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念知道自己錯在先。

    一下子瞞過了這麼多人,他們現在沒找她算賬,純粹是看在她這會半身不遂的份上了。

    可是,要一兩個月纔可以下牀移動什麼的,她真的一點也不想。

    慕時念道:“我養一兩週就差不多了。”

    “你要幹嘛?”

    小師姐警惕的看着她。

    慕時念這會委屈的不行,連說話聲音也只能小小聲的。

    她掙扎這開口:“我沒想幹嘛,我就是覺得,完全沒必要修養那麼長時間的。”

    “說出你的目的。”

    小師姐完全不上當,用一種警惕的眼神盯着慕時念看。

    慕時念被她看的頭皮都有些發麻了。

    她沉重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沒其他的意思,我就是想說,你到時候給我弄個輪椅來,我要去看下我弟弟。”

    然後,問下佟挽枝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師姐蹙起了眉頭,一臉古怪的盯着她看;“你這麼着急過去,到底要做什麼?”

    “去看下我的弟弟。”

    慕時念很篤定的開口。

    小師姐一臉信你纔怪的表情:“不行,這次絕對不行,你給我好好待在這邊,沒事不要想着那些有的沒有的,你要是再出點什麼事,我們真的要被嚇死的。”

    “你是不知道,當初薄淺費盡千辛萬苦,把你撈上來的時候,大家看着你的樣子就害怕。”

    完全就是一個血人了。

    而且呼吸還那麼孱弱。

    “我跟你說,救命之恩涌泉相報,你乾脆就嫁給薄淺算了,反正人家也不缺錢就缺個媳婦。”

    慕時念已經完全麻木了。

    “這樣,你到時候陪我去,等我身體好了,我幫你去把你一直唸叨的那個壁畫拿回來。”

    小師姐嗯哼了一聲,說:“這個我已經拿到了。”

    “怎麼辦到的?”慕時念忍不住有些驚訝了。

    小師姐要的那個壁畫,在歐洲那邊,被一家貴族收藏着,小師姐覬覦很久了。

    誰那麼大的本事,居然可以拿到。

    小師姐不客氣的笑了出來,說道;“還能有誰啊,除了那位少爺,還能有誰?”

    慕時念這會雖然身子疼,但是也實在誰不着,所以就來了興致。

    反正轉移了注意力,傷口就不那麼疼了。

    “他好好的,給你這個做什麼?”

    小師姐哦了一聲,理所當然的開口:“在你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裏,我們雙方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流,然後呢,我們一致決定,把你許配給他,至於聘禮,除了他名下的所有財產之外了,爲了表示自己的誠心,他還送我們幾個,一人一樣禮物。”

    所謂的禮物肯定便宜不到哪裏去。

    比如,那個壁畫。

    慕時念都看不下去了。

    “不是,你們這麼坑的嗎?”

    “怕啥,反正薄淺有錢啊。”小師姐理所當然完,又好奇了起來:“你這是還沒過門呢,就開始關心起他的錢財了?”

    這兩件事真的是沒有絲毫的關聯。

    慕時念很想把話題扭轉回去,但是又忍不住反問:“這種事,爲什麼不問問我的意見呢?”

    合着她就是因爲昏迷不醒,所以就被這羣人給賣了嗎?

    小師姐啊了一聲,說:“你的意見不重要了。”

    這都什麼話。

    慕時念頭更疼了。

    小師姐說道:“你反正肯定會同意的啊,你把定情信物都送給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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