!

    什麼好朋友之間不能借錢,有困難當然是第一時間找最信件的朋友幫忙了。

    這妞,是不是有強迫症啊?

    “把卡號寫出來,我明天打給你。”葉雄道。

    “你可是幾百億身家的富二代,不會騙我吧?”蕭芳芳有懷疑。

    “不會,不過要立字據,到時候沒錢還,可以錢債肉償。”葉雄道。

    “你話不帶色會死啊?”

    “拿來。”葉雄把手一伸。

    蕭芳芳寫了個卡號,跟錄音筆遞了過去,她估計也覺得,五百萬對於葉雄來,是九牛一毛,所以相信。

    葉雄將錄音筆跟那張寫着卡號的紙條拿過來。

    錄音筆上面還留有溫柔,葉雄忍不住拿到鼻子之中聞了一下,一副陶醉的模樣:“這奶味,真香。”

    蕭芳差要崩潰,人怎麼能這麼下流?

    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裏並沒有討厭的感覺,畢竟他是香,不是臭。

    女人都喜歡被欣賞,當然,提前是有好感的男人。

    如果一個猥瑣男子拿着錄音筆做同樣的動作,估計蕭芳芳早就一高跟鞋踩過去了。

    “芳芳,你明知道就算不要脅我,我也會借錢給你,你怎麼還做這樣的事情,你這不是在誘惑我嗎?老實,你是不是暗戀我?”葉雄又沒節操了。

    “老孃做來不做暗戀的事情。”

    葉雄再次嗅了一下錄音機,笑道:“咦,怎麼聞起來,有黃瓜的味道?”

    “黃瓜你妹”蕭芳芳悖然大怒。

    正在這時候,楊心怡從洗手間回來,奇怪地問:“什麼黃瓜味道?”

    葉雄連忙道:“我們剛纔在討論,要不要加一份黃瓜,芳芳她最喜歡黃瓜。”

    他的是芳芳喜歡黃瓜,不是她喜歡喫黃瓜,這漏一個字,意思差遠了。

    當然,楊心怡這麼純的女人,是聽不明白潛臺詞的。

    蕭芳芳:“”

    菜上來之後,蕭芳芳大快朵頤,風捲殘雲,很快就喫飯了。

    喫完飯之後,她拍拍肚子,站了起來。

    “你們慢慢喫,我先走了。”

    “你餓鬼投胎啊,再坐一會。”楊心怡連忙道。

    “是啊,你再坐會,不然心怡以爲我趕你走,我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葉雄也。

    “不想打擾你們二人世界。”

    “反而都打擾了,也不在多打擾這一時間。”葉雄。

    楊心怡白了葉雄一眼,目光落到蕭芳芳身上,道:“你千里迢迢跑過來,就是爲了喫一頓飯,這也太沒價值了吧!”

    “有價值,大大的有價值,能見你一面就是價值,走了。”

    蕭芳芳完,風風火火地走了。

    “真不明白,她風風火火跑過來,就喫一頓飯,還不到半個時,圖什麼。”楊心怡忍不住道。

    坑了五百萬,這頓飯太值了。

    喫完飯之後,葉雄正想帶楊心怡去買首飾,給她留一禮物,突然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什麼,爸暈倒了,什麼情況?”接聽電話之後,楊心怡面色大變,道:“我跟阿雄馬上過去,媽你別焦急。”

    掛掉電話之後,楊心怡道:“爸突然暈倒了,可是高血壓的病又犯了,我們現在趕快過去。”

    半個時之後,兩人趕去醫院。

    楊定國已經醒了,正躺在病牀上。

    楊心怡的母親越麗貞正站在牀邊,嘴裏不停地念叼着。

    “爸,你沒事吧?”楊心怡連忙跑過去,急問。

    “沒事,就是血壓高了一,穩定下來就沒事了。”楊定國道。

    “這次沒事,下次呢。我都跟他多少次了,別喫那麼油膩的東西,他偏偏不聽,今晚還跟人家去喫海鮮煲,你他這身體,能喫那些東西嗎?”趙麗貞對楊心怡。

    “爸,你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楊心怡生氣地。

    “還不是你李叔叫,一般人我都不去,行了,我保證下次不吃了。”楊定國道。

    見父親沒什麼事情,楊心怡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醫生將楊定國的檢查資料拿了過來,葉雄正好在門口,順手接過來,看一了眼,沒什麼大礙。

    “心怡,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就先回去吧,我都跟你媽了,讓她別告訴你,她偏不聽,又打擾到你們了。”楊定國道。

    “你這是什麼話,萬一出什麼事情了呢?”楊心怡有些生氣。

    在病房裏聊了片刻,兩人就離開了。

    離開之後,葉雄看了下楊定國,再看了一下趙麗貞,暗暗奇怪。

    他感覺,心怡跟她爸爸媽媽長得一都不像,氣質上差太遠了。

    趙麗貞看上去,就一個普通的居家婦女,滿大街都是,根本不像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

    也許像她姑姑楊月如吧,不過她姑姑胸大啊,心怡得多了。

    走醫院,葉雄隨口問道:“心怡,你是什麼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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