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的吧。”孫凌推了景一舟一把。
景一舟挑釁地看了顧徵一眼,然後開走了自己的轎車。
這時,顧徵看向孫凌,問:“已經……這種關係了?”
“這應該與你無關。”孫凌環着手臂道,“我想我們當初應該結束得很乾淨,沒有遺留什麼問題纔對,畢竟,時間很短嘛。”
“我和他,有什麼不同?”顧徵很好奇,都是經常出入酒吧的人,爲什麼景一舟就可以。
聽到此,孫凌冷笑一聲,說:“我不會拿你們作比較,因爲,這對一舟來說,完全不公平,你拿感情當遊戲,拿女人當消遣的工具,你從來沒有對自己的人生負責過。但是,一舟和你不一樣。”
“你們才認識多久,你就知道他和我不一樣。”
“他是好玩,什麼都玩,但唯獨,他從來不踐踏別人的感情。”說完,孫凌也失去了耐性,“當初追不上我,你覺得新鮮,追上了,馬上就是去了新鮮感。現在,你覺得你被我玩弄了,所以找上門來,你永遠都活在不甘心之下。顧醫生,學長和學妹的幼稚遊戲,早就結束了,以後,也麻煩你不要再來了。”
顧徵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孫凌已經轉身了。
即便是他已經從孫凌的口中得到答案,但他還是不明白,自己和景一舟的差別。
不過?沒關係,小狼狗早晚會讓他見識,玩弄別人感情的人?下場也是被人玩弄。
孫凌回到辦公室以後?給景一舟發了一條消息:“昨晚的事?謝謝了。”
……
時間來到了上午九點?就在今天上午?時氏將要召開重要的董事會議。
時家兄弟被押,時母要回來奪權,引得董事會也不知道該相信支持誰。
此時?時母和時蘭坐在加長版勞斯萊斯的後座。
時蘭一邊看着資料?一邊對時母說:“董事會今天會推舉新任董事長出來?如果你不能讓董事會相信你已經改頭換面?那麼他們是不會同意你拿回實權?並且?也不會處理時家兄弟的親信,畢竟,這太冒險。”
“我知道。”時母深吸口氣,認真道。
“不過,你也不用太慌?我現在是你的臨時助理?有情況發生?我會看着辦的?你只要拿出你對時氏的理解,以及對未來的經營方向就行了,就讓他們再享受一下時蘭的餘威吧。”
“宴時修?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時母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
但是,時蘭卻知道她在問什麼。
“很早,時蘭出事半個月後。”時蘭也不吝嗇,認真回答。
“他……怎麼知道的?畢竟這……”
太不可思議了。
“他?從一個筆記就能認出我,應該是這個世上,最瞭解我的人了吧。本來我無意再捲入這些是非,但我也不想他一個人孤獨地活着,所以,你跟我要什麼都可以,但是,欺負宴時修,就是不行。”時蘭看着時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