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紗子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現在她瞪大了眼睛,楚楚可憐的看着我,沒有哪個男人見了這一幕,不會心動的。

    我自然也不例外。

    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感到了一絲絲歉疚,我對她是不是太過分了呢?

    但很快,理智還是佔據了上風。

    當初抓到這個女人時候發生的事情,在我的腦海裏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這個女人,可不是她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楚楚可憐,她可不是什麼弱女子!

    能在嘴巴里面藏刀片的人,能讓我放心嗎?

    要是我把她放出來,和她親熱一下,指不定她親我脖子的時候,就吐出一把刀,割了我的咽喉。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我閉上了眼睛,不去看紗子那張動人的俏臉,心中默唸,紅粉骷髏,女人都是魔鬼!

    我狠心拒絕了紗子的請求,誰知道她是不是裝的?

    “不要耍花樣,你現在每天有喫有喝,還在我的保護下不被侵害,已經很不錯了,別想着得寸進尺!”

    我冷冷的喝問道。

    紗子小姐見我不爲所動,頓時非常很失望,但我感到有點奇怪的是,被我拒絕之後,這女人竟然似乎隱隱鬆了口氣,好像反而有點高興的樣子,臉蛋都微微發紅了。

    這個時候,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但是隨着後面和這女人的接觸,我漸漸有點回過味來了。

    瑪德,這女人是個變態啊。

    以前我聽過一種心理學上的病症,叫什麼受虐狂,哥特死摩爾綜合徵的,說的就是紗子小姐這種情況。

    她被我綁架之後,反而對綁架者產生了一種特別的情愫,被我成天威脅利用,甚至是鞭打,她反而還享受這個過程了。

    說起來,小鬼子的國家,男人裏面就有很多變態,這女人有幾個變態,也不奇怪啊……

    而此刻,在紗子小姐的幫助下,我又重新加固了營地的防禦。

    增加了幾乎一倍的新陷阱。

    在我們的營地附近,存在着許許多多的尖刺地坑,這都是最普通的了,還有一些隱藏在草叢裏的細線,一旦碰到,就會被毒箭射擊,石器擊打,還有許多劇毒的植物等等。

    每一個陷阱都可以說是角度刁鑽,而且還是接連不斷的,觸碰了一個陷阱,其他的就會接二連三的到來,每一擊都打向你的要害。

    這些陷阱,哪怕是我這種知道他們位置的人,都不敢輕易進去,可想而知有多麼可怕。

    經過我和紗子的努力,三天之後,我們營地四周,直接變成了一片死亡地帶。

    我專門把女人們聚集到一起,警告了他們很多次,絕對不能瞎走。

    特別是雲兒這個不靠譜的丫頭,我揪着她的耳朵,說了好多次。

    現在我們的營地,要想出去,只有一條非常狹窄的安全地帶。而且還需要有人在裏面開門接應纔行。

    這一刻,我才真正感受到了什麼叫固若金湯。

    當然了,說固若金湯還是有點誇張了,如果是碰上大規模的軍隊,人家最多死上一兩百個人,就可以輕鬆破除我們的陷阱。

    但問題是,這島上的野人部落人本來就不多,此刻在天坑下面的野人數量,就更少了,那幾個傢伙就算實力再強,只要他們敢來,我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搞完了這些,我直接安心的躺在樹屋裏,睡了一天。

    沒辦法這些天實在是太累了,我一直擔心那幾個野人來襲,神經緊繃着,非常難受。

    而醒來之後,我們的日子,進入了一段緊張的平靜時期。

    我平時在打獵的時候,一直在利用望遠鏡,觀察那些野人們的動向。

    我發現,那野人上師帶領着他殘存的四名手下,開始在附近砍伐收集一些植物藤蔓,似乎要造什麼東西。

    這傢伙沒有直接來攻擊我們。

    這讓我感到很不安。

    野人上師有很多詭異的手段,這傢伙想做什麼來對付我?

    我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着他們,防禦者他們。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很快冬天就徹底來臨了。

    這天夜裏,我們都感到徹骨的冷,門窗外的天空,已經飄起來了一片片鵝毛大雪。

    那一片片冰冷的雪花,勾起了我心中那些不愉快的回憶。

    嚴寒再次來臨了。

    爲了抵禦酷寒,我們燒起了三盆篝火,大家緊緊的裹着被子。

    住在樹屋裏的我們,尚且感到很冷,住在外面的其他女孩想來更不好過了。

    當然,最近天氣漸漸轉寒,我們也早有準備,大家的屋裏都有不少柴火,想來不至於出什麼大問題。

    好不容易熬過了漫長的夜,大家早上起來一看,天地又變成了白色,而且空氣裏不僅僅是冷,還帶着一股讓人難受的乾燥。

    雲兒一大早就拉着我,看她的小手,她的手竟然被凍的開裂了。

    我看着也有點心疼,連忙找來獸皮手套給她捂上。

    舒兒跟我說,這丫頭從小就怕冷,一到冬天,耳朵、手、還有小臉蛋,都經常長凍瘡。

    我聽了忍不住心疼的抱住了雲兒,就像抱着自己的女兒,同時我連忙招呼小萌多拿幾件獸皮過來。

    小丫頭聽了我的話,笑的可甜了。

    其實這丫頭運氣還算好,今年我們早就做好了應對嚴寒的準備,我們各種獸皮衣服都非常多,柴火也早就堆滿了倉庫。

    看着那滿滿一倉庫的食物和柴火,我都忍不住時常露出滿意的微笑。

    而且,小萌還會熬製許多驅寒的湯,在這天寒地凍的時光裏,一口喝下去,非常的舒爽。

    如果是去年冬天的話,雲兒這丫頭在這裏,那纔是真的慘了,我們那時候缺衣少食,過得不知道多難呢!

    一邊搓着小丫頭的耳朵,親暱的在她耳邊哈氣。

    她害羞的臉蛋都紅了。

    “哇,張哥,我的耳朵也凍着了,你快來看!”

    錢可忽然喊了起來,語氣很誇張。

    我聽的很無語,你至於嗎,還喫一個小丫頭的醋,看看其他女人,哪有你這樣的。

    這樣想着,我不由下意識的掃了蕭晴她們幾眼,卻見蕭晴和小萌竟然也一臉羨慕的看着雲兒。

    得,看來愛喫醋都是女人的天性,誰也改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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