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狀況已經持續好幾天了。
要不死確定她沒事,薄淺估計真會覺得她不願意醒了。
大師兄也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神色古怪的開口:“說起來,容嫿對她真的不一般,好像從小時候開始,就特別偏愛了。”
“但是,她又很尊重時念的,當初要帶時念走,時念不願意,她也就沒強求了,其實,當時她要是態度強硬一點,就算是師傅,估計也拿她沒辦法的。”
可就是沒有。
容嫿對慕時念那麼執着。
爲什麼當初非要放她離開呢。
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爲什麼想起來要把她帶走呢。
這到底是爲什麼。
大師兄看向薄淺,忍不住反問:“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事跟那個祕密有關係?”
頓了頓,他相當無語的嘆了口氣:“說起來,這件事真的很扯了,我們都不知道那個祕密到底是什麼,慕時念估計也不會讓我們知道的。”
這個不用他說,薄淺也知道的。
薄淺盯着那一頁的字,神色格外的凝重。
大師兄也知道他現在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他吐了口氣出來,森森的開口:“還沒說嗎?”
“容嫿嗎?”大師兄無奈的攤開手:“沒說,什麼都沒有說,而且我估計她是不會讓你知道的。”
薄淺沉默了下來。
什麼,都不會說嘛?
“而且,這個事,我覺得,你也不應該知道。”
大師兄指着牀上的人,說:“她幾次三番的支開我們,就是不想那個祕密被我們知道。”
反正現在人已經回來了。
“等她醒了,她會自己去問的。”
“不。”
薄淺說道;“她人在哪?”
“你還非要知道不可嗎?”大師兄詫異的問道:“你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的,不是嗎?”
薄淺皺眉:“人在哪。”
“你……誒!”大師兄內心掙扎了下,才說道:“好好好,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得保證,不能動手的。”
薄淺冷淡的點了下頭:“好。”
有這句話,就足夠了。
大師兄輕嘆了口氣,說:“跟我來。”
……
容嫿估計還是第一次見薄淺。
比起前幾日,那個渾身上下都帶着生人勿進氣場的人,今天的薄淺,沉浸了許多。
根本不似一個活人了。
他只是看着容嫿,神色冷漠像是根本不熟。
容嫿看着他,幾乎一下子就知道他來幹嘛的,她嘆了口氣,說道:“沒用的,我不會說的,這件事,只能告訴慕時念一個人聽的。”
薄淺壓根沒動這個念頭,他從口袋內掏出一張卡,還有一張機票,壓在桌子上。
容嫿看着那兩個東西,眼神瞬間變了。
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要我走?”
薄淺點頭。
“你說了,慕時念知道那個祕密,對她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走的遠遠的。
永遠不要讓慕時念找到。
容嫿怔了下,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慕時念會跟你翻臉的,她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就是要知道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