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這個書生不能惹 >第三百七十八章 一封信
    又是過去了五天的時間,關於吏部左侍郎之子嚴華無意殺了慶王世子一事的責罰已經明確確認下來了。

    於半個月後問斬,絕不寬恕!

    而在這段時間裏,嚴安也曾奔頭走向,試圖尋找出能夠讓自家兒子活命的那一絲機會,然而這不過是徒勞之舉罷了。

    在他人看來,殺死了堂堂一位頗有地位的世子,只是降罪於一個人的身上,不禍及全家,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而且想必陛下八九不離十還要承受來自慶王的壓力。

    畢竟,慶王的實力或許不如靖王,但也是頗有分量的,不可能會輕易罷休的,不會甘願以一命抵自家兒子的一命!

    對此,這嚴安不感激涕零就算了,還妄圖救下那嚴華的命,簡直是不知好歹。

    而在聽到了嚴華於半月之後便要問斬的這個消息之後,李安逸覺得時機已經到了,不能再等了。

    於是,當天不再遲疑,當即進入了書房,花費了好一段時間寫好了一封信,然後前去找了秦茹寧,讓其去送給賢王。

    對此,秦茹寧自然沒有不應許之理,也沒有問什麼,直接接過了這一封信,向外走去。

    不料,剛出了拱門,便看到了迎面而來了張雨鶯。

    兩女並沒有言語,只是互相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聲招呼,然後便錯開了。

    “雨鶯,你怎麼來了?”

    見到張雨鶯的猝然到來,李安逸連忙走上前扶住了她,然後極爲小心翼翼地讓她坐了下來。

    “今天睡不覺,待在房間裏也悶,於是便想出來走走,然後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兒”,張雨鶯如此甜甜地笑道。

    這個點,本該是她與林雪兒午睡的點,自從懷了孕之後,便變得容易困了起來,只是她今天剛睡下了一會兒,便醒了過來,之後卻是再無睡意,便下牀走動走動。

    其實,主要是想自己的夫君了,便到了這裏來。

    李安逸把她給輕輕地抱在了懷中,撫摸着她已經有些凸起的腹部,有些責怪地道:“睡不覺出來散散步也是好,但爲什麼不帶上一個侍女,萬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了,該怎麼辦?”

    “嗯。”

    在李安逸懷中的漲雨鶯輕輕地‘嗯’了一聲,而後微微擡起了美麗的嗪首,看向李安逸的面孔,帶着些許的好奇問道:“夫君,最近在忙什麼呢?”

    在這一段日子裏,李安逸與秦茹寧幾乎經常是膩在一起,一副神神祕祕的樣子。

    “沒什麼。”

    李安逸否認,並不想在此刻讓張雨鶯知曉,免得讓她徒增擔憂。

    捏了捏她柔滑的臉蛋,李安逸寵溺地說道:“雨鶯,過段日子,夫君要送你一件禮物。”

    “夫君,是什麼禮物?”,張雨鶯頓時好奇了起來,也有着濃濃的驚喜。

    李安逸又再一次捏了她的臉蛋,笑着道:“祕密,等過段時間,夫君再告訴你。”

    “夫君......”

    張雨鶯不依,在李安逸的懷中扭動着身軀,‘夫君’兩個字拉得很長,撒嬌着。

    在李安逸與張雨鶯兩人歪膩、說些肉麻的話語的時候,秦茹寧已經來到賢王府,避開了賢王府裏面所有的眼線,來到了某一間書房,然後把李安逸交給她的那一封信丟在了這間書房裏面的那唯一的一張案牘上。

    然後,她閃身便走了,要不是那張案牘上面擺放着一封信,都不知道有人來過這間書房一趟。

    之前,賢王曾經邀請過李安逸來他的王府做客,李安逸答應了,順便帶上了秦茹寧,便也知曉這一間書房是賢王的書房。

    不知又是過了多長的時間,緊閉的書房門再度打開了,卻是真正的主人踏了進來。

    一進入這書房,對此處熟悉無比的賢王卻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他莫名其妙地有一種感覺,方纔這書房有人闖進來過。

    最終,賢王的目光落在了那張案牘上的那一封信,眉頭皺得更甚了。

    然後,不一會兒的功夫,賢王便叫來了府中的大管家,以及附近的下人。

    看着眼前的這些人,賢王沉聲問道:“方纔是否有人進過本王的書房?”

    得出的答案,自然是沒有的。

    於是,賢王再度進入了書房,看着案牘上的那一封信,並沒有第一時間拿起來,而是在喃喃自語着:“這到底是誰?”

    “在不驚動府中森嚴的防護,悄無聲息地潛入進來,想必其的輕功很是了得!”

    伴隨着這一句話,從賢王身後走出來了一個人,一位冷峻的中年男子,此時,臉上卻是有些忌憚,對能悄無聲息地闖入守衛森嚴的賢王府的那人......

    賢王點了一頭,對於身後出現的那人一點也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然後便拿起了那一張放在案牘上的信。

    他倒是要看看,這封信裏面究竟寫的是什麼,在何人在故弄什麼玄虛......

    隨着這封信裏面的字逐漸印入眼眶,賢王臉上的神色卻是越來越凝重,最後,竟然是猛地站了起來,在急促的呼吸着,臉上竟是震驚之色,以及還有那麼些許的驚喜。

    一旁冷峻的中年男子不由是錯愕,他還是第一次見賢王如此的失態。

    那一封信裏面究竟寫的什麼?

    這一刻,冷峻的中年男子對一封看起來平平淡淡無奇的信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

    十天的時間就這般悄無聲息地過去了,距離吏部左侍郎嚴安之子嚴華問斬的的時間只剩下了五天的時間。

    這一天的早朝,朝堂上的衆臣卻是發現了一件無比怪異的事情,本該因兒子的事情一直告假的李吏部左侍郎嚴華竟然出現在了金鑾殿之上。

    這不禁是讓羣臣感到困惑不解,就連齊皇也是如此,不知道這嚴華今日爲何會出現在金鑾殿上。

    這是打着什麼樣的目的嗎?

    只是,讓他們有些詫異的是,在早朝快要結束的時候,卻仍然也不見嚴安有何動作。

    也就當衆人以爲這位嚴大人可能腦子抽了筋,今日纔會出現在金鑾殿的時候,那嚴安卻是猝然站了出來,然後道出了一件讓朝堂震驚無比、心情久久難以恢復的事情來。

    十幾年前,因張恆叛國而導致齊國在相州一戰大敗這一件事情的始末,根本不是張恆叛國所造成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嚴安與當時的康王在搗鼓,張恆不過是替罪之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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