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替嫁成婚霸道老公無限寵 >第二百四十八章 愛是蜜糖,也是砒霜
    第二百四十八章????愛是蜜糖,也是砒霜

    慕斯年把頭轉向一旁沒有看蘇念。

    “可是我沒有喝很多。”蘇念小心翼翼的說,“而且那天是因爲多多心情不好,我才陪她喝酒的。”

    “我也不是故意喝醉的,你就不要說生氣了。”蘇念伸出手拉着慕斯年的手輕輕搖晃,柔聲說道。

    “不是故意的?”慕斯年冷笑,就她那個酒量,根本不需要故意喝醉,兩罐啤酒下去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甚至可能連人都認不出來,被人拐跑了賣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可能還會樂呵呵的幫人數錢。

    “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我們再說。”慕斯年丟下蘇念大步離開了臥房。

    “斯年。”蘇念手心一空,慕斯年已經出去了。

    慕斯年聽這蘇念帶了哭腔的聲音,心裏難受,腳下的步子邁的更快了些。

    蘇念看慕斯年毫不猶豫,連頭都不回的離開,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可是她已經跟他道歉了,也認過錯了,他爲什麼還是不原諒她。

    就是因爲她喝了酒,可是多多難過,她陪她喝一點點酒怎麼了,她喝了酒也沒有幹其他出格的事情。

    蘇念想着也開始生起氣來。

    門外常來書房關門的聲音,蘇唸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下來了。

    生起歸生氣,但慕斯年生了她的氣,她心裏的痛是真的,那種感覺像是有人在拿針一下一下扎着她的心臟。

    很疼!

    愛情是蜜糖,也是砒霜,能讓人感到快樂甜蜜,也能讓人疼痛不已。

    蘇念就很不喜歡現在這種心痛的感覺,她不喜歡和慕斯年吵架,也不願意吵架。

    可是這次她真的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一個人的世界裏不只是有愛情,還有友情,她不能因爲慕斯年就忽略了自己的朋友。

    而且多多難受,受委屈,也是因爲慕斯年的朋友。

    他怎麼就不能理解一下自己呢。

    蘇念站在門口流了一會眼淚,進浴室洗澡去了,洗完之後,就躺到了牀上。

    家裏的晚飯準備好了,她和慕斯年沒有一個人下去喫,文叔憂慮的看着樓上,剛纔書房的關門聲他都聽到了。

    但無能爲力。

    慕斯年坐在書房也是心煩意亂,滿腦子都是蘇念哭泣的樣子。

    他都沒有捨得怎麼說她,她倒是自己先哭上了。

    好幾次慕斯年都站了起來像回臥房去看看蘇念,但是又都生生的忍住了。

    他坐在椅子沉思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敲響了,慕斯年以爲是蘇念過來了,刻意冷了聲音,“進。”

    進來的人不是蘇念,是文叔,“先生,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您和夫人要現在喫晚飯,還是要再等一會?”

    文叔在提醒慕斯年,蘇念自己還在房間傷心,沒有下去喫晚飯。

    慕斯年輕輕釦了扣桌面,“先放着吧。”

    意思是不喫嘍。

    文叔看看慕斯年,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慕斯年問。

    “先生,按說這個我不該管的,可是夫人她畢竟年紀還小,您該讓讓他的時候就多讓一讓她,有些道理,您多給她講一講,她也就明白了。”文叔輕聲說。

    “你也覺得她沒錯?”慕斯年看了文叔一眼。

    “夫人可能只是沒有想那麼多。”文叔說,“夫人的經歷還比較少,考慮事情不會那麼全面,您也就不要太和她計較。”

    “不過我相信,夫人那麼聰明,您跟夫人說過道理之後,她肯定就會放在心上了。”

    慕斯年這次沒有再說話,文叔說完也沒有多做停留,悄悄的退了出去。

    他在書房坐到了晚上九點多,才起身回了書房,他想着這個時間蘇念恐怕會睡着了。

    文叔說的那些話,他也想了一遍。

    這次他是生氣,但更多的是對蘇唸的擔心,回來後,蘇念一直在他耳邊輕聲軟語的,他的火也沒有發出來,心底的氣也消了大半,臉上的生氣不過是做做樣子,總要讓蘇念體會到些什麼纔可以。

    要是輕描淡寫的就過去了,下次保不齊她還會跑到別的地方喝酒,他不是每次都能及時出現的。

    要是蘇念喝醉酒誤把別人當做他了,還對着別人露出可愛的模樣,還對別人撒嬌,這些慕斯年想想就覺得抓狂。

    慕斯年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屋裏漆黑一片,也沒有聲音,慕斯年輕輕走到牀邊,藉着月光看到了蘇念在牀上躺着睡着了,臉上還掛着淚痕。

    慕斯年伸手幫蘇念擦去眼角的眼淚,然後輕輕走着去浴室洗澡了,洗完之後,他帶着一身的水汽躺進了被窩裏。

    剛一躺下,有個溫軟的身軀就靠了過來。

    其實蘇念一直沒有睡着,剛纔慕斯年過來看她,幫她擦眼淚她都知道。

    蘇念怕被慕斯年推開,身體是緊繃的,也沒敢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身,“斯年,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黑暗中,慕斯年看不清蘇唸的表情,他輕輕的嘆口氣,沒有推開蘇念,但也沒有抱住她。

    “你還是不知道我爲什麼生氣嗎?”

    “我知道,你不就是因爲我喝了酒。”蘇念問,“可是我也沒有其他出格的事情,你爲什麼要這麼生氣?”

    慕斯年本來以爲蘇念能想的明白,但聽了她這句話,他才明白,蘇念其實根本還是沒有明白他爲什麼生氣,也沒覺得她自己有什麼錯。

    “這就是你所謂的你知道了。”慕斯年冷聲說道。

    “我問你,你喝過酒之後做過什麼事情自己還記得嗎?”

    “記得。”蘇念小聲說,難道還是因爲自己說他壞話。

    “你記得什麼?”

    “記得你去接我回家,我還說了你的壞話,好像還吐在了你的身上。”蘇念只記得這些。

    “就記得這些?”

    “還有別的嗎?”蘇念這句話說得底氣特別不足。

    黑暗中她都感覺到身旁的慕斯年的氣息猛然間變得冷冽,按照他的反應應該還是有別的的,可是她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兩罐啤酒就能喝醉,和醉了還斷片,你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在外面喝酒。”

    “我也沒在外面喝酒,是在多多家裏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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