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晚上在秋雨樓設宴,爲秦飛揚接風洗塵?”
“秦飛揚?”
“他不是我哥嗎?”
一座輝煌的宮殿內,一個約莫十三四的少女,看着身旁一邊一個侍女道。
“對呀!”
“殿下就是您的親哥哥。”
侍女道。
“他什麼時候的?”
少女狐疑。
“您不知道嗎?”
“昨天殿下他就已經回來。”
“並且今早還在金鑾殿,當場擊斃楊武侯,還廢黜各大武侯。”
“我還聽說,勵皇子因爲犯了錯,被殿下逐出帝都,五年內不得回來。”
侍女小聲道。
“這麼厲害?”
少女驚訝。
“公主,您這位哥哥,不是一般的厲害,晚上去了秋雨樓,您可一定不要調皮啊!”
侍女不放心的叮囑。
“不會的。”
少女嘻嘻一笑,但眼珠子卻在骨碌碌轉動。
……
“晚上爲他洗塵?”
“這種待遇,我們可從來沒有享受過,更別說還是在秋雨樓!”
“那可是母親的住處,一般人想進去都難。”
另一處宮殿。
一個氣宇軒昂的青年,搖頭道。
“畢竟是秦飛揚嘛!”
“殿下,老奴說一句你別生氣的話。”
“雖說如今陛下和帝后娘娘膝下有不少子女,但他們最疼愛,其實還是秦飛揚。”
旁邊站着一個太監,說道。
“我生什麼氣?”
“這本來就是事實。”
“畢竟我這位大哥,是大秦的守護神。”
“不管哪方面,都比我們出色。”
“父皇和母親疼愛他,正常。”
青年道。
“大哥?”
太監一愣。
“我們這一脈,他是長子,我們叫他大哥也無可厚非。”
青年一笑。
“也是。”
太監點頭。
“一回來就廢黜武侯,還將秦勵給逐出帝都,我這位大哥的手腕,有點可怕啊!”
“看來今晚得老實一點。”
青年低語。
“肯定的。”
“並且老奴有預感,如果殿下您表現好,說不定還能得到天大的機緣。”
太監笑道。
“機緣……”
青年喃喃。
……
各大皇子和公主在收到晚上去秋雨樓赴宴的消息,心裏都是忍不住緊張起來。
別的不說,就說秦飛揚的種種傳聞,就讓他們心生敬畏。
時間晃逝。
夜幕降臨!
秋雨樓。
閣樓,大廳內。
此刻大廳裏面,整齊地擺放着兩張紅木餐桌,以及二十個紅木座椅。
一個個侍女,端着一道道色香俱全的菜餚,不斷進進出出。
外面。
小道兩側,涼亭四周,都掛着一個掛燈籠,照耀着這片花園。
帝王,盧秋雨,盧小飛兄妹,此刻都坐在涼亭內,喝茶聊天。
“芸公主到。”
伴隨着一聲呼聲,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的女子,緩步走到花園。
隨行而來的侍女,則留在了花園外面。
芸公主掃了眼前方,看到涼亭內的盧秋雨等人時,便快步走過去,躬身道:“女兒給父皇,母親請安。”
“來啦!”
盧秋雨微微一笑。
“恩。”
芸公主點頭,進入涼亭,看着盧小飛兄妹,笑道:“你們也在呀!”
“小姨,你真是越來越漂亮啦!”
盧小佳跑上去,抱着芸公主的胳膊,看上去很親暱。
“就你小丫頭的嘴最甜。”
芸公主颳了下盧小佳的鼻子,看着四周,道:“父皇,母親,大哥呢?”
“他去後山看你爺爺和太爺爺,應該快回來了吧!”
盧秋雨笑道。
“閒皇子到。”
又一道呼聲響起。
一個模樣二十幾歲的青年,大步走進花園。
“母親,父皇。”
青年遠遠的對着盧秋雨和帝王打招呼。
“閒兒,快過來。”
盧秋雨也是笑容滿面。
秦閒跑到涼亭,看着芸公主,呲牙笑道:“老姐,你比我還先來呀,就這麼急着見大哥?”
“你不是也挺急的嘛!”
芸公主笑罵。
“那當然。”
“畢竟我們都是從小聽到大哥的傳聞長大的。”
秦閒嘿嘿一笑。
“宛公主,志皇子到。”
隨着一道喝聲,又有一男一女進入花園。
男的一米八左右,女的一米七左右,穿着華服和長裙,氣質不凡。
“父皇,母親。”
兩人進入聆聽,對着盧秋雨和帝王躬身行禮。
“恩。”
夫婦倆點頭。
“芸姐姐,閒哥哥,小飛,小佳……”
宛公主笑着走向芸公主四人。
至於那位志皇子,則站在盧秋雨身後,抱着手,閉着眼,對四周的一切好像都不在意。
臉上,也是顯得不苟言笑。
“憶公主,易皇子到。”
不久。
又有兩人跑進花園。
這兩人都很小,也就十三四歲的模樣,走路蹦蹦跳跳,顯得頗爲可愛。
“母親,父親……”
兩個小不點跑過來,一個坐在盧秋雨的腿上,一個坐在躺在帝王的懷裏。
“小易,你們都這麼大的人,還坐在父皇和母親的腿上,成何體統?”
秦閒走上前,捏了捏兩人的臉蛋,說道。
憶公主嘻嘻笑道:“有什麼關係,又沒有外人。”
說着。
憶公主瞧着盧小飛兄妹,道:“你們還不快過來叫小姨?”
“想得美。”
盧小飛癟嘴。
明明比他小,還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易皇子從帝王的腿上跳下來,跑到盧小飛面前,道:“飛哥,女人嘛,頭髮長,見識短,別跟她一般計較。”
頭髮長,見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