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宴先生纏得要命時蘭宴時修 >371 鈍痛少點了嗎?
    這出莫大的鬧劇,很快就在網上傳開,要知道,這是多大的場面啊?

    之前宴紫晴藉着宴時修的名義,在圈子裏拿走了多少好處,得到了多少利益,卻沒想到,宴時修直接給了最狠最毒的反擊。

    雙時/華海聯合聲明!

    不僅如此,還派出了律師團隊!

    這簡直就是把宴家人的臉,踩在地上摩擦。

    但是,沒有人罵宴時修無情,甚至不少人很能理解他的這種做法。因爲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宴家那兩人就是徹頭徹尾的兩個禍害,在他們眼裏,根本沒有顏面這種東西存在,他們眼裏只有權勢。

    宴時修之所以這麼做,之所以這麼狠,已經是給了無數次機會的結果,冰凍三尺非,豈非一日之寒?

    網上流傳宴會廳當時的視頻,多少人網友在驚呼,這簡直是大快人心。

    @花木蘭本蘭:“江湖上流傳了太多關於這位宴總的傳說,我想他能夠忍到現在,很顯然到了極致。”

    @鯨落11:“宴時修攤上這樣的家人,真倒黴。”

    @夜航船:“不知道爲什麼,無論從長相還是從智商上看,我覺得宴時修和宴紫晴父女,都不像是一家人,有人會懷疑宴紫晴和宴父的父女關係嗎?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是宴時修……和他們誰都不像,尤其是氣質。宴時修天生就有上流社會的涵養和貴氣。”

    @瞅你咋地:“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安藍和宴時修之間的淵源?”

    @胖胖虎:“我怎麼記得在哪看到過兩人之間有私交,貌似是宴總的車,不小心撞了安藍,所以,對她特別照顧一些。但除此之外,應該沒啥其他特別了,那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個晚上,網上特別熱鬧,喫瓜羣衆喫到嘴軟,並且直呼宴時修,真的牛逼。

    面對一些得寸進尺的家人,面對一些肆意索取的至親,宴時修並沒有選擇一再縱容他們的過錯,而是狠打狠扎,直接戳破宴紫晴和宴父的美夢,以後,就沒人再相信他們,天王和華海有關了。

    ……

    賓客走後,宴紫晴坐在大廳裏痛哭。宴父在她身邊不停撥打宴時修的電話,但是,宴時修早已關機了。

    韓顥還留在宴紫晴的身邊,沒想到堂堂宴家大小姐,竟然被自己的親哥哥給廢了。

    “宴總,起來吧,既然華海和雙時不讓我們蹭,那麼以後,做出成績,也就沒人說我們是依靠宴時修的來的,我們重新來過。”

    “但是現在有誰還會給我面子?”宴紫晴掛着淚痕問韓顥。

    “我手裏還有一些資源,大不了我們慢慢磨。”韓顥說道,“安藍想趁勢解約,我們不要給她這個機會,她和彬彬錄製的那期《資深旅行家》很快就會出來了,到時候,我們送她一堆黑料,看她怎麼解。”

    “只要我們的精神不滅,只要站起來,就能繼續往前走。”韓顥朝着宴紫晴伸出了手,“來。”

    宴紫晴看到韓顥指節分明的右手,似如重新找回了自信,道:“我一定會讓宴時修,悔恨終生!”

    可是始終憋着氣的宴父,卻硬生生把自己氣進了醫院。

    宴母再次給宴時修發了微信:“你爸進醫院了。”

    宴時修看到微信,讓雙時給宴父安排專家會診,安排最好的病房,但是,他不會去見他,因爲不值得。

    宴父躺在病牀上,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宴時修會叛逆至此?

    宴母一直覺得是他們的祕密出了問題,於是,對宴父道:“要不然,我抽個時間,去試探一下?”

    “你少在這疑心病發作,本來沒事被你鬧出事。”宴父阻止道,“等我先順過這口氣,我不相信,他再也不見我。”

    如果可以,宴時修真的這樣希望。

    就這樣,宴時修用一份聯合聲明和一份律師函,讓華海脫離了苦海,再也沒有人對他們說,天王是華海的子公司、而宴紫晴以後會成爲華海的新老闆這種話了,這簡直比世界末日還可怕。

    天王爲此收到了很多投訴以及起訴文件。

    不少合作商爲此後悔,將資源莫名其妙的送了出去,還沒開始合作就肉眼可見的虧本,現在想要拿回來,又會砸了自己的口碑,多少品牌方啞巴喫黃連啊?

    這波沒把天王直接逼破產,其中多少有韓顥的功勞。

    他的確是累積了一些人脈,只是沒找到一個好的主人寄生。

    不過宴紫晴也不算輸得太慘,至少天王還在。

    ……

    宴叔叔的這一巴掌打下去,宴紫晴幾乎是個半殘不殘的狀態。

    不過,這顯然不足以讓她服氣,她還是會繼續捲土重來。

    時大佬並不在乎宴紫晴還會不會惹事,她只是想讓宴時修宣泄情緒。

    晚上的好戲看完以後,時蘭回家洗了個澡,又虐了一會豪車兄弟,終於等到了宴時修推開家門,果然沒超過十點,還差兩分鐘。

    “我還以爲,今天我能有機會懲罰你呢,”

    宴時修走近時蘭,將她抱在懷裏,說:“想你。”

    “你就沒有不想我的時候。”時蘭平靜地說道,“現在回想那幾年吧,我好像總是能想到你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出去浪的時候,你是不是特別想攔着我啊?”

    宴時修拽着她白皙的腳踝,說:“嗯,特別想,特別想把你抓回來,腿打斷。”

    時蘭靜靜地坐着,任由他抱着,好半響,才說:“鈍痛少點了嗎?”

    這次,宴時修沒動,時蘭從他懷裏掙脫了出去,反抱着他,說:“你怎麼這麼能忍呢?”

    客廳裏開着空調很涼,但宴時修的身體更涼。

    時蘭甚至可以想象,他是抱着什麼樣的一種心情,回家尋找他唯一的一絲溫暖。

    兩人擁抱了半響,宴時修拍了拍時蘭的手臂,說:“你先睡。”

    “我陪你去。”時蘭說道,“我要留在你身邊。”

    宴時修摸了摸她的頭髮,帶着換了衣服的時蘭出門了,直奔宴父所在的醫院。

    得益於雙時的安排,此時宴父在十分安靜的私立醫院。

    宴母坐在牀邊伺候他,並勸他:“你已經一把年紀了,早該退休了,不要再和兒子去爭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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