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這世間再沒有一個人,能像宴總那樣人間絕色,還能力超羣。
……
下午的拍攝結束以後,唐導通知還有夜戲。
時蘭雖然只有一場,但因爲靠後,只能在現場等戲。
爲了保持清醒,時蘭讓孫凌把昨晚她從華海帶出來的那份文件,拍成照片傳她手機上。但她又把那兩兄弟的發家史看了一遍,目前還沒看出什麼所以然。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時蘭眼睛疼,但今晚是顧城宇和陳蓓妮感情的重頭戲,所以,整個戲棚裏都能聽到陳蓓妮的哭聲。時蘭看又看不下去,睡又睡不着,便只能找最簡單的事情做,給宴總髮微信。
時蘭:“夜戲,宴總,給我來點興奮劑?”
宴總:“比如?”
時蘭:“刺激點的……”
宴總那邊沒回復,兩分鐘後,宴時修回了一條語音,還有一張照片,時蘭點開來看,瞬間來了精神。
因爲那是宴總的腹肌照。
看照片應該還在他的辦公室,還坐在辦公椅上。
隨後,時蘭點開了那條語音:“夠刺激嗎?”
大小姐覺得有點上頭,回了一句:“宴總,我有個不成熟的建議,我覺得這個時間點,你可以過來送個腹肌?”
宴總:“今天……不穿插。”
大小姐覺得沒勁,把手機扔在了一邊,這個晚上再也沒有搭理過宴總。
翌日清晨,孫凌一大早就取到了宴時修助理給大佬送來的早餐,助理囑咐,這是宴總親手做的,表示賠罪。
時大佬看到餐盒,從鼻腔裏哼了一聲。
孫凌頓時笑了:“大佬,宴總又怎麼惹到你了?”
時蘭從孫凌的手裏拿走了餐盒,對於宴總做的東西,覺得勉強能夠下嚥。
這時,孫凌接到唐澤的電話,兩分鐘後,她追着時蘭說:“大佬,唐澤說公司那邊讓我們晚上過去一趟,好像是財務那邊統計的數目不對,清債的事情還有後續,晚上唐澤過來接。”
時蘭聽完以後,只對孫凌道:“告訴唐澤,晚上叫上霍昭。”
“好。”孫凌點頭,她似乎隱約地猜到了時蘭的顧慮。
現在時蘭在劇組,如果那對兄弟想要對時蘭下手,幾乎沒有任何機會,但是,走出劇組以後,不一樣,尤其是還要進入天王娛樂的地盤,時蘭不得不防。
唐澤那邊其實想自己搞清楚,到底哪裏算錯了賬,但是財務那邊不跟他透底。
瞿家兄弟設好了局,現在就等着時蘭往裏跳。
孔琳得償所願,並在參加完活動以後,非常自覺地去了瞿崇的休息室洗澡侍奉,因爲這是她最強大的武器。
瞿崇休息室裏不停有男女嬉笑的聲音傳出來,但是,一點也不影響瞿墨白的辦公,因爲他的興趣不是女人,而是各種古玩藏品。
“崇哥,晚上我想去見識一下那個場面?”
瞿崇不太明白孔琳爲什麼會喜歡這麼暴力的畫面,便摟着她問:“讓他們錄下來不就行了?現場多危險啊?萬一誤傷你……”
瞿崇拿她沒辦法,便道:“但是你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你。”
“嗯,我知道,我愛你崇哥。”
……
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陳蓓妮和顧城宇的感情戲拍了大半天,終於在陳蓓妮水龍頭一樣的淚水當中,劃下了句號。
時蘭喜歡看陳蓓妮哭,雙眼水水靈靈,很有韻味。
下戲以後,陳蓓妮馬上就奔了過來,跟時蘭說:“老公,你剛纔一直看我,被我發現了。”
“畢竟是沒有多少場戲份了,珍惜這段緣。”時蘭擺着手回答。
沒想到,陳蓓妮聽到這句話,更傷感了,蹲在時蘭的身邊就哭了起來。
“還沒出戲吧?”時蘭摸着她的腦袋說,“又重新愛上了顧城宇。”
“瞎說,我只是還在戲裏出不來。”陳蓓妮狡辯,“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上部戲的時候,我還對那個小哥哥要死不活呢,結果呢?回家以後,沒有了聯繫,兩天就忘光了。”
顧城宇朝着兩人的方向看了一眼,想到剛纔陳蓓妮說眼睛疼,他就從助理那拿了眼藥水,並走到了陳蓓妮的面前,道:“這個藥水很好用,你試試。”
沒想到,陳蓓妮直接將顧城宇手裏的藥水給推開,說:“少來跟我獻殷勤。”
顧城宇沒說什麼,彎腰把掉在地上的小藥瓶撿了起來,又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時蘭默默地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從椅子起身,走到顧城宇面前,將藥瓶搶了過來,又回到陳蓓妮的面前,把藥水塞在她手裏:“現在是我給你的,敢不用?”
“老公……”陳蓓妮拿在手裏,仰着頭看着時蘭。
“你這樣,更加此地無銀三百兩。”時蘭回答她,“來,孫博士給她科普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放下。”
然後,孫博士清了清嗓子,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這時候,時蘭收到了宴總的微信:“晚上又要去天王?”
時蘭:“會霍昭去。”
宴總:“還生氣嗎?”
時蘭不說話了,但是,她感覺到了身後有一股熟悉的氣息正在靠近,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準,所以,她很快就聽到了工作人員一口一個宴總。
但是女大佬沒回頭。
宴時修走到了時蘭的背後,在她頭頂,小聲說:“送腹肌來了,點擊領取?”
大小姐很傲嬌:“不想點,沒時間。”
“我剛問過了,你們上午的拍攝已經結束了,我和唐導打個招呼,你先回酒店。”
孫凌雖然在跟陳蓓妮做思想工作,但視線卻放在一旁雙時cp的身上。
時蘭和她對視一眼,孫凌便秒懂了她的意思。
大小姐誰也不愛,走路生風,用最快的速度回了酒店,但因爲下午還要拍攝,所以,沒有卸妝,此時身上還穿着格子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