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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證據是什麼,連巔峯內部人員都不知道,因爲害怕消息走漏,孫凌誰都沒說,包括許瑋霽這個當事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孫凌學着時蘭那樣,沉穩而有力量。既然已經把狠話放出去了,那這時候,應該夜不能眠的人,就不再是他們了,而是徐熙陽。

    所以,傍晚時,孫凌招呼景一舟:“回家了。”

    只不過,兩人才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前臺走上來跟她說:“凌姐,外面有媒體等着你呢。”

    “等我做什麼?”對於這種應付臺前的事,孫凌一時之間還沒習慣,“哦,問我能不能提前透露證據?”

    “要不要從後門離開?”前臺的小美女提議。

    “不用了。”孫凌擺手,這不是早晚都要習慣嗎?

    說完,孫凌和景一舟並排走出巔峯的大門,而這時候,在門外蹲點的媒體,立即撲了上來,差點沒把話筒直接懟在孫凌的臉上。

    “孫總監,巔峯對外宣稱已經找到證據,不知道可不可以提前透露一點消息呢?”

    “孫總監,我們都知道,這是你第一次獨自處理公關危機,如果失敗了,你會離開巔峯嗎?”

    “孫總監,外界傳言,你之所以不願意放棄許瑋霽,是因爲潛規則了他……”

    前兩個問題,孫凌自動無視,但是聽到最後一個,她忍不住了,面向那個女媒體人,認真說:“爲什麼身處娛樂圈就一定要潛規則誰?老炒這種新聞,觀衆也膩煩了吧?巔峯不是別的娛樂公司,藝人全憑實力並且來去自由,並不存在任何潛規則的問題,如果下次我再聽到這樣的問題,對不起,我要訴諸法律了。”

    見對方還懵着,孫凌後退幾步,將站在一旁的景一舟牽了過去,並舉起兩人交握的手道:“我有很認真在交往的對象,認識一下吧,未婚夫景一舟,以後但凡是在任何場合見到我和男人親暱,那麼對象就只能是他,也只有他。”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先離開了,一切結果,請關注明天巔峯公衆號。”

    說完,孫凌牽着嘴角彎去後腦勺的景少,從人羣離開。

    等到了車上,景一舟忽然勾住副駕上孫凌的腰,兩人瞬間近在咫尺,看上去像是在親吻。

    “姐姐,我怎麼不知道,我就是未婚夫了?”

    “在國外的時候,不是你讓我從男朋友、未婚夫和丈夫這三個身份當中選擇一個嗎?怎麼?不滿意?那我重新選?”

    景一舟吻了上去,咬了足足幾分鐘,待兩人都呼吸加重的時候,他沉聲道:“晚了。”

    說完,景一舟還想繼續,但是,卻被孫凌推遠:“別在這。”

    景一舟清醒了些,邪邪一笑:“也對,我家姐姐說了,要是咱媽真的說過某些話,她就要讓我搬進她的房間,正式同居,我們現在就回家求證。”

    兩人到家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

    孫凌推門之後,見孫母正在廚房忙碌,而桌上已經備了一桌好菜,頓時很喫醋:“媽,你這有點過分了,你已經很久沒這麼下廚了。”

    “這是給我女婿做的。”孫母一邊盛湯一邊說。

    孫凌瞪了景一舟一眼,說:“你哪來的女婿。”

    “某人今天自己昭告天下,親朋好友都打過電話了,怎麼你還要耍賴嗎?玷污了人家小景的聲譽,你不用負責?”孫母恨鐵不成鋼地推了孫凌一把。

    這時候,景一舟也裝乖:“就是,伯母,小凌就知道欺負我。”

    “我是野生的,你纔是親生的吧?”孫博士頗爲不滿。

    這時,景一舟趁機說:“伯母,我看我還是住客房吧。”

    “怎麼呢?我客房沒收拾啊。”說到這,孫母看向孫凌,一本正經的教育,“都未婚夫了,還讓人住什麼客房?還在我面前裝呢?都是遲早的事,你幹嘛要折騰你媽去打掃客房去?”

    “媽,不是我房間牀小嗎?”

    景一舟得逞:“我家牀大,而且,我獨居。”

    孫凌:“……”

    孫母:“搬走搬走,省得我礙眼,反正你媽最近樂忠於到處旅遊,也照顧不上你,一會吃了飯,你跟小景回家。”

    孫凌:“……”

    於是乎晚飯之後,孫博士就被自家母親轟出了家門,連帶沒收鑰匙那種,臨了,孫母還說了一句,別回來了,我懶得做飯。

    景一舟在一旁笑得開懷:“跟你說了,媽很滿意我這個女婿,你現在信了?”

    孫凌看着行李,有點煩:“不去你家,明天一大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景一舟奪過她手裏的行李,笑得更歡了:“姐姐,你想什麼呢?有些事情,不是今天非做不可……”

    孫凌:“……”

    ……

    深夜,錦瀾壹號院。

    洗漱之後的時蘭,抱着邁巴赫坐在吊牀上,正在湊孫凌熱搜的熱鬧,片刻後,身穿黑色睡袍的宴時修,進入書房將她抱了起來走往臥室。

    “笑一晚上了,笑什麼呢?”

    時蘭勾着宴總的脖子,看向他鏡片之下的雙眸,明明極盡斯文,但是卻如此的勾魂奪魄。

    “孫博士終於開竅了,由此我想到了當初她苦口婆心地勸我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她點醒過我,就在你以爲我要和你分手,鬧失蹤的時候。”

    進臥室後,宴時修將時蘭放在牀上,俯身壓下,說:“是嗎?我還失蹤過。”

    “宴總也有覺得丟人的時候?”時大佬摟着宴總的脖子問。

    “我怎麼不記得?”宴總決定失憶一會。

    “但是我記得,因爲爲我失控的宴時修,叫我永世難忘”

    好,別的話也不用說了,這個夜晚,室溫過高。

    ……

    另一邊,被景一舟帶回家的孫凌,第一次邁入一個單身男人的家裏。

    純黑極簡的風格,倒是符合景少的氣質。

    “浴室在你左手邊第一間,拿上換洗衣服洗澡吧。”

    孫凌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問:“有客房嗎?”

    景一舟環着雙臂,似笑非笑:“沒有。”

    “那你睡……”

    這時,景一舟上前,一把摟住了孫凌,在她耳邊低聲說:“我睡你旁邊,我家姐姐,別排斥我,你要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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