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凌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已然被景一舟的一條腿給壓住,絲毫動彈不得。

    孫博士被高大的男人壓在牀褥中,臉瞬間爆紅:“我……”

    然而,景一舟並沒有給她逃跑的機會,低聲在她耳邊道:“姐姐,別逃了,給我吧……”

    此情此景,異國他鄉。

    孫凌只覺得渾身燥熱,意識也在景一舟的招惹下,漸漸遠去。

    “我家姐姐,你真白……”

    “別說這種話。”孫凌作爲這方面的白癡,完全聽不了這樣的情話,“渣渣的,怪噁心。”

    景一舟勾脣一笑,盡情地欣賞屬於他一個人的良辰美景。而房間裏的溫度也節節攀升,最終被一種叫曖昧的東西,徹底瀰漫。

    爲了不被隔壁發現,孫凌果然死死地咬住下脣。

    景一舟低頭將她吻住,將她細碎的吚嗚聲,全都吞入腹中,直到……

    “疼……”

    景一舟並沒有言語安撫,只能付諸實際行動,減緩速度,百般討好,時間就這樣在兩人的相互交纏中細碎過去。

    事後,孫凌一根頭髮絲都不想挪動,由着景一舟將她抱入浴室。

    想到這裏的隔音,景一舟沒能剋制住,再次點燃了戰火。

    大清早孫凌就被折磨了幾遍,待她被抱出浴室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沉睡了過去。

    景一舟喫到了饕餮大餐,心滿意足,照顧好心愛的姑娘入睡,像是在保護什麼易碎的玻璃。

    上午九點,尖銳的門鈴劃破了一室的寂靜。

    景一舟觀察孫凌沒醒,連忙下牀,給孫母開門。

    “小景啊,叫上小凌,下樓喫早餐。”

    “那個伯母,小凌還在睡。”

    孫母朝室內一探,覺得氣氛不對,心裏大概有數,便指了指景一舟,然後挽着陸紹勻去了酒店的餐廳。

    等景一舟再回牀邊的時候,發現孫凌已經行了,而且,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景一舟被看得心裏發毛,連忙說:“對不起,我沒控制住,身體是不是很不舒服?”

    孫凌動動脣,但是沒發出聲音,好半響才說:“整天泡夜店,也沒學到什麼技巧嘛。”

    換言之,技術不行!

    男人怎麼能被懷疑不行!

    景一舟回到牀上,伸手將孫凌撈進了懷裏,在她頭頂說:“誰還不是第一次了。”

    雖然身體不適,但景一舟的這句話,成功地取悅了孫博士。

    因爲他們是彼此的第一次。

    “等回燕城,你好好的做你的藝人總監,成就你的事業,我會在背後幫你,結婚的事不急、孩子也不着急,我對這一切都順其自然,也沒有大男子主義,我不希望你犧牲任何東西,我只希望,跟我在一起,你更快樂。”

    景一舟的這一番話落地,孫凌終於感覺到了心安。

    以前時大佬和宴總在一起,她覺得膩歪,但是現在,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靈魂交融的幸福。

    “大佬的佈局很大,我也會成爲那個我最想成爲的人。”

    兩天後,孫凌和景一舟率先返程。

    孫母和陸紹勻留在泰國,繼續享受那邊的清新空氣。

    而他們,將回到時蘭的身邊,繼續推動網絡實名計劃。

    ……

    上午十點,燕城帝豪酒店。

    時家最新的掌舵人舒夢嫺女士,將在酒店的大廳舉行就職儀式。

    媒體一早收到消息,作爲前女婿的宴時修,將會受邀出席,就是不知道,他帶不帶自己的新婚妻子。

    時蘭推動網絡實名,這對於媒體和背後的資本來說,無疑是斷人財路,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媒體並沒有十分待見時蘭。

    這不,時家的就職發佈會上,三兩幾個媒體,在背後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說到雙時的董事長夫人,真不知道那位是不是閒得蛋疼,非得要搞什麼網絡實名,也不想想這怎麼可能。她倒是飛上了枝頭,這輩子是衣食無憂了,也不想想別人,我認識的好幾家公司,都暗地裏抓狂。”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高瘦女記者跟身邊的同行說。

    “可不是?管好自己不就好了嗎?斷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就等着看她下場吧。”另一個男記者附和道,“別看她現在風光,有雙時撐腰,拿起雞毛當令箭。不出幾年,等宴時修厭倦她了,那時候,她就是衆矢之的,到時候,只怕要拿命來償。”

    時母的助理原本在大廳裏安排事宜,聽了這些閒言碎語,沒忍住在時母的面前說了兩句。

    “舒董,雙時那位夫人,怕是得罪了不少人。”

    時母看向助理,皺着眉:“都怎麼說她的?”

    助理以爲時母要爲自己亡故的女兒抱不平,便把剛纔聽來的議論,全都告訴了時母。

    時母哼笑了一聲,當即轉過身去。

    “是吧,得罪不少人。咱們大小姐多好,就算不在了,宴總也犯不着去找個這樣的人……”

    時母聽完,正想發火,然而,門口卻傳來了一道欠扁的聲音:“不好意思插句嘴,宴總犯不着找了個怎樣的人?”

    “就是……”助理本想發表自己的長篇大論,但是,擡頭看是時蘭,瞬間漲紅了臉。

    畢竟,背後論是非被當事人抓包,場面尷尬程度,可見一斑。

    “舒董,你這找的是助理還是八卦週刊的記者?”時蘭轉頭問時母。

    時母臉色陰沉,瞪了助理一眼,隨後道:“做完手頭的事情,就可以直接去人事結算工資了。”

    “舒董……”

    “恕我直言,連自己舌頭都管不住的人,沒有資格坐在董事長助理的位置上,我家公司保安都比這靠譜。”

    時蘭說話一向直且毒。

    時母也沒想到,現在連招個合格的助理,都這麼艱難。

    “給我走人!”

    小助理紅着眼眶從休息間退了出去,覺得自己委屈至極。

    時蘭哼笑一聲,坐在梳妝檯上看時母笑話:“找不到合適的人?”

    “用不順手。”時母說,“這你不用擔心,我會重新找合適的,倒是你,怎麼得罪那麼多人?”

    “我一向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時蘭還是從前那個時蘭,做事幹脆幹練,從不瞻前顧後。

    “然後再招一次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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