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宴先生纏得要命時蘭宴時修 >401 髒你的手,我來
    宴時修牽着時蘭起身,緊緊地抱了抱她。兩人對視了幾眼後,宴時修轉身去了會議室。

    時蘭坐回沙發上,讓徐英華把宴母給帶回來,安放在剛纔的位置。

    “你出去吧。”時蘭對徐英華吩咐道。

    徐英華只覺得時蘭的口氣很冷,這種氣場,像極了當初的時大小姐。

    宴母這時候,終於想起了眼前這個女孩是誰,道:“我們上次在天王的酒會見過,就是你一直和我女兒作對。”

    “那你知道,我爲什麼和你女兒作對嗎?”

    “你是她公司的藝人。”

    “我是宴時修的妻子。”時蘭毫不避諱地對宴母說道。

    宴母無比震驚第看着時蘭,顯然不知道宴時修再婚的事實。

    “宴紫晴在妄想什麼,你比誰都清楚,我和她作對,是爲了我丈夫。”

    “以前我覺得你冷漠,你偏心,但至少你安靜,也不生事,可我現在覺得,你比那父女,更加惡毒。這麼多年,你是最清楚真相的人,也是最清醒的那個人,但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犧牲宴時修。我真的一點也感受不到,你對他的虧欠。遠的不說,就說三年前的酒會,你明知道宴長鳴懷着什麼心思,但是,宴紫晴三言兩語,你義無反顧地把宴時修推了出去。”

    “你現在纔來告訴我,你有人性?”

    “你說你反對宴長鳴帶宴時修回家,還說爲了保證宴時修的安全,不得已留在宴長鳴的身邊,如果你當初真的是想保護宴時修,憎恨宴長鳴,你可以直接找到連家人,但是你沒找。”

    “這麼多年,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那對父女在宴時修的身上予取予求,你現在纔來告訴他你愧疚?”

    “害死他父母,霸佔他財產,還要控制他、擺佈他,你怎麼有臉出現在這?”

    宴母聽着時蘭的指控,坐在沙發上泣不成聲。

    “雖然你狼心狗肺,但的確在某些方面,保證了宴時修順利成長,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我會讓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你袒護包庇的那兩個人,餘生會是什麼下場。”

    “我會讓他們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宴時修遭受的痛苦和折磨,我還要讓那對父女,把宴時修經歷過的事情,通通經歷一遍。”

    “另外,我們再說點別的吧,兩年前的中秋夜,你爲了你入獄的弟弟,找過時蘭,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話嗎?”

    宴母驟然瞪大了雙眼,看着時蘭,因爲這件事,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你說,時修,就這麼一個舅舅。”

    這次,宴母的瞳孔不僅僅是地震那麼簡單,她直接被嚇得臉色煞白。

    “我說,他連糖都沒給宴時修買過一塊,算個什麼舅舅?”

    時蘭的話落,宴母直接嚇軟了腿,跪在了地上。

    時蘭俯身,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宴母和自己對視:“我在他身邊,誰也別想欺負他,我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給你個機會回去通風報信。”

    說完,時蘭甩開宴母的下巴,扭頭對門口說:“英華,送客。”

    此時宴母已經嚇得雙眼無神,無比呆滯地坐在地毯上。

    直到被雙時的人架出大門,她才感受到了地面的溫度,灼熱且滾燙。

    但是她的手,卻在發抖。

    “宴夫人,給你安排了車,送你回去吧,這是我們夫人,給你留的最有一絲尊嚴。”

    ……

    宴母走後,時蘭在雙時的會議室門外,站了近一個小時。

    宴時修開了多久,她就等了多久。

    原本,會議室的大門緊閉,但宴時修知道門外有人,便讓徐英華推開了,讓她正大光明地看。

    雙時的員工發現門口有個女人,時不時就要回頭。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個扣着帽子,戴着口罩的女人是誰,但是和宴總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宴時修發現他們一直分心,便停了下來,說:“很好奇嗎?那是我妻子。”

    衆人愣了一下,無比震驚,沒想到宴總就這麼祕密再婚了。

    時蘭環着手臂,故意遮住手腕的紋身,沒有把身份暴露得徹底。

    知道她的身份以後,會議中的工作人員雖然依舊不自在,但是認真了許多。

    時蘭專注地看着宴時修,他又藏了。即便是經受了這麼重的打擊,但是,這一刻,他坐在主位上,又是平日裏的不帶人間煙火的宴時修,喜怒都不會讓人窺見。

    他的耐力、韌勁,像個無底洞。

    時蘭看夠了,站夠了,然後回了宴時修的辦公室,給霍昭打了一個電話,並讓徐英華去調取了剛纔會客室的監控。

    做完這些事情,時蘭回到會議室門口,在座的衆人,再次提高了警惕,這夫人什麼毛病?

    開個會也要緊迫盯人?

    時大小姐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我看我男人,而且我男人也讓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宴時修朝着門口看了一眼,心臟剛纔不舒服的地方,已經消失無蹤。

    二十分鐘後,會議宣佈結束。

    宴時修趁着還沒有散會,坐在主位上,眉峯上揚,提醒:“我再婚的事,是我的私事。如果讓我聽到背後有人妄加議論,下場,可能不是那麼好看。”

    “明白了,宴總。”

    “散會。”

    衆人疾步地從會議室離開,紛紛從時蘭面前路過,但是,沒人敢去確定她的身份。

    偌大的會議室,很快就只剩下宴時修一人。

    高大俊朗的男人,朝她招招手。

    時蘭走了進去,坐在了桌沿上。這時,宴時修將她抱住,說:“熱得像炭火。”

    “熱還抱我。”時蘭掙扎道。

    “我太冷。”

    時蘭反抱他,說:“宴總牀上可一點也不冷。”

    “我是說心。”

    “以後,我會陪你度過每一個艱難的時刻,我不會再錯過了。”

    兩人在會議室呆了二十分鐘,待出去的時候,四周的工作人員,纔開始偷偷地打量兩人,發現宴總的喉結處,果然又有了紅色印記。

    回到辦公室以後,時蘭對宴時修說:“人,我送回宴家了。”

    “嗯。”宴時修應道。

    “宴叔叔,我要殺人了。”時蘭敲着他的辦公桌說。

    宴時修握住了她的手,吻了一下,說:“髒你的手,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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