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宴先生纏得要命時蘭宴時修 >245 有點逼真啊,還會擡頭瞪人?
    果然,有了唐澤這個消息,那兩兄弟,馬上就取消了找人去“照顧”大佬的想法,並且笑了起來。

    “這娘們,我還以爲多精明呢,還是這麼傻,眼巴巴地往我們口袋送錢。”

    “而且,那一百萬,還不是要乖乖往我們面前送?只是這小賤人賺錢好費勁,一百萬還不夠我給孔琳買個小物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大限將至,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以後終於不用帶她,我也算解脫了。而且,安藍怎麼可能逃得出兩位瞿總的掌心,那不是癡人說夢嗎?”唐澤順勢把兩人捧上了天。

    瞿崇指了指唐澤,神情滿意:“男人,就該事業爲重,我還以爲你被那個小賤人給迷住了。”

    “我可不想找那個晦氣。”唐澤瘋狂擺手,表示拒絕。

    唐澤走後,孔琳從套間走了出來,往瞿崇的身上一黏:“崇哥哥,那可是你說的,等安藍還錢,你就給我買小物件。”

    “小心肝,哥哥什麼時候說過假話?”瞿崇勾着孔琳的下巴問。

    孔琳心想,幸好她早些時候機靈,收買了風水大師,故意在這兩兄弟面前編造了安藍紅顏薄命的卦象,否則安藍必定會成爲她最大的障礙,也不是什麼能力問題,就是那張臉,討瞿崇喜歡。

    不過現在,她沒什麼可擔心的,那些威脅她的絆腳石,現在已經被她狠狠地踩在了腳下。

    ……

    順利地解除了潛在危機,大佬暫時不用擔心在回酒店的路上會遇到偷襲。

    下戲的時候入夜七點,時蘭想到可憐的宴叔叔,本想深夜送溫暖,但當她推開酒店房間門的時候,某人已經很自覺地坐在了書桌的位置上。

    “每天就睡兩三個小時的宴叔叔,還能來回跑,時間管理大師?”

    “我過來穿插?”宴時修放下文件,並且示意孫博士,不用跟進來了。

    孫凌會意,馬上點點頭,不僅自覺地退出了房間,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你過來法拉利怎麼辦?”時蘭在他腿上落座,摟着宴總的脖子問。

    “不知道是誰,昨晚還和小東西喫醋?”

    時蘭直起身來,摘下宴總的鏡框,然後用指腹去勾勒宴總的薄脣:“那你什麼時候讓我喫你?”

    宴總畢竟也是身經百戰的人,面對時蘭的撩撥,臨危不亂,一手摟着時蘭的腰,一手扶着時蘭的臀,反問:“你準備怎麼喫?”

    時蘭跪在宴總的兩側,捧起宴總的臉準備出擊,但是,卻被宴時修故意錯開:“大小姐,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今晚你別想親我。”時蘭從宴時修的腿上撤了下去,開啓傲嬌日常。

    宴時修從來不否認大小姐是個任性的人,她經常會惡作劇。

    比如上次明明不喫路邊攤非得讓他出去買。

    再比如說昨天明知道他很困,卻還是要吵着看電影。

    但其實這是她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因爲她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人,無論她怎麼作,也不會離開她。

    這是大小姐骨子裏透露出來的自卑,但是掩藏極深,幾乎無人能夠窺見。或許連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她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行爲出現,但即便是想明白了,她也不會承認。

    所以宴總樂意寵着,全心全意,給她想要的安全感。

    時蘭洗漱完以後,看到宴總還在燈下看文件還穿戴整齊,便走過去,從他手裏分走一半的文件,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看了起來。

    一些無聊的東西,她直接扔在了一邊,一些重點的東西,她當下就提了出來,並且和宴時修討論瞭解決方法。

    宴時修從前和時蘭各自有事業,幾乎從來不會談到公事。

    雖然各自了解一些對方的處事風格,但是,能像現在這樣,自由舒服地各抒己見,真的還是頭一次。

    時蘭的眼光很毒,思路也很清晰,能夠極快地抓到事情的重點,並且提出自己認爲可行的方案。

    有了時蘭的加入,宴總的公事很快被處理乾淨。

    宴總想到了時蘭在商場上的英姿,便問她:“要不要……”

    “不要……我這麼做,只是想讓你早點睡覺。”宴總一開口,大小姐就知道他要說什麼,拒絕也很迅速。

    宴時修扔開文件夾,將時蘭抱了起來,又問:“那……男朋友的服務,你要不要?”

    大小姐挑釁的一笑,兩人正準備上牀去玩一玩成年人遊戲,這時門鈴瘋狂地響了起來。

    時蘭從宴時修的身上跳了下來,推了他一把:“宴叔叔去藏好。”

    宴時修將她撈過來,親了一口,這才把帶着文件,一併進入了臥室。

    孫凌知道宴時修在,所以,絕不可能是博士,能把門鈴摁成這樣,整個劇組也找不出第二個人。

    時蘭沒好氣地拉開門鈴,看着門外的陳蓓妮,問:“這麼晚還不睡覺,上別人房間做什麼?”

    “老公,你陪我說會話?我心情不好……”陳蓓妮硬擠入時蘭的房間。

    時蘭無奈,關上房門,往沙發一坐,問:“爲了顧城宇?”

    陳蓓妮往地毯上一坐,撐着腦袋回答:“我不知道,心裏明知道他是個渣男,但是現在看到他變好,又覺得他有魅力了,女人的心真是難以捉摸,這不是犯賤嗎?”

    因爲顧城宇說要去參軍,也就等同於要消失兩年。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怎麼樣,有句話不是說嗎?前任丟了就丟了,別看他長得像巧克力就撿回來喫,最後發現就是風乾的屎。”

    時蘭坐在沙發上,聽着她念叨。

    “如果你真的明白,你就不會矛盾了,我覺得你應該去敲孫博士的門,你敲我的門,我能給你什麼建議?”時蘭問她。

    “老公,今晚我想和你睡!”

    時蘭:“我拒絕!”

    “你別這麼無情嘛,你再拋棄我,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陳蓓妮夾雜哭腔,一個起身,就走往時蘭的臥室。

    大小姐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但還是沒攔住陳蓓妮,臥室門被她推開一條縫隙。

    然後:“……”

    “老公,你牀上的人形抱枕還在啊?有點逼真啊,還會擡頭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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