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這個書生不能惹 >第七十七章 這茶,燙
    “陛下,淮安府有急報!”

    衆朝臣紛紛停下腳步,神色訝然中帶着疑惑,這個時候的淮安府能有啥急報?莫非是武國使者團?淮安府輸了?

    “把奏摺拿上來。”

    齊皇臉色一沉,第一聯想到的也是不好之事。

    很快,有太監把奏摺端了上來,遞交給齊皇。

    怡兒的奏摺?

    打開了奏摺,齊皇卻是微微一怔,懸着的心亦跟隨着放了下來,怡兒的奏摺或者信箋一般而言都不是壞事。

    饒有興趣的看着奏摺,齊皇那是越開越開心啊,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彎啊,最後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衆大臣詫異,難不成淮安府傳來的是好消息,而不是壞消失?

    好在,齊皇並沒有吊他們多久。

    “哈哈哈,衆愛卿,朕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齊皇哈哈大笑:“武國使者團在淮安府敗了,敗得一塌糊塗!”

    淮安府贏了?不是說武國使者團很屌,淮安府必輸嗎?

    衆大臣雖是詫異萬分,但很快反應了過來,紛紛露出喜意,再次拱手,弓腰。

    “天佑齊國,吾皇萬歲!”

    “哈哈哈,衆愛卿平身!”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充滿了歡聲笑語。

    ......

    退了朝之後,齊皇便來到了養身殿,再次拿起了奏摺,仔仔細細的看過一遍之後,不禁陷入了沉思中,手指頭習慣的敲打着案牘。

    “淮安府,李安逸,李安逸,又是他……”

    驀然,齊皇擡起了頭來,看向旁邊的老太監,道:“曹騰,朕沒記錯的話,靖王王妃的生辰宴應該快到了吧?”

    老太監曹騰恭敬的道:“陛下,沒錯,一個月之後便是靖王王妃的生辰宴,靖王很寵愛他的王妃,每一年的這個時候都會隆重舉行。”

    齊皇點了下頭,再次沉思了起來,手指頭把案牘敲得“咚咚”的響,甚是節奏完美。

    ……

    半個月後。

    靈州,趙府。

    腰纏萬貫的趙員外在書房正抱着他的小妾在背後努力衝刺着。

    就在這時,外頭突然傳來喝聲,緊接着是哭鬧聲,趙員外一個激靈,整個人頓時萎了下來,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沉得厲害。

    然而,還未等他來得及提起褲子來,‘哐啷’的一聲,大量的士兵忽然破門而入,在其錯愕、驚懼、呼喊、不明所以中被壓了出去。

    自此,靈州名噪一時的趙府在一日之間全然瓦解,引起整個靈州的軒然大波,議論紛紛,有人猜測趙員外是得罪了不了得的權貴,也有人猜測其意圖謀反被發現等等。

    ......

    蕭淑怡是個有信用的公主,這不,比試結束剛結束半個月,這邊的趙員外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把房契交給他,那個態度是那個恭敬,與之前有着天淵之別。

    “趙員外,這多麼不好意思啊,你把房子給了李某,以後你住哪?想起這,李某甚感不安啊。”

    李安逸嘴上說着不好意思,但手還是很利索的接過房契。

    “……”,趙員外。

    李安逸又好心的道:“趙員外,需要李某幫你物色房子嗎?李某知道城南那邊有不錯的宅院。”

    趙員外搖頭拒絕:“李公子,多謝你的好意,公主殿下已經給在下安排好了。”

    “這樣啊,那可惜了”,李安逸頗爲遺憾。

    “李公子,在下還有事,先告辭了”,這時,趙員外提出了告辭。

    “喝杯茶再走唄!”

    李安逸無比認真的看着趙員外,趙員外這趟是專程來給他送房契的,不喝杯茶就走,這樣會顯得自己很不待客,傳出去會有損自己的名譽。

    “……”

    趙員外也不廢話,直接拿起放在桌子上茶盞,一口而盡,只是……

    “噗!”

    剛進嘴裏的茶水瞬間被噴了出來。

    李安逸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了:“趙員外,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李某?”

    趙員外雪着嘴,吐出通紅的舌頭,眼角甚至噙着淚水,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李公子,這茶,燙!”

    言語之間透露出絲絲的委屈。

    “……”

    李安逸猛地尷住了,臉頰甚至隱隱發熱,他忘了這茶是林雪兒剛剛沏好沒多久,還燙着很……

    也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刻意的,趙員外前腳剛離開,蕭淑怡後腳便至,身後還跟着一位少年郎,這少年郎正是那蕭瑤的親弟,好像是叫什麼蕭衍來着。

    就像是知曉蕭淑怡行蹤似的,在蕭淑怡出現在這小院子的剎那之間,秦茹寧的房門也同時被推開,兩人相視一眼。

    那少年郎蕭衍看到秦茹寧的瞬間,神情頓時激動了起來,連忙跑到秦茹寧的面前,竟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師傅!”

    李安逸詫異,目光來回在他們兩人之間轉動,他們什麼時候成爲師徒關係了?

    秦茹寧並沒有理會少年郎,更是連一眼都沒看,自顧自的坐在李安逸的對面,端起一個茶杯。

    “茹寧,這……”,李安逸有些遲疑。

    秦茹寧呡了一口茶水,輕擡眼眸,看向他,有些困惑:“怎麼了?”

    “沒,沒什麼!”

    李安逸連忙搖頭,他剛纔是想告訴她來着,這杯茶是他的。

    “無聊”,秦茹寧又呡了一口茶水。

    雖然秦茹寧沒有理會少年郎蕭衍,但少年郎卻沒有絲毫的氣餒,反而屁顛屁顛的跟在秦茹寧的後面。

    秦茹寧的茶杯沒茶水了,他便親自倒茶,秦茹寧想去拿什麼東西,他便搶先一步……完全就像是秦茹寧的一個小跟班,看不出身爲一個世子該有的模樣。

    看到這裏,李安逸瞬間明瞭,這那是什麼師徒關係,分明是熱臉貼冷屁股,少年郎厚着臉皮叫秦茹寧師傅。

    少年郎蕭衍的這一系列行爲,自然引起蕭淑怡的不滿,英氣的眉頭頓時皺起:“劍有什麼好學的,軟綿綿的,沒有一絲的氣勢,是男人就該學槍,槍乃兵器之王,在戰場上威猛霸氣,震懾十足!”

    一旁的李安逸深以爲然的點頭,賤有啥好學的,真男人平時就該多練槍!

    看見李安逸點頭,蕭淑怡有些開心:“你也認同男人就該學槍,不學劍?”

    李安逸剛想又點頭,只是剛點到一半的時候,一股寒意徒然從對面傳來,瞬間打了個冷顫,滿滿的求生欲使得他硬生生的改變了頭顱的擺動,由上下改爲左右。

    “哼!”

    蕭淑怡不滿的重重的哼了一聲,繼而看向秦茹寧:“來一場?上一次你我都沒有拿兵器,打得不是很過癮。”

    蕭淑怡手上拿着一把長槍,此長槍槍桿通體爲紅色,槍頭爲銀白色,槍桿與槍頭之間繫有紅櫻,更是顯現出此紅纓槍的不凡。

    這把紅纓槍李安逸也甚是眼熟,雖然只是在風崖寨匆匆一撇,但李安逸卻對其映象深刻,畢竟正是這一把紅纓槍把他從山賊窩中救了出來。

    可惡的山賊!!!

    李安逸忿忿不已。

    面對戰意高昂的蕭淑怡,秦茹寧自然也無懼。

    雪逸軒比較小,自然經不起她們兩個的折騰,對面的趙府,不,現在應該說李府更爲貼切,剛好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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