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
心魔皺眉。
兩個不同的地方，間隔這麼遠，怎麼可能會扯上關係？
“鮮血。”
魔都守護神開口。
“鮮血？”
秦飛揚和心魔相視。
難道說，解除封印需要的就是鮮血？
“沒錯。”
“鮮血就是解除封印的關鍵。”
“只要擁有源源不斷的鮮血，封印的力量就會慢慢鬆動。”
魔都守護者點頭。
“那什麼時候，封印會徹底解開？”
秦飛揚問。
“不知道。”
“有可能就在明天，有可能是在明年。”
“也有可能，是幾百年，幾千年，幾萬年。”
魔都守護者搖頭一嘆。
臉上，滿是憂愁。
秦飛揚兩人相視，目光也不由微微一沉。
如果知道封印破解的條件和時間，還能提前做好準備，可現在的問題是，封印破解沒有定數，只能靠猜。
猜？
這就很不靠譜。
“祭壇下，到底封印着什麼？”
“還有，血海下面的祭壇，是如何將鮮血，傳送到星辰海來的？”
秦飛揚皺眉。
“祭壇之下，封印着……很可怕的存在。”
“一旦脫困，不僅是宇宙祕境，所有的世界，都將陷入一場浩劫。”
“至於血海下的祭壇，如何將鮮血，傳送到星辰海的？這個事，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想要做到這一點，必須有界門纔行。”
魔都守護者道。
“所有世界，都將陷入浩劫？”
秦飛揚兩人面面相覷。
這麼誇張？
但他們也知道魔都守護者的脾氣，不會亂開玩笑。
“界門……”
心魔皺眉，回想片刻，搖頭道：“我們在血海之下，並沒有發現界門，並且在獸皇島的海底，當初我們也沒看到界門。”
“這就是讓我想不通的地方。”
“獸皇島下方的祭壇，我也去查看過好幾次，同樣也沒有發現界門。”
魔都守護者皺眉。
秦飛揚稍作沉吟，說道：“既然先前條件是界門，那界門就一定存在，只是我們沒看到而已。”
“對。”
守護者點頭。
“能告訴我們，祭壇之下究竟封印着什麼？”
秦飛揚望着魔都守護者，問道。
守護者打量兩人片刻，嘆道：“你們的修爲，都已經踏入永恆之境，告訴你們也無妨，星辰海下面的四座祭壇，都封印着一個惡魔。”
“惡魔？”
秦飛揚和心魔面面相覷。
“對。”
“就是惡魔。”
“他們有人類的面孔和身體，但卻有惡魔一樣的手段和翅膀。”
“並且他們實力很強，性格兇殘。”
“很多年前，他們突然降臨，展現出恐怖滔天的實力。”
“很多地方，都遭到血腥的屠殺。”
魔都守護者沉聲道。
“打不死……”
秦飛揚低語。
這一點，他是深有體會。
與那些石頭怪物交手的時候，不管他用什麼手段，也殺不掉它們。
“也就是因爲殺不死他們，當年四位絕頂大能出面，以玉石俱焚的代價，將他們重創，封印在星辰海。”
守護者一聲哀嘆。
“四位絕頂大能？”
秦飛揚和心魔相視。
什麼樣的人，能與這樣的惡魔一戰，還將四個惡魔封印？
守護者解釋道：“這四位絕頂大能便是，魔主，天帝，冥王，妖神。”
“魔主，天帝，冥王，妖神？”
秦飛揚皺眉。
都是沒聽說過的名字。
“等下。”
“天帝？”
“難道是……”
秦飛揚驚疑。
當初在獸皇島下方的祭壇時，有一個聲音在迷惑他。
這個聲音，便自稱天帝。
“天帝，魔主……”
“天帝城，魔都？”
心魔也在琢磨，越想越喫驚。
“沒錯。”
“天帝就是天帝城的主人。”
“魔主，也就是魔都的主人。”
守護者點頭。
心魔震驚。
原來是這樣。
秦飛揚聽聞，也突然回想起一段聲音。
“蒼天無道，視萬物爲芻狗……”
“天帝出世，欲拯救黎民，粉碎天道，重建秩序，然萬物生靈，終不敵蒼天……”
“天帝雖已隕落，但意志不滅……”
“望我輩後代子孫……”
隨着秦飛揚的回憶，慢慢吐出這番話，魔都守護者的目光，便得極其複雜。
“這是我在天帝城，聽到的聲音。”
“當時，龍芩，天使劍，天神劍，惡魔之印也在，但只有我才聽到這個聲音。”
“我還想請這人出來一見，可他卻告訴我，時機未到。”
秦飛揚看着守護者，說道。
“是的。”
“時機未到。”
“那其實，就是天帝的聲音。”
魔都守護者一嘆。
“天帝！”
秦飛揚一驚。
“確定說是天帝，殘留下一絲意念，迴盪在天帝城，等待屬於他的有緣人，擁有繼承天帝城的能力。”
魔都守護者解釋。
“天帝的意念……”
秦飛揚低語。
“那只有秦飛揚，能聽到天帝的聲音，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能得到天帝的認可？”
心魔問。
“不知道。”
“秦飛揚能聽到天帝的聲音，可能是因爲跟他信仰之力有關。”
“因爲天帝，便擁有信仰之力。”
魔都守護者猜測。
“天帝，魔主，冥王，妖神……”
“他們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心魔好奇。
“這些，不是你們該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