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着下巴,她微微一笑:“自己在外,到底有沒有孩子,他應該是最清楚的吧。”

    沈晞點頭:“對啊,把他叫來。雖然他病了,但是指認一下我們還是可以的吧。”

    “而且,我姐還有章刻在手,這東西,你們應該都不陌生吧?這玩意,只會傳給繼承者。”

    說着,他亮出那一枚玉製的章刻。

    “這個東西,你們都不陌生吧。”

    會場內又是一片唏噓。

    所有人都詫異不已的盯着那一枚章刻。

    對於這個東西,早就流傳消失了,沒想到,居然在這裏出現!

    沈晞看着那些人,又看着顧筠身後的那對孩子,笑容很玩味:“說起來,我還想問來着,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繼承人,怎麼連最基本的信物都沒有呢。”

    “而且,我們也不用私底下說了吧,有什麼就在這說,我們這邊,除了我跟我姐姐,就只剩下一個大叔了,我們就三個人,跟你們去私底下說,萬一一個沒說好,你們人多,直接把我們處決了可怎麼辦?”

    他每說一句話,那幾個人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幾分。

    到最後,徹底黑了。

    沈晞卻還頂着一臉無辜的表情,問慕時念:“姐,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這個道理?”

    慕時念嗯了一聲,點頭。

    心底卻想着,沈晞這個人,看起來笨笨的,但是關鍵時候,還是蠻有腦子的。

    比如,現在。

    大家都知道的一些事,他偏不,他非要說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

    這樣,如果日後他們出了什麼事,那就是宮家這幾個人做的。

    就算沒嫌疑,也會賴到他們身上來。

    顧筠他們直接被逼到了一條死路上。

    怎麼也回不了頭的那種。

    顧筠的笑容都變得僵硬起來了。

    沒有路可走。

    也沒法退了。

    宮鳴從最初的生氣,到後面,已經變得心情平淡了。

    他輕笑了一聲,臉上都帶着幾分深沉的玩味。

    “你說笑了,如果是我爸爸的孩子,無論如何,都是一家人,我們怎麼可能會做出傷害你們的事出來。”

    “這可難說了,畢竟,宮家這塊肉可太大了,多來一個人,就要多分走一份。”沈晞笑容很無害:“是不是這個道理,這樣子的事,不是發生了很多次嗎?”

    什麼話都讓他們給說完了。

    那他們還說什麼!

    宮鳴笑容越來越深了。

    顧筠都快氣死了,她看了眼自己的兒子,無奈之下,只能等着看他要怎麼說。

    宮鳴衝她點了下頭,然後,才笑着說道:“你多慮了,我爸現在臥病在牀,這會要讓他過來,實在是太難爲人了。”

    “不難爲人。”沈晞字字句句,都是有理有據的存在:“這件事得弄清楚,萬一我們是假冒的,你們也可以當場把我們趕走,如果我們是真的,那我們今後就要住在宮家了,我爸爸的一切,我們姐弟兩個至少要繼承一半,這才叫公平,所以,這不是小事,這是今天必須要完成的事。”

    “……”宮鳴目光幽深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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