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知道李達找胡青牛來作甚,但是衆人還是以禮待之,表示歡迎胡青牛的到來。
對於其他人,胡青牛或許還會端着架子什麼的,但是看到武當祖師張三丰也向自己表示歡迎後,胡青牛化身腦殘粉,好不滑稽。
試問誰年輕時沒有仗劍天涯、恩怨情仇的理想,而張三丰,就是這個時代的人們,心中的天下第一了。
從小聽到的故事,也是關於張三丰的傳說最多,如今見到兒時偶像了,自然有些激動。
張三丰也是有些驚嚇到了,這人好像有些太過熱情了吧,雖說是來武當做客的,但也不止於此吧。
李達見胡青牛還在那裏找張三丰尬聊,“咳咳”咳嗽兩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張三丰也是感激的看了眼李達。
李達見衆人都看向自己,這才說到:“梨亭,你和聲谷去將岱巖擡到此處來。”兩人雖不明白爲何,但還是沒有多問,去擡三師兄了。
見張三丰一臉疑惑的望向自己,李達道:“我這次出去,其實是爲了找一種藥,名爲黑玉斷續膏,這藥能治好岱巖的傷勢。”
衆人一聽,先是大驚,當聯想到李達讓殷梨亭和莫聲谷去擡俞岱巖時,又是大喜。看着衆人一臉期盼的望向自己,李達點了點頭。
得到李達的肯定後,衆人皆是喜極而泣,相比到,十幾年了,俞岱巖的傷勢竟然還能治好,這怎能讓人不高興呢。
不多時,殷梨亭和莫聲谷便帶着俞岱巖來到紫霄宮。見到大家都紅着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李達上前說道:“岱巖,若有一法,可以治好你的傷勢,但是需得將你全身畸形的骨骼,全部打碎,你願意一試嗎?”
衆人聽到竟然是這等辦法時,皆是大驚,想不到,要治好俞岱巖的傷勢,竟需如此殘忍。
就連一旁聽着的胡青牛,也是嚇了一跳,要知道,看俞岱巖這情況,估計得要將全身骨頭,盡需打碎纔行啊。這讓人如何受得了。
但是俞岱巖聽後,卻是大喜,問道:“真的嗎?師叔。真的可以讓我恢復正常?”
“可以讓你想正常人一樣生活,但是你的武功,卻是沒有辦法了,畢竟,時間實在太長了。”
俞岱巖聽後,也不失望,而是說道:“沒什麼的,總比現在這樣,喫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的好啊。正常人總好過一個廢人!”
見俞岱巖如此,李達點了點頭,道:“那我便要將你全是骨骼打碎,然後再讓胡神醫幫你治療。”
來時路上,李達已經將黑玉斷續膏的作用以及使用方法都告訴了胡青牛。胡青牛剛開始以爲俞岱巖只是雙腿還是什麼的,但是如今見到後,卻是發現全身都是如此。
現在聽到俞岱巖端午這話,胡青牛也很是佩服對方,對於一位習武之人而言,變成這般模樣後,活下去,也需要很大的勇氣啊。
李達對張三丰道:“老哥,我用氣護住岱巖的心肺等內臟,你用內力直接將他的畸形骨骼,在一瞬間全部擊碎。”
衆人一聽李達這話,也是嚇出一身冷汗,不過想到兩人的功力,便也不覺得奇怪了。
張三丰點了點頭,走上前來,見李達已經用氣護住俞岱巖的內臟,便準備動手。衆人也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卻遲遲沒有聽見任何聲音,都睜眼望去。卻是張三丰將手擡起後,就落不下去了,雖然相信李達的話,但是要自己的徒弟再忍受一次全身骨碎之苦,他是萬萬不捨啊。
俞岱巖叫道:“師父~”
“唉~岱巖,爲師實在不忍心你再受那骨碎之苦了啊,爲師,爲師下不去手啊~”
聽着張三丰的話,衆人也是沉默了,張三丰就像是兄弟七人的老父親一般。又怎能捨得,讓自己的徒弟,再感受一次那骨碎的痛苦呢。
李達收回手,看了看張三丰,說道:“老哥,我們聊聊吧!”說罷,便走出了紫霄宮。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還是不忍心啊。”
“你要知道,岱巖已經躺了十多年了,你知道當一個人知道自己可以站起來後,他的內心,是有多麼激動嗎?”
“唉~要不,你來動手吧!”
“我也想過,但是氣的破壞力太大,我怕一不小心,就鑄成大錯了!”
張三丰聞言,重重的吐了口氣,道:“那行,走吧,岱巖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不能因爲我,就讓他又放棄了。”
張三丰與李達回到紫霄宮後,俞岱巖滿臉期待的望向張三丰,這讓張三丰的內心又更加堅定了。
其實剛纔李達說的話,起到作用的,還是那句“一不小心,就鑄成大錯。”這纔是讓張三丰真正下定決心的緣由。
“岱巖,接下來會很痛的,你要忍住了。”說罷,望向李達,點了點頭。
李達直接走過去,用氣護住俞岱巖的內臟,然後朝張三丰點了點頭。俞岱巖也是嘴角含笑的閉上了眼睛。
張三丰輕輕呼出一口氣後,提起內力,一掌劈了下去。俞岱巖頓時額上豆大的汗珠留了下來,但是他卻忍住了,沒有叫。
張三丰又用內力感受了一下,確定全碎了之後,又用內力將其打碎的骨頭全部擺放整齊。
胡青牛趕忙上前,將俞岱巖的衣服扒光,全身塗滿了黑玉斷續膏,然後裹上布匹用木板將他固定住。
李達在俞岱巖體內留了些氣後,便鬆開了俞岱巖,然後長處一口氣。對胡青牛說道:“胡神醫,接下來,就麻煩你了。”
“嗯,張真人,李真人,兩位請放心吧,胡某定不負衆位所託。”
之後,胡青牛就讓衆人全都出去了,俞岱巖現在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衆人離開紫霄宮後,李達對張三丰說:“現在就等着看岱巖他到底何事恢復了。”張三丰此時也是笑着點了點頭。
衆人都各自去忙各的了,張翠山和殷素素又將張無忌丟給了張三丰,兩人沒羞沒臊去了。而宋遠橋見師父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趕,便將宋青書也丟給了張三丰,自己去忙教務了。
張三丰看着眼前的兩個徒孫,“唉~”嘆了口氣。就連一旁的李達也是被他們的騷操作給驚到了。
“太師父,你幹嘛嘆氣啊!”倆小屁孩就這樣愣愣的望着張三丰。
“太師父我嘆氣,還不是被你們爹爹給氣的。”
兩人一聽這話,也頓時不說話了,這個,也真不好說啥。
李達見此,道:“那你們祖孫三個就先忙着,我先撤了。”說罷,李達就趕忙閃身離開了,不然張三丰又要叫他幫忙了。
李達離開後,也是沒什麼好去處,最後直接下山去浪了。將所有的喫食,都喫過一遍後,李達才提着幾包給三人買的食物回來。
等李達回來後,天都已經黑了。將拿來的喫食,分於祖孫三人後,李達就回去休息了。
半個月後。
“三叔,加油,慢慢的走~”遠遠的,就能聽到宋青書和張無忌兩個人的聲音。“就是,三伯,加油。”
李達對眼前的胡青牛說道:“這半個多月,真是麻煩胡神醫了。”
“哪裏哪裏?李真人太客氣了,李真人這樣稱呼,小子真當受不起啊!”
“哈哈,那我就叫你胡先生吧!對了,這是上次剩的黑玉斷續膏,胡先生你拿回去研究研究,看能不能量產,這東西,以後定有大用。”
胡青牛接過了黑玉斷續膏,沒有推辭。然後道:“李真人,如今俞三俠的傷勢已經痊癒,我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李達點了點頭,道:“那好,喫過飯後,我便送胡先生回去。”
李達去廚房吩咐讓他們今天做豐盛些,要好好感謝一下胡青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