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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這麼的簡單。

    薄淺說完,讓人直接把人帶走了。

    二師姐怒不可及:“你不可理喻!”

    薄淺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好像什麼對他而言,都變得不重要了。

    茫茫人海,他只想知道,慕時念的下落。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大師兄握住她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算了。”

    “我想薄淺應該,也有分寸的。”

    “你看他看起來像是有分寸的樣子嗎?”二師姐忍不住反問:“他簡直,簡直!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實在找不出一個話來形容。

    二師姐忍不住摔了幾個字出來。

    大師兄苦笑了一聲,說:“他估計,只是太擔心慕時念了。”

    看起來也是。

    二師姐收拾起那些複雜的心思,說道:“我知道了先把人找出來了再說。”

    這個事纔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得等先把慕時念找到了,再慢慢說。

    話音剛落。

    又響起一聲尖叫聲。

    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顧不上其他的,都匆匆跑了出去。

    外面不遠處。

    一盞路燈下。

    薄淺正彎着腰,他的右手,滿是鮮血,而他的手停在肩膀上。

    容嫿的肩膀,像是被撕開了一個口子,然後,血液沿着,流淌了出來。

    那幾個人看見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他徒手的?”

    徒手,把人的肩膀給捅了個血窟出來的嗎?

    真這樣的話,那真的太可怕了。

    大師兄也從短暫的震驚中回神過來。

    他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上的冷汗,說:“不,不是的,容師傅的肩膀上有一處傷口,已經結巴了,我剛纔有看見的。”

    依舊是一片說不出來的沉默。

    衆人都有些無法回神過來。

    小師姐嘴脣輕輕的動了兩下,最後,才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出來:“這,有區別嗎?”

    這下子沒人回答的。

    每個人都被震驚的走不了路的。

    那邊,薄淺正蹲在地上,手指摁着她的傷口處,嘴角依舊掛着嗜血的笑容:“怎麼樣,你要不說的話,那就只能繼續了。”

    話音落下。

    薄淺真的繼續了。

    手又一次往裏陷入了幾分。

    容嫿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大師兄終於看不下去了,走了過去,又不敢強行把兩個人拽開,只能森森的開口:“薄淺,你把人放開了再說”

    薄淺一言不發。

    甚至,連個眼神也不給。

    大師兄咬牙。

    “她不會說的,她不想說的事,是沒有人可以逼迫她開口的,你知道嗎?”

    “她好歹也是曾經慕時念敬重過的人,你能不能稍微給她一點面子,不要下手那麼殘忍。”

    噗嗤。

    一聲輕微的聲響。

    手指又往內陷入了幾分。

    容嫿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饒是見慣了各種血腥的大師兄也看不不下去了。

    他咬了下牙,說了一句得罪了,就直接強行把薄淺拽開了。

    薄淺根本防着他,或者說,根本不想防着。

    被他那麼一拽,就鬆開了。

    手指硬生生從傷口上拿出來,又帶出來一堆的血。

    容嫿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擡起冷汗密佈的臉,看着薄淺,笑的很冷然:“看不出來,你還挺關心那丫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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