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宴先生纏得要命時蘭宴時修 >273 大小姐又在傲嬌
    晚上大小姐並未開啓恐怖電影之旅,而是趁宴時修睡着以後,偷偷下樓看粉絲寫給她的那些信,雖然裏面好幾封語句不通,但她還是看懂了裏面極爲簡單的一些鼓勵字眼。

    看完最後一封,時蘭把信扔在一邊,一聲哼笑,她大小姐從來也不需要別人教她應該怎樣活着。

    很顯然,大小姐又在傲嬌。

    但傲嬌過了,時蘭拿出手機來,把所有的信件全都拍了下來,並且發了她已經許久沒有登錄過的微博。

    @安藍:“全都看完了,好好讀書,爭取以後沒有錯別字,希望下次見面,你們都有不錯的人生。”

    然後,她還配了自己畫的一幅簡筆畫,畫中一個女孩癱在沙發上,一邊看信一邊敷面膜。

    此時是凌晨兩點,不少粉絲都設有特別提醒,知道大小姐上線,馬上給她點贊回覆。

    @藍小貓:“嗚嗚,寶寶你終於想起你的微博密碼了嗎?好羨慕這些寫信的姐妹們,居然全被翻牌了。”

    @藍家姍姍:“只要有你的消息,我們就心安了。”

    @今天只想捱揍:“那我們約定好,下次見面,我們會告訴你,我們過得不錯。”

    @HE安藍說晚安:“簡筆畫好可愛啊。”

    @小A不會胖:“可我還是不喜歡扶弟魔哎,腦子裏全是安藍下跪的畫面。”

    ……

    大小姐看到了這條評論,關上了手機,把所有的信件都裝在一個盒子裏,再赤腳回了樓上臥室。

    在微弱的燈光下,房間裏傳來宴時修清淺的呼吸聲。

    時蘭沒有躺上去,而是藉着微弱的燈光,看向宴時修的面部輪廓。

    二十八歲的宴總,如果沒有三年前那件事,他或許已經有了某項偉大的發明,成爲享譽國際的科學家。

    宴時修睡眠本就不深,一直感覺被人注視,待他睜開眼的時候,卻見時蘭坐在地毯上,距離很近地看着他。

    “怎……”

    “不要起來。”時蘭道。

    宴時修又躺了回去,枕在灰色的枕頭上,問:“還是失眠了?”

    剛入睡的時候,宴總想了很多辦法,哄了好一會才把大小姐給哄睡,他以爲大小姐不會失眠了,沒想到,她還是醒了。

    “想些事情。”時蘭撐着下巴道。

    “想什麼?”

    “在想,你到底喜歡什麼,除了我,你應該不喜歡經商,不喜歡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也不是特別喜歡錢。”

    宴時修聽完,回答道:“以前不喜歡,現在很喜歡。”

    “爲什麼?”

    “因爲能給你任何你想要的生活。來,上來。”宴時修說着,朝着牀內挪。

    時蘭起身,躺在了宴時修的身邊,然後聽見他在自己耳邊繼續道:“我從來不後悔三年前去了酒會,也不後悔接下了你肩上所有的重擔。能夠一步步地看到你的改變,看到你開心自由起來,我做什麼都值得。”

    “不想再回研究院?”時蘭小聲問他。

    宴時修搖了搖頭:“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等我們以後老、,退休了,或許,我還會撿起從前的興趣,但我現在很清楚,未來雙時是我的責任,我也會像你一樣,開疆擴土,畢竟,我也有野心。”

    他這是在告訴時蘭,成立雙時,不單單只是爲了她,他也有自己想要達到的高度。

    “那你呢?拆了天王以後,有考慮簽約哪家公司?”

    “我哪家都不籤,我有別的打算。”時蘭說道,“你知道,讓我出去賣萌營業,不是我的路數。既然你讓我做我想做的事,那就不要對我抱有任何希望,我就算要和華海扯上關係,也會是合作的形式,不會讓你喫虧。”

    “我可以接受喫虧,但是你得肉償。”

    “那麼請問想讓我肉償的宴叔叔,那個東西,還要運幾天?”

    宴時修翻身,把人壓住,問:“心急了?”

    時蘭趁機捏着宴總的下巴,反問:“我就不信,你不想。”

    發瘋一樣的想?

    因爲某處的灼熱,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是,宴時修還想給大小姐一個退縮的機會,明天的就職大會,宴家人都會出席。

    “明天你和我一起,還是給你安排特別的位置?”

    “就在嘉賓席替我安排一個角落吧。”時蘭回答,“能讓我看清楚你就行了。”

    時蘭的用意,是想要在下面聽聽那些人對宴時修的看法。

    宴時修頷首,道:“那些不好聽的、刺耳的,不用放在心裏。”

    “那要看他們說什麼。”

    對不起,大小姐的本質還是護短。

    ……

    翌日一早,時蘭睜眼的時候,看到宴時修正在穿衣鏡前繫着領帶。

    今天宴總身穿一套深藍色的雙排扣復古西服,手腕點綴簡約的石英錶,明明也是極簡的裝扮,但看上去卻貴氣逼人。他戴了鏡框,隔着鏡片透出幾分冰冷和疏離,像是給自己戴上了不善接近的面具。再加上他特地端起來的距離感,時蘭嘖嘖兩聲,斯文敗類宴總今天也很絕色。

    大小姐起牀給了他一個早安吻,這時,卻見宴時修道:“早上還有個會,所以沒時間陪你喫早飯,一會英華過來接你,他會帶你入座。”

    “我昨晚給霍昭打了電話。”時蘭攔着宴時修道,“你把霍昭帶上,今天不要開車,讓霍昭接送。”

    宴時修看着時蘭,握着她的手放在脣邊親了一口,問:“怕我遇襲?”

    “你就當是爲了讓我安心。”

    “好。”

    宴時修答應了下來,也沒再動車庫的轎車,直接等霍昭過來接應。

    沒人知道宴時修在霍昭的車上,就連徐英華都不知道。

    其實會不會有危險,宴總心裏有數。

    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個月時間,但是時家已經有了分崩離析的姿態,現在時蘭的幾個叔伯正在爭權,即便是想對付他,也有心無力。

    但時蘭把他的安全放在心上,他當然滿心歡喜。

    ……

    另一邊,時蘭看着宴時修的車離開,纔回臥室換了一套黑色低調的休閒服。

    今天是宴總的大日子,無論如何,她都要在。

    她想知道,那些曾經捅過她刀子的人,現在,是不是又在捅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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