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宴先生纏得要命時蘭宴時修 >232 死人的醋也喫?
    “那我現在怎麼辦?”

    “讓你團隊去查吧。至於網上的事情,可以不迴應,但是絕對不能說謊。”時蘭警告道,“一旦被人證實,你在路人眼裏,就不僅僅是不自愛這麼簡單了,雖然在我看來,這些都關他們屁事。”

    陳蓓妮連連點頭,並且由衷地覺得,她cp今天真的異常暴躁啊。

    “聽到了沒?”陳蓓妮對助理說,“就按我老公說的做。”

    “我現在去跟公司打電話。”助理拿着手機,又急匆匆地走了。

    “早讓你說,你一直拖,現在非得弄到網上去纔開心是嗎?真不知道你們長嘴來幹嘛的。”時蘭又把陳蓓妮數落了一頓,並且用了一個你們。

    顧城宇看到了網上的消息,有些不確定地朝着陳蓓妮兩人走了過去,趁着下午還沒有開拍,便問陳蓓妮:“聊聊?”

    “網上亂傳的。”陳蓓妮很不耐煩地回答。

    時蘭聽完,頓時推了推她的腦袋:“再亂傳一個試試?”

    陳蓓妮:“……”

    “去旁邊吧。”顧城宇退後了兩步,給陳蓓妮挪了地方出來。

    陳蓓妮深吸口氣,放下小風扇,從椅子上起身,和顧城宇一起進了不遠處的樹林。

    “你想說什麼?”

    顧城宇看着陳蓓妮,沉默了幾秒,然後很鄭重地道歉:“對不起。”

    “道歉沒什麼意義,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了,即便是知道,我也不會要。”陳蓓妮極不自然地回答,“以前還能罵你幾句渣男,現在好像說這些,也沒什麼用。”

    “我給我媽打電話問了,她說女孩子流產很傷身,所以我會盡力彌補我對你造成的傷害,妮妮,你之前很快樂,最近話少了很多,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我,我會扛起我的責任,不會再讓你們受傷害了。我不求你的原諒,但求你接受我的補償。”說完以後,顧城宇扭頭,走出了樹林。

    陳蓓妮也回到椅子上,故作鎮定。

    半下午的時候,顧城宇讓助理給她送來了雞湯,說是顧母親手熬製的,對恢復身體有很大的好處。但因爲顧母知道大家都不想看到她,所以,她就不過來討人嫌了,就是希望陳蓓妮可以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陳蓓妮打開保溫桶,聞到那香味她就能知道,那是用心熬出來的。

    “勉爲其難,就是勉爲其難!”

    這時,網上還在爲她是否流產而爭論不休,八卦號上,一片熱議。

    @編號八九三二一:“就是流產了,否則陳蓓妮團隊放病例報告不就能澄清事實了?”

    @輕:“該,不自愛就是活該。”

    @月圓人缺:“這就尷尬了,國民cp可是默認分手了。”

    評論中滿滿惡意,對於他們來說,女孩子流個產,他們能直接腦補一個刺激豐富的海天盛筵,尤其是娛樂圈,每天嘴裏必然掛着的一句話,就是貴圈真亂。

    看到陳蓓妮爲他忍受這些惡意的揣測和攻擊,已經發誓低調的顧城宇,終於微博上線,扛起他的責任。

    @顧城宇:“開一條微博給你們罵,但請不要再攻擊@陳蓓妮,她沒有不自愛。請給藝人一些私人空間,我們也會生病住院。我曾經也以爲自己頭上有王冠,但我現在深刻地認識到,我有很多方面,不及女孩子優秀。不要對她們有如此多的惡意,因爲大多時候,做錯的都是男人,只是我們不願意承認。”

    顧城宇的這條微博,像是戳痛了那些男屌絲的痛處,一個個凶神惡煞,跑來顧城宇的微博下面怒罵。

    但是,他也成功地替陳蓓妮吸引了火力。

    如此一來,路人就更看不懂了,不是說,國民cp已經分手了嗎?

    顧城宇這時候挺身而出,又是爲了什麼?

    ……

    傍晚下戲的時候,陳蓓妮團隊那邊,也對放料人有了答案。

    “你前幾天不是拒絕和一個新生代合作嗎?他貌似和另外一個頂級小花是真情侶,可能有報復的性質在裏面,想把你的位置換下去讓他女朋友上位。”陳蓓妮的助理解釋,“對了,這位頂級小花,還是《妖行》即將公佈的代言人。”

    陳蓓妮和時蘭聽完,紛紛翻個白眼。

    “輸不起是嗎?我是不是建議過金主爸爸,要換就把我和顧城宇都換了?那是金主不願意換人,怪我頭上咯?”陳蓓妮炸了,“還《妖行》代言人,提到這遊戲就噁心,這兩天拉踩我cp很得意嘛。”

    “明天就沒法得意了。”時蘭話中有話地說道。

    說完,時蘭收拾東西起身。

    “老公,你幹嘛去?”

    “處理點私事。”時蘭極爲冷酷地說完,帶着孫凌返回酒店,準備出門抓人。

    今天一整天,手機很安靜,沒有半條微信,當然也不可能會有電話。

    所以這人是打算做什麼?

    掩耳盜鈴,還是就從此不再聯繫?

    “大佬,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想的吧。”孫凌實在很擔心。

    “先去見個人。”時蘭換了衣服,帶着孫凌去了段朗溪的個人診所。

    此時段朗溪已經不再接待病人,並且讓時蘭掛號預約,但是,時蘭直接對前臺說了一句話:“時蘭舊友,有幾個問題想問他。”

    前臺進去轉達,隨後將時蘭領了進去:“小姐你請。”

    時蘭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段朗溪,自從她有了宴時修以後,和這個心理醫生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她總覺得這個老朋友,可以給她解答部分疑惑。

    時蘭輕車熟路地進入段朗溪的辦公室,裏面的陳設還是十年如一日的俗氣。

    段朗溪正在整理病人資料,擡頭看到時蘭,皺了皺眉:“小姐,我們貌似沒有見過?我也不記得時蘭有你這樣一位朋友?”

    時蘭在他的辦公桌前落座,然後道:“宴時修的新女友。”

    段朗溪聽完後,忍不住笑了:“宴總的新女友,怎麼找我這來了?”

    “宴時修是不是找你問過他亡妻的事情?”

    段朗溪心想,面前這人說話的方式,怎麼和那個人,這麼像?

    也是這麼狂妄,不在乎他人感受。

    “找過兩次,怎麼?死人的醋也喫?”

    你才死了,時蘭心道。

    “他都問了哪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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