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蓮一驚,看着秦飛揚,道:“哥,看來這次,我們真的惹來了一個大麻煩!”
“無憑無據,他們能拿我們怎麼着?”
秦飛揚淡笑道。
“沒錯。”
“就算他們能隻手遮天,也不敢公然對我們出手的。”
火易微微一笑。
咚!!
便在此時,一道敲門聲響起。
三人轉頭看向房門。
秦飛揚呵呵笑道:“來得好快啊!”
火蓮道:“哥,要不我們先溜吧!”
“溜?”
“這不就等於不打自招嗎?”
“別緊張,你保持沉默就行,我來應對。”
秦飛揚拍了拍火蓮的肩膀,淡淡道:“進來。”
房門推開,一個白衣女子,進入雅間。
正是上官秋!
而就在上官秋身後,葛勇和奉子君都是一臉陰沉。
上官秋轉頭看着兩人,道:“你們倆先在外面等下,我問清楚再說。”
“等?”
奉子君眉毛一挑,怒道:“不是他們還有誰?”
“奉公子,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你這就是信口雌黃。”
“而他們三位,都是我寶閣的客人,我不可能因爲你的憑空猜測,就去得罪客人吧!”
“順便再說一句,這裏是寶閣,不是九天宮,有什麼事,得按我寶閣的規矩來辦。”
上官秋道,眼中儼然帶着一抹寒霜。
“你……”
奉子君氣憤不已。
葛勇擺了擺手,道:“好了,就照她說的做,我們在外面等着。”
說話的同時,葛勇瞧了眼秦飛揚三人,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之色。
上官秋進入雅間,反手便關上房門。
“居然把我們拒之門外,真是過分!”
奉子君極爲惱怒,隨後看着葛勇,低聲問道:“勇叔,對他們有沒有印象?”
“完全沒有。”
葛勇搖頭。
奉子君驚道:“連你都不認識,那他們豈不是更加神祕?”
“不不不。”
“北域稍微有點身份的年輕人,我基本都認識,而這三人我毫無印象,只能說明一點。”
葛勇笑道。
“什麼?”
奉子君問。
葛勇道:“他們不是神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奉子君一愣,道:“你是說,他們就是三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沒錯。”
葛勇點頭。
“狗雜碎,沒有身份背景,居然還敢和我狂?”
奉子君頓時獰笑起來。
……
雅間內!
上官秋看着秦飛揚三人,欠身笑道:“寶閣管事上官秋,見過兩位公子,小姐。”
秦飛揚恍然的笑道:“原來是寶閣的管事大人。”
“大人二字,實不敢當,公子就直呼我的名字吧!”
上官秋擺手道。
“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秦飛揚笑了笑,道:“不知管事親自前來,有何指教?”
“問題?”
秦飛揚一愣,笑道:“管事請說,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敢問三位,先前可否離開過?”
上官秋問道。
“沒有。”
“我們一直在這,寸步未離。”
秦飛揚道。
“真的嗎?”
上官秋道。
“當然。”
秦飛揚點頭。
上官秋又道:“那三位可知道,之前在三樓貴賓室,九陽雷火被盜?”
“什麼?”
“九陽雷火被盜?”
秦飛揚三人起身,臉上滿是喫驚。
上官秋打量着秦飛揚三人。
無論是秦飛揚,還是火易,臉上那喫驚的表情,都沒有半點作假。
而火蓮,雖然帶着面具,看不到表情,但那眼神,也沒有任何痕跡。
“看來真不是他們。”
上官秋咕噥。
作爲寶閣的管事,對於看人這一方面,她非常有自信。
不管是誰,不管藏着多好,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可不是這三人,又是誰呢?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寶閣行竊?
“嘭!”
這時。
房門被一腳踹開,奉子君怒氣騰騰的走了進去。
上官秋眉頭一蹙,看着奉子君,道:“你要做什麼?”
奉子君道:“上官秋,我告訴你,你這樣問,根本問不出什麼來?”
上官秋道:“那你說怎麼辦?”
奉子君掃向秦飛揚三人,冷笑道:“對於他們這種狂徒,只有一個辦法,嚴刑逼供!”
“放肆!”
上官秋怒道。
“上官秋,我知道你閱人無數,對自己的判斷很有自信,但這世上,善於僞裝的人很多,總會有看走眼的時候吧!”
葛勇反手合上房門,看着上官秋,笑道。
“我說你們什麼意思?”
“報復嗎?”
秦飛揚挑眉,看着奉子君兩人,道。
“我們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有必要爲了點小事報復你?”
“我們只是在就事論事。”
葛勇呵呵笑道,眼中滿是不屑。
若非秦飛揚親耳聽到兩人在私下議論,他還真會相信這人的鬼話。
“你說就事論事對吧?”
“那好,我們現在就來就事論事。”
“你們一口咬定,就是我們盜走了九陽雷火,我想請問,你們的證據在哪?”
秦飛揚道。
奉子君喝道:“之前整個拍賣場,就你和我爭搶九陽雷火,不是你是誰?”
“你就是這樣判斷的?”
“真是可笑。”
“當時拍賣場,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想要,還有很多人,也在爭搶九陽雷火,照你這麼說,豈不是他們也都有嫌疑?”
秦飛揚嗤笑。
奉子君怒道:“他們是爭搶過,但你爭得最兇,不是嗎?”
“爭得最兇,就是盜走九陽雷火的人?你這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