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醫生說,還是有辦法的。”‘慕時念’謹慎的開口。
“這樣啊,那很好啊。”薄燁淡淡的笑着,臉上帶着幾分關懷:“你很怕我?”
能不怕嗎?
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跟薄淺搶奪家產,又一肚子的壞水,鬼知道,他這會肚子裏在打什麼主意!
薄燁看着她,端着一副斯文有禮的樣子,說道:“我跟薄淺是兄弟,關係很好,你這麼防着我,我會挺難過的。”
‘慕時念’幾乎是很剋制着呼了口氣,什麼關係很好,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兩個人不爭個你死我活,應該很好了。
居然還敢說關係很好。
哪裏關係好了?
‘慕時念’知道一切,可還是咬着所有的祕密,不能輕易的說出口。
她掙扎了下,勉強笑了出來:“這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我也完全不知道的,你,要不等薄淺回來再說把。”
“……”
薄燁看着她,失笑:“我怎麼覺得,你跟失憶之前也沒什麼兩樣啊。”
慕時念心一驚。
“呵呵,你,你說什麼啊?”
“真的啊。”
薄燁仔細的看着她,笑的很無辜:“你以前就很聰明,對人很有防備心,現在看來的話,你也是這個樣子的,失憶前跟失憶後,不是說性情會大變的嗎,你這樣,也沒怎麼看出來變化啊。”
‘慕時念’心一驚。
薄燁看出什麼來了嗎?沒道理啊,連薄淺都沒看出所以然啊。
薄燁靠了過來,在她的耳邊,親眼看着她因爲緊張,身子逐漸僵硬起來。
“別的不說,命肯定是還有的,就是會半死不活。”
“你在說什麼?”‘慕時念’背脊竄起一股冷意,她擡起手,面無表情的把人推開。
薄燁聳肩,淡漠的睥着她上下打量了眼,說道:“怎麼了,難不成我說錯了,連我都能看出來你沒有失憶。”
“這位不知道姓什麼的小姐,你啊,最好自己小心點,要是一個不小心露出了破綻,那你就,完蛋了啊。”
‘慕時念’的一張臉,白了又黑,黑了又白,最後徹底沒了血色了。
薄燁見她這樣,笑的更加燦爛了。
“記住我的提醒啊。”
‘慕時念’咬着牙,還是堅持着:“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嗎?”
說着,她就要走人。
薄燁挑了下眉,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然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二話不說,直接往後拽了一下。
“啊!”
‘慕時念’尖叫了一聲,身子往後仰着,差點摔倒。
薄燁喊了一聲小心,伸手,拖住了她的腰,然後,把她攬到了懷裏。
‘慕時念’渾身一燙,本能的開始掙扎起來。
結果,薄燁的雙手禁錮她,禁錮的緊緊的。
‘慕時念’掙扎的臉都紅起來了,仍然沒有逃脫開,她的脾氣頓時上來了:“你到底要做什麼,給我放開,不然的話,信不信我告訴薄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