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在接下來的兩天,李安逸並沒有出去,而是整日待在房間裏面,致力於書寫出關於如何才能在短時間內提升軍隊戰鬥力的訓練方法的小本本。
這一些訓練的方法大多都是後世軍隊的訓練方法,旨在凝練出士兵的意志力,士兵之間的默契與配合,以及士兵對軍隊的歸屬感等等類似如此之類的玩意。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方法都適用得了,都能照搬,某一些方法還得經過一番改良才能適用於眼下的社會背景,使其不顯得那麼的突兀。
雖然說在這之前並沒有親自而爲之過,但有一句話說沒見過豬跑,總喫過豬肉的吧,更何況還有度娘這個強大的助力,倒是順利的讓李安逸在這兩天的時間裏書寫出了一本有模有樣的訓練手冊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在小本本已經準備好了,只待入宮去找蕭淑怡。
到這裏,問題便又來了,該如何才能入宮?
別看他之前已經進宮過不少次,但要知道他之前的每一次進宮基本上都不是他本人主動而爲之,皆是被動的。
比如,殿試、傳臚唱名、平陽公主的生辰宴等等都是由他人帶領亦或者是憑藉着請帖才得以進入這皇宮之中的。
現在這些統統都沒有,也沒有足以進入皇宮的緣由,更沒有齊皇的召喚,要想進入皇宮,可以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想到此處,李安逸不禁對蕭道齊那廝誹謗了起來,平日裏這廝沒事的時候總是往這邊跑來騷擾於他,現在正是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卻是連一點影子都沒有瞧見。
思來思去卻是發現沒有個什麼好的法子,最終,李安逸找來了他的那便宜姐姐李思逸。
沒記錯的話,他的那便宜姐姐是有這麼一塊牌子的,一塊可以隨意出入皇宮的牌子,在某一次的時候,被他瞧見了……
“你要用我的那塊牌子去做什麼?”,李思逸狐疑的盯着李安逸看。
“呵呵……”
李安逸呵呵的笑了起來,輕輕地撓着頭道:“還能做什麼,就是想進一趟皇宮裏面唄。”
“想去皇宮早說嘛,多大點事,姐帶你去便是了!”,李思逸拍着胸膛道。
李安逸卻是拒絕道:“姐,不用麻煩你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只須要借你的那牌子一用就行。”
到了這裏,要是還沒能瞧出些什麼來,李思逸便白長那麼大了,她不由皺着柳眉道:“你要去皇宮做什麼?不說出來,姐是不會把令牌交給你的!”
這令牌是齊皇賞賜給她的,方便讓她隨意出入皇宮,按道理來說是隻屬於她個人的,不能借與他人。
但,眼前這人是她的至親,她的親弟弟,在她看來倒也無所謂,她主要擔心的是李安逸憑着這令牌到了皇宮之後,要是做出某些事情來而導致某些人不愉快,某些人從而利用這借令牌之事刁難她的這弟弟,對她的這弟弟不利,要知道這皇宮可不是其它什麼地方,稍有不慎,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故此,她必須要知道李安逸要去皇宮做什麼,否則她是不會放心把這令牌交給李安逸的。
“這……”
看着眼前一副他不說出實情來便百分之一百不會給他令牌模樣的便宜姐姐,李安逸不禁爲難了起來。
“姐,我求你了,把牌子借給我一個下午吧,我保證絕對不是去做壞事!”,突的,李安逸一把抱住李思逸的手臂,搖了起來。
還別說,他的這一番動作還真讓李思逸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瞧見李思逸的臉色有些鬆懈,李安逸不由加大了力度搖她的手臂:“姐,求你了!求你了!”
“好了,好了。”
李思逸最終還是敗下了陣來,但卻是沒有馬上把令牌交給李安逸。
“姐可以給你令牌,也不問你去皇宮要做什麼,但你必須告訴姐,你去皇宮去找誰?不說出來,沒得商量,一點都沒得商量!”
知曉自己不說出來去皇宮找誰,即使自己再怎麼搖手臂也無用,況且把這說出來也並沒有什麼,故此,李安逸便道出了他去皇宮便是爲了找蕭淑怡。
聽到是好友蕭淑怡,李思逸的心一下子便放了下來,緊接而來的卻是又升起了狐疑之色。
狐疑地盯着李安逸好一陣子,就在李安逸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的時候,她便突然笑了起來:“又不是什麼事情,至於搞得這麼神祕嗎?連姐我都不告訴!”
???
瞬間,李安逸頭上頂着三個大大的問號,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的這位便宜姐姐,充滿困惑地問道:“你在說什麼?”
李思逸翻一個白眼:“你就別裝蒜了,姐什麼都知道了。”
都知道?她到底知道些什麼?知道他去找蕭淑怡便是爲了調查張恆當年的那一件事情?這不可能吧?
在李安逸越來越迷惑不解的時候,李思逸的話鋒在這時卻是一轉。
“不過,這樣的話,有一件事情卻是要難辦得很,你已經有了家室,皇上恐怕是不會輕易應許的,這得花很大的功夫纔行!”
一聽之下,李安逸不由一怔,一時之間卻是不知她這沒頭沒尾的話語爲何解,待反應過來之後,直欲要噴出一口老血來:“不是你想的那樣!”
“既然不是姐想的那樣,那你倒是說說進皇宮找淑怡到底爲何事?”
“我……”,李安逸不禁啞口無言。
李思逸拍了拍李安逸的肩膀:“行了,行了,姐不會亂說出去的,必定會爲你保守這個祕密,只是需要到姐幫忙的時候,一定不要吝嗇的告訴姐,姐一定會幫你們兩個的忙的,來,令牌給你。”
說着的時候,她從身上掏出那塊令牌來,然後拋給了李安逸。
“好了,姐就不耽擱你的時間了,你快點去吧,記住了啦,萬事都要小心點,莫要讓其他人輕易的發現了!”
留下這一句話之後,李思逸擺了擺手,便離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之中,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李安逸不禁苦笑了起來,然後聳了聳肩,攤了兩下手。
罷了,罷了,誤會了就誤會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會從身體上掉下快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