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連在女色上栽了兩個大跟頭,小命都差點浪丟了,短時間內沒有出去尋歡作樂的心情。
南傾音:“……”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腦殘者,無藥可醫也。
南傾音沒跟南疏陽出去喫大餐,而是把他帶到了食堂。
南疏陽喜好奢侈,不太喜歡食堂的環境,挑剔了許久才勉強坐下來。
南傾音等下還得出去一趟,不耐煩應付他,直接道,“說事。”
“音音,我今早去市醫院找你,知道你遇到了麻煩。”
南疏陽一副‘交給我,你放心’的表情,“別怕,我等下就去找爸,讓他幫忙。”
南傾音夾了一筷子清炒花菜,“何必自取其辱。”
“音音,爸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就是媽……”
南疏陽表情困惑,“自從葉歡顏出現,她好像一下子對你冷淡了,感覺很不正常,就像是她早就知道你不是她親女兒一樣。”
其實,南傾音隱隱也有這種感覺。
難道說,當年她和葉歡顏並不是被抱錯了?
有些事情經不起推敲,想的越深,越覺得可怕。
喫完一頓飯,南疏陽就離開了。
臨走前,他信誓旦旦的保證道,“音音,你什麼也不用做,安心等我的好消息。”
南傾音眸光微動,“你相信我?”
“他們都說,你明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實習生,還非要不自量力的上場,明擺着是想故意害死人家。”
南疏陽切了一聲,“那些人太不瞭解你,憑你的身手,完全可以一拳把人錘死,幹嘛大費周章的。”
心裏那一丟丟感動,瞬間煙消雲散。
“你滾吧,不送。”
南傾音收拾好餐盒離開了,直到夜深纔回到春華樓。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臥室的門,本以爲封戰已經睡了,卻看見他靠在牀頭上,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顯得矜貴從容。
“封戰,你怎麼還沒睡覺?”
封戰合上書本,幽幽的看向她,“你這是惡人先告狀?”
“我身體比你好,偶爾熬夜沒關係的。”
封戰覺得,她似乎對自己的身體一直有很大的誤解。
“要不然我們比比體力怎麼樣。”
“怎麼比?”
“你先上牀。”
等南傾音洗完澡換上睡衣,她盤腿坐在牀上,“說吧,仰臥起坐還是俯臥撐。”
封戰對上她清澈純淨的眼神,表情有些難以形容。
“隨你。”
“仰臥起坐吧,你先來?”
“好。”
“你躺下,我幫你壓着腿。”
南傾音坐在他腿上,眼神無意間在他上半身掃了幾眼。
隨着封戰動作的起伏,薄薄的襯衫下隱約可見肌肉的形狀。
不是那種誇張的類型,優美流暢的恰到好處。
南傾音咳了一聲,非禮勿視的移開目光。
她一開始還挺認真的計數,直到她發現封戰每次坐起來的時候,只差一點點就能碰到自己的臉,頓時有些不淡定了。
兩人四目相對,她像是被蠱惑了,鬼使神差的湊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