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年紀不是還沒到結婚的年紀嗎!?
想到剛纔那對母女,慕時念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精彩起來了。
她的嘴巴張了合了好幾次,在薄淺快要忍不住脫口而出的時候,一臉的恍然大悟了:“我明白了。”
“……”
薄淺楞了下,錯愕的看着她:“什麼?”
他這會的心情,就很緊張。
這個人,他親過了,也拉過手了,還告白過了……難不成,她都想起來了不成?
薄淺感覺自己的整顆心都在跳動,他緊張到甚至暗暗的握緊了拳頭。
慕時念不知怎麼的,看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很複雜了。
薄淺緊張都要咽口水了。
結果,就聽見慕時念一字一頓的開口;“你真是個好人啊,我這個年紀,在外面沒地方住,你居然會收留我這麼久。”
“……”
薄淺的表情又一下子裂開了。
這一次,他感覺已經拼湊不回原來的模樣。
如果可以,他很想帶慕時念去看看腦子。
好好看一看,省的在胡說八道了。
慕時念錯愕的看着他一臉黑,皺眉:“怎麼了?”
薄淺一手拎着藥,一手拽着慕時念的胳膊,一邊面無表情的往車庫走去:“沒什麼,你喉嚨不適不舒服嗎,那就不要說話,給我閉嘴。”
“……”
慕時念無語了下,才慢吞吞的哦了一聲。
接下來的路上,薄淺頂着一臉欠我五千萬的表情,面無表情的回去了。然後把自己關在書房。
慕時念這些日子已經跟那隻白毛虎混熟了。
白毛虎嗷嗚一聲,追了上去,咬住了,又嗷嗚一聲,跑回了她的身邊。
慕時念眨巴了一下眼,又丟了出去,它又咬了回來。
“恩,不錯,不錯。”
慕時念一邊誇着,一邊把視線落在那扇門上。
還沒出來。
薄淺到底在生氣什麼啊。
她想了下自己說過的話,好像沒什麼錯啊,那薄淺到底在生氣什麼呢。
慕時念想不明白。
白毛虎又咬着毛線團回來了,她這次也沒看,心不在焉的扔了出去。
白毛虎見這次扔的還挺遠的,頓時來了精神,激動的嗷嗚了一聲,然後,飛快的跑了過去,尾巴一晃一晃的,把一個花瓶給摔碎了。
哐噹一聲。
慕時念整個人都震驚了。
白毛虎咬着毛線團,看了眼那個破碎的花瓶,整個虎都茫然了一下。
它呆呆的跟慕時念大眼瞪着小眼。
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呆滯。
這麼大的聲音,薄淺自然是聽見了。
一出來,就看到一人一虎,還有地上碎裂的花瓶。
他動了下,最後,幽幽的視線落在了那隻白毛虎身上。
白毛虎渾身的毛都抖了一下,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它丟開了毛線團,拼命的跑到了慕時念的身邊,然後,躲在她的身後,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尾巴,瑟瑟發抖着
慕時念:“……”
她很無語啊。
這是虎啊,你是虎啊,兄弟,你這麼害怕是爲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