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解：“可是，這個莫名其妙啊。這份文件，你只給過慕小姐看，難不成，是慕小姐改的，也是慕小姐去找的這家公司，可是，可能嗎？”
這家公司在國內，是出了名的高冷。
裏面能人很多，管理模式也很新奇，很多單子都做的非常的漂亮。
豈止是漂亮，那些單子都是一本萬利。
背後的那個人，可以說是操作鬼才。
慕時念嗎？
助理說完，又自己改口了：“少爺，這個不科學的。因爲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不大可能啊。”
“慕時念只是一個高中生啊。”
“那家公司可是在三年前祕密創立起來的，幕後人一直都很神祕，從未露過臉。怎麼可能是慕小姐啊。”
顧衍也覺得很詫異：“你說的沒錯，的確是很匪夷所思。”
“可是，這份合同就是這麼來了。”
助理點了點頭，附和。
顧衍靠在沙發上，疲倦的摁在了額頭上：“就先這樣吧，你去調查下，慕時念跟那家公司到底是有什麼關係。”
助理唔了一聲：“好，我去安排。”
這件事肯定是要查清楚的。
如果慕時念背後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的話，怎麼說，都不應該把這條線漏掉的。
“恩，出去吧。”
顧衍揮了揮手，沉默的盯着那份文件。
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慕時念總不會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直接跟那家公司扯上關係的吧。
如果不是的話，那到底是誰？薄淺嗎？
慕時念，你到底是有多厲害呢？
……
“大小姐，事情已經辦好了。”
“你放心，我們沒否認，也沒承認，顧少爺那邊估計會很懷疑你的，但是，不管他怎麼懷疑，他都查不到相關信息的。”電話那邊的人，溫和的開口，語氣充滿了尊敬。
慕時念唔了一聲，語氣透着疲倦感。
“你們繼續給他設置障礙。讓他查的像那麼回事，但是又沒有確切的證據。”
“好的，不過，大小姐，我能問一下嗎？”電話那邊的人跟慕時念見過一次，算是公司內部，少有的幾個見過慕時念的人。
所以，很多時候，她跟慕時念比較熟悉，可以問一下，別人不敢問的事。
“要讓他直接往別的方向查的話，我們可以很容易讓他打消對你的懷疑。你沒必要給他這種似是而非的證據啊。”
慕時念啊了一聲，懶洋洋的開口：“完全打消他對我的懷疑，就是最大的懷疑了。太乾淨了，顧衍又不傻，東西只經過我的手，第一個該懷疑的就是我，但是我卻把這些痕跡都抹消掉，顧衍肯定會覺得，我居然有能力做出那份競標書，完了之後，還能把這些痕跡都抹殺掉。顧衍很容易就懷疑到我身上來的。”
電話那邊的人，瞬間沉默了下來。
慕時念輕笑：“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掛了。”
“大小姐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居然能想這麼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