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管,她就贏了。
什麼薄淺,什麼墮落,都關她什麼事呢。
只要這會離開,她跟薄淺就真的沒任何關係了。
門外,突然爆發出一聲轟天的笑聲。
隱約可聽見某個拔高的男聲:“薄公子,這可不是我的錯,是你自己手氣太背了,誰給算算,總過輸了多少啊?”
“哈哈哈,總之太貴了,薄公子,我們可是說好了。”
然後,聲音驟然消失了。
慕時念眉眼狠狠的跳了兩下,神色驟然間變得陰沉。
她二話不說,直接砰的一下,一把推開了門。
門內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紛紛朝她看去。
慕時念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衣衫凌亂的坐在沙發上,正眯着眼,危險看她的薄淺。
滿屋子的富二代都瞅着她眼,眼神逐漸趨近於色眯眯:“喲,這哪來的美女啊?來來來,陪哥們玩玩?”
這句話一出,薄淺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慕時念收回目光,看了眼桌上的那些牌,反感的蹙了下眉,才說道:“賭一把。”
“……”
滿屋子又一次寂靜了下來。
有人問:“什麼?”
“賭一把。”慕時念重複了一遍,手指一轉,落在那個差一點火苗就能自燃的男人身上:“代替他。”
薄淺目光一轉,薄脣吐出一個字:“滾。”
慕時念直接無視他:“一句話,賭不賭?”
那羣男人都亢奮起來了。
“賭賭賭!不過小姑娘,規矩你懂嗎?這要是輸了,可是是要出大事的。”
慕時念走到賭桌前坐下,面色冷靜:“開始吧。”
薄淺眉心一攏着,轉而,無所謂的坐在地上,抱着胳膊,翹着二郎腿,淡淡的看着對面的人。
跟他有什麼關係。
是她自己要找死。
哪怕賭不過,她也打的過……想到這裏,薄淺煩躁的想點一根菸,手摸到口袋內的煙,他不知怎麼的又停了下來。
牌局開始。
正要壓籌碼時,慕時念突然手一指薄淺:“就賭他輸掉的那些。”
“……”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了片刻,轉而有人嘚瑟的笑了出來:“看出來了,小姑娘你這是要提薄公子贏回來嗎?”
“不然呢?”
慕時念撇了眼手上的牌,隨意的答了一句。
薄淺冷冷的抿了下脣。
“好好好,來!小姑娘啊,哥們幾個今天就教你做人。”
“少廢話,出牌。”
慕時念神色淡的可怕。
天價的籌碼,她甩出去,眼也不眨一下。
就衝這種心魄,那羣男人都有幾分敬佩。
不過敬佩歸敬佩,玩樂歸玩樂,他們可沒什麼同情心。
他們幾個本來就是經常喫喝玩樂,在牌桌上混慣了,原本應該是毫無懸念的結果。
可是,半局下來,整個牌面都變了。
慕時念出牌不快,但是,每次出手都是壓着他們打的。
他們幾乎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一羣人從剛纔的悠閒,到這會,不得不提起十二萬分精神,小心翼翼的盤算着,甚至違反了規矩,暗中偷偷對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