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n一臉傲然,“天賦不錯,自學成才。”
聞言,唐夕蹙眉。
難道她的猜測是錯的,她和Finn的相似真是巧合?
唐安然臉上帶着勝利者的微笑,“唐夕,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自己抄襲嗎?”
唐夕淡聲道,“不存在的事情,我爲什麼要承認?”
“不見棺材不落淚!”
唐安然眼裏流轉着惡毒的光芒,“唐夕,是你自己找死,爲了出風頭竟然走上了這麼一條死路,那就別怪我痛打落水狗了!”
兩人走後,唐夕也戴上墨鏡離開包廂。
走出茶餐廳時,異變陡生。
像是早就埋伏在暗處的十幾個人突然跑了出來,紛紛用手裏的礦泉水瓶、臭雞蛋、菜葉子等東西朝唐夕砸去。
“噁心的抄襲狗,滾出娛樂圈!”
“你這種道德敗壞的渣渣不配做公衆人物,滾出我們的視線!”
“打死你這個賤人!”
就算唐夕身手再好,面對鋪天蓋地的攻擊,難免會招架不住。
她想返回茶餐廳,卻發現餐廳的門被反鎖了!
不過這一回頭,唐夕看見了站在二樓窗前的唐安然。
她手裏端着一杯紅酒,愜意之餘,滿滿的都是幸災樂禍。
察覺到唐夕的目光,她勾脣一笑,嘴巴一開一合。
“唐夕,你完了。”
從她的口型,唐夕看出了這幾個字。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爲的就是看自己的笑話呢?
分神的功夫,一塊石頭忽然朝唐夕砸了過去。
茲——
一陣陣刺耳的摩擦聲蓋住了難聽的咒罵。
只見十幾輛黑色的車子陸續停到路邊,一個接着一個的保鏢井然有序的從車裏鑽出來,如同狼入羊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制住了那羣人。
剎那間,一片兵荒馬亂。
唐夕睜開眼睛,看見打着一把黑傘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前,手裏拿着那塊石頭。
下一秒,石頭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回到了它主人手中。
確切的說,是回到了主人頭上。
那人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暈厥了過去。
男聲冷冽,“以故意傷人罪送到警局,不接受三年以下刑期。”
在一衆哀求聲中,保鏢們押着這羣人離開了。
唐夕擡起頭,再次對上唐安然的眼神。
這一次,她眼中沒有了高傲和得意,故作鎮定的外表下隱約可見驚慌失措。
只要封爵一聲令下,她活不過今天。
唐夕收回目光,握住封爵的手,“我們回去。”
如果現在對唐安然直接下手,難免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做賊心虛。
直到兩人乘車離開唐安然的視線範圍,她緊繃的神經終於鬆開。
哐當!
她摔碎了手裏的紅酒杯,柔美的面孔搭配猙獰的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唐夕,證據確鑿,就算你有封爵當靠山,這一次也休想逃過這一劫!”
她還要再加一把火,燒的唐夕身敗名裂,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