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們動手,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剛走到門口蘇雅萱被突然打開的房門碰個正着,還沒等她看清來人,便因爲被碰的力道太大暈了過去。
隨後,一個男人衝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六七個着裝統一的男人。
屋裏蘇雅萱叫來的那幾個小混混還沒有注意到門口的情景,他們以爲門口的響聲是蘇雅萱出去的時候關門的聲音。
所以他們並沒有停下伸向蘇念和錢多多的手。
爲首的男人衝進來值周,看到屋裏的情景,眼中的焦急被憤怒所取代,他上前一步,把那個正把手伸向錢多多的男人一拳打翻在地。
其他幾個小混混終於注意到這些忽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你們是什麼人?敢來壞我們哥幾個的好事?”
錢多多看到爲首進來的那個男人時,眼前一亮,他來了!
蘇念聽到有人進來,心中激動,終於有人來救她們了,慕斯年來救她們了,可當她看到來的人的時候,心中劃過一絲失望,不是慕斯年。
隨後蘇唸的失落被獲救的欣喜和疑惑衝散,他怎麼會來?
那男人脫下身上的西裝,又問後邊進來的保鏢要了一件衣服,仔細的給蘇念和錢多多蓋好,然後才擡頭看向那幾個小混混。
他眼神冰冷,好看的眼眸中盛滿了狠戾,目光像是要把那幾個小混混撕碎。
接下來,不過一分鐘的時間,那幾個小混混便被人打翻在地,躺在地上求饒。
“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也是聽人吩咐做事的。”
“對對對,不關我們的事,都是那個女人讓我們這麼做的。”其中一個混混指向躺在地上昏過去的蘇雅萱。
爲首的男人臉色沉沉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蘇雅萱,眼眸之中的戾氣更重,“她讓你們做的事情,沒做完的繼續跟她做完。”
說完他轉身把錢多多從牀上抱起來走了出去,另外一個保鏢也小心翼翼的背起蘇念跟着他的腳步離開了這裏。
剩下的保鏢也都離開了這間房子,不過他們守在了門口,外面的人沒有得到允許誰也不能進去,而裏面的人沒有得到允許也不能出來。
沒多久,裏面傳來了蘇雅萱的尖叫聲,接下來兩個小時蘇雅萱的叫聲就基本沒有停下過,只是她的叫聲似乎是由抗拒變成了享受。
蘇念和錢多多被送進了醫院,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蘇念睜開眼,入目便是慕斯年俊美的容顏,蘇念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慕斯年在外地出差,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
蘇念揉揉眼睛,再看時,慕斯年還是坐在她的牀前,這幻覺怎麼都趕不走呢?
“醒了?”慕斯年見蘇念醒了眼中劃過一抹驚喜,伸手握住了蘇唸的手。
手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讓蘇念意識到不是幻覺,坐在她牀前的是真的慕斯年!
看着慕斯年眼中的隱含的關切,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還有後怕全都涌上了蘇唸的心頭,水靈靈的大眼中剎那間盛滿了淚水。
一句看似埋怨的話,慕斯年卻聽出了裏面所包含的委屈,握着蘇唸的手緊了緊,“是我來晚了。”
蘇念哭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問慕斯年,“多多呢,多多在哪?”
“在隔壁病房,你放心吧,她沒事。”慕斯年跟蘇念說。
蘇念卻不放心,硬要下牀去看錢多多,多多是因爲她才受了這樣的屈辱,她很過意不去。
蘇唸到了錢多多住的那間病房,推門進去,“多多……”
蘇念進去之後,看到守在錢多多牀前的男人,又是一愣,但她此刻顧不得多想,她得親眼看到錢多多沒事才能安下心來。
錢多多已經醒了,正靠在牀頭,但眼圈看起來紅紅的,似乎是哭過。
蘇念坐在牀邊握住錢多多的手,臉上都是愧疚,“多多,你還好嗎?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錢多多反握住蘇唸的手,安慰她,“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
蘇念在錢多多的病房和她說了會話,被慕斯年拎回了自己的病房,回到自己的病房,蘇念纔開始疑惑本該在外地出差的慕斯年,爲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病房。
“你……你是怎麼知道?”蘇念問坐在一旁守着她的慕斯年。
“你的電話。”慕斯年低聲說。
蘇念這才知道自己昨晚的那通電話原來是打給了慕斯年,也很慶幸是打給了慕斯年。
“所以,你讓顧煜祺去救的我們?”蘇念問出心中的另一個疑惑。
“不,他是自己去的,只不過正巧和我的人碰上了。”慕斯年說。
“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那?”蘇念還是想不明白。
慕斯年無奈的看了一眼蘇念,如此明顯的答案,她還看不出來嗎?顧煜祺剛剛是守在誰的病房裏?
下午的時候,蘇念和錢多多身體沒什麼問題就出院了,慕斯年把蘇念帶回家陪她吃了晚飯之後就不見了了蹤影。
還是酒店那間房間,蘇雅萱和那幾個小混混已經被關在這裏一天了,她在屋裏喊了一天放她出去也沒有人理會,現在她嗓子喊啞了,喊累了,正蜷縮着坐在一個角落裏,身上穿的衣服早已經被撕破了,露出大片的肌膚和青青紫紫的痕跡。
看來昨晚的狀況應該很是激烈。
蘇雅萱的眼眸之中全是恨意與不甘,明明呆在這裏的應該是蘇念,明明昨晚承受那些屈辱的也應該是蘇念,可現在卻成了她,她好恨!
爲什麼每次蘇念都能有那麼好的運氣,她不甘心!
蘇雅萱緊緊的抓住衣角,指尖泛白,蘇念,我現在所遭受的一切全都是因爲你,全都是你害的!
瞧瞧,有些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要把錯怪在別人身上。
在蘇雅萱想着如何報復在報復蘇唸的時候,酒店的房門終於打開了,一身黑色西裝的慕斯年走了進來,帶着滿身的寒意,像是剛從地獄歸來的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