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如果你敢去告狀的話,我反而會比較開心。因爲我正缺一個正當的理由把你家的酒店換一個總裁。”

    周圍的保鏢聽到這句話,脣角劇烈的抽搐了兩下,這典型的強盜邏輯,慕時念是怎麼說的這麼順理成章的。

    他們該誇一句嗎?

    不愧是跟薄淺待久了,行事作風都一模一樣。

    梁總聽見這句話後,臉色唰的一下黑了,差一點點就要當場爆發了,可是想到寡不敵衆,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臉上擠出一抹堪稱難看的笑容:“慕小姐,你這樣子會不會有點太過分了?”

    “你跟薄少爺都是行事作風相當磊落的人,而我跟你們根本沒有什麼過節,沒必要淌這趟渾水。”

    “我對你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這段時間竭力保住你們,不被外面的人發現行蹤,現在你也已經安全了,爲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呢?”

    梁總說的很委婉也很委屈,但是暮時念的臉上卻一點動容都沒有。

    她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脣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這麼說來,我還是直接把你們家酒店收購了吧,省得也跟你廢話,你也省得浪費時間在我這邊下功夫。”

    啪的一聲,梁總猛拍了下桌子,躥了一下站了起來,結果他剛站起來,周圍的保鏢瞬間圍了過來,大有一種他要敢動手當場就把他掐死的架勢。

    梁總被這些人嚇到了,他瑟縮了一下肩膀,但還是忍着不後退。

    “慕小姐,你何必這麼強人所難呢?大家各退一步不好嗎?”

    慕時念無語的看着他:“我還有路可退嗎?”

    她看了一下手錶,不多不少恰好是十分鐘,她的耐心也全部消耗殆盡:“梁總反正擺在你面前的就兩條路,要麼跟我們合作,要麼我直接把你們家酒店收購變成我自己的資產,絕對沒有第3條路可走。當然了,你如果非要攪進這趟渾水去宮公家告狀的話,我也無所謂。”

    無非就是處理起來麻煩了點,但對她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宮家把他們逼到這個地步,反正也沒有什麼退路可走了,既然要開戰,那大家就轟轟烈烈的打一場,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反正她長這麼大就沒有怕過什麼人。

    跟流氓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梁總活了五十多歲,總算明白這個道理,他咬了咬牙,硬生生的吞下這口怒火:“那如果我幫你們呢,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慕時念嘆了口氣說道:“你早這麼說多好。”

    梁總乾巴巴的笑了兩聲,連最基本的僞裝也懶得裝了,他直接說道:“我幫你們總得有好處吧,總不能我忙活了一大場,冒着這麼大的危險,結果到頭來我什麼好處都沒撈着。”

    慕時念擡手敲了敲桌子,慢吞吞的說道:“你們酒店不是正處在資金鍊斷缺的狀態嗎?我們可以幫你。”

    梁總臉色一變:“你是說薄少爺?”

    要是薄淺肯跟他合作的話,那他們的酒店行業肯定會遍佈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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