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念頭埋的更加低了。
醫生笑的很嘚瑟,一邊笑,一邊還不忘記去處理手上的那些事。
白毛虎已經生無可戀的躺在牀上了,它聳拉着腦袋,看起來,估計是對人生產生特別大的懷疑。
醫生見他們兩個一個估計在自責,一個正在低聲哄着,說着什麼:沒事,這孩子皮厚,沒什麼大不了的,它鬧彆扭兩天就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醫生見白毛虎更加鬱悶的樣子,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他摸着那隻白毛虎,可憐兮兮的感慨:“毛孩子啊,你爹已經找到你媽了,你已經失寵了,估計未來一段時間,你過的都是這麼慘淡的日子,看開點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人生啊,不就是這麼大起大落的嗎。”
白毛虎依舊不想說話。
慕時念一臉無語的看着他,半天才默默的別開了臉,裝作什麼都沒聽出來的樣子。
薄淺見狀,一個眼刀丟了過去。
醫生擡起剪刀,默默的擋了一下,任勞任怨把那一頭跟狗啃過的頭髮修理好。
……
回去路上。慕時念還在低頭懺悔。
她反思了一下,自己要買幾個罐頭,才能把這毛孩子給哄回來,目測了一番後,她覺得,買一卡車估計可以。
“沒多大事。”
薄淺淡淡的開口:“它鬧兩天脾氣就過去了。”
慕時念抿了抿脣,好半天,才恩了一聲出來,然後,繼續有些弱弱的開口:“我技術不好,下次不會再亂剪它的毛了。”
“沒關係。”
不說還好,一說,慕時念就更加想懺悔了。
她看了眼身後的那隻白毛虎,白毛虎似乎也意識到了,擡頭,看了她一眼,又低頭,去默默的懊惱去了。
慕時念撓了下頭髮,又長長的嘆了口氣出來。
薄淺有些無語的看了她一眼,緩緩的開口說道:“對了,你的成績是不是快出來了?“
這個話題轉的太過生硬了點,慕時念擡頭看了他一眼,似乎能猜出他話中的意思,沉默了半天,纔開口:“啊,快了,明天中午就可以查了。”
“恩,那就好。”
薄淺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不要緊張。”
“……”
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緊張的樣子吧。
她還感覺,薄淺比較緊張呢,不然的話,怎麼會突然問這麼古怪的問題。
薄淺笑了一聲出來,眉眼間凝着一股笑意:“晚了,早些回去把。”
慕時念啊了一聲,嘆了口氣,憂愁的看着窗外的風景,想着明天該怎麼哄這位祖宗。
……
雖然在薄淺的逼迫下,白毛虎被迫原諒慕時念,什麼多餘的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但是,薄淺一走,它就立馬躲在牆邊,開始裝起了自閉。
慕時念睡起來,喫過早飯,一出來,就看見白毛虎蜷縮在牆角邊,看起來瑟瑟發抖的。
雖然,在那位醫生的鬼斧神工之下,白毛虎的造型沒有之前那麼殺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