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你們總不相信我不想管呢?”
她指着自己,用一種相當惆悵的口吻感慨道:“我可什麼都不記得了,還能做的了什麼呢?”
這句話有道理,但好像也沒道理。
哪個失憶的像她這個樣子的?
小師姐忍不住腹誹道:“我倒是寧願你變成一個傻子。”
這樣子還省的跟他們鬥智鬥勇了。
慕時念扯了下脣,也沒說什麼,她盯着那個手機,見他們目光還落在手機上,好奇的反問:“手機你們要嗎?”
要,可是不能要。
這個要真拿走的話,萬一電話打來的話,他們不知道前因後果,而且,沒人聲音跟慕時念一樣,萬一鬧出了事來,那一以來布的局可就真功虧一簣了。
哪怕再想要他們也不敢輕易拿的。
慕時念見他們這樣,不用仔細想都能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輕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就是想太多了。”
這麼多人看着,她還能怎麼跑啊。
她也沒這麼大的本事吧。
“對你,不能想太少。”大師兄溫和的笑了一聲出來;“好了,你快去休息吧。”
慕時念聳了下肩膀,拿起手機回屋了。
一羣人互相看着,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她演技太高了,我們沒看出來,還是,她本來就是這麼想的?就是我們想的太多了?”
小師姐摸着下巴,揣測了一番後,很篤定的開口:“她演技太高了把。”
“我也覺得。”二師姐手搭在沙發上:“而且,師傅。”
說起師傅,衆人又一次沉默了。
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誰也不知道的。
小師姐沉重的嘆了口氣,語氣有些倦的開口道:“師傅又不會開口,怎麼去問也沒有任何的用處,真要鬧到這一步的話,說不定,師傅見也不會見我們的。”
“那也不能總這麼看着啊。”
二師姐不甘心的開口:“我總覺得,時念還要做什麼。”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怎麼也不能放她走的。”不然再來一次誰知道會有什麼意外呢。
……
蕭影純粹是無聊了,纔會又跑去酒吧的。
他來過好幾天了,所以這裏的酒保大部分都認識他的。
蕭影剛過去,就有酒保過來,跟他打了一聲招呼,還很好笑的問他要不要給他介紹個女伴。
被蕭影拒絕後,酒保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兩聲,說他在爲誰守身如玉,放着大好的青春不揮霍之類的,就走開勒
蕭影也不知道自己在爲誰守身如玉。
他只是,很煩。
慕時念的事煩的很。
本來也跟他沒什麼關係,反正慕時念也永遠不可能多看他一眼的,但他就跟着了魔似的,怎麼也不希望她有事。
甚至,他還希望有事的是自己,自己可以代替慕時念受過的。
蕭影嘆了口氣,又喝了一口酒,眼角的餘光突然不小心撇到了一個身影,他錯愕了一瞬,危險的眯起了眼。
好烈的酒。
薄淺,瘋了吧。
蕭影走了過去,直接把他的就被給奪走了,然後,一臉無語的看着他:“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