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新的房間已經被安排好了。

    並且補償的錢,也秒到賬。

    因爲是突發狀況,酒店還做出了賠償。

    說是可以免費點一個姑娘,膚色任選。

    一聽這話,凌紀就不客氣了,要了個白人姑娘,到房間按了兩個小時。

    等他心滿意足後,就又把白人姑娘給喊出去了——人都舒服了,還要姑娘幹什麼?

    一個人躺在牀上,他擡起左手臂,看了看那塊紋身。

    使勁拍了拍它,並沒有任何異變。

    眼看着這房間裏有個魚缸,裏面養着幾條魚,凌紀就乾脆爬起來拿這魚來做實驗。

    拍了拍紋身,然後將手伸到魚缸裏攪動一下。

    1分鐘後,魚沒死。

    5分鐘後,魚還是沒死。

    之後,任憑他怎麼抓撓按揉紋身,效果還是沒有顯現。

    ‘這玩意真的是毒麼?’

    藍色的紋身,確實是速度。

    那黑潮之前耍左手刀的時候,他的左手明顯比右手要快了2倍。

    ‘若真是毒,應該沒這麼容易就能釋放。’

    這皮是怎麼來的先且不說。就正常的按照一個人的思維去想,如果這張皮這麼容易就被放出毒來,那平時他自己生活的時候,不得分分鐘把自己毒死?

    就算自己不毒死,身邊人也得遭殃啊。

    這麼一來,開啓這個皮膚能量肯定是有一種特殊的辦法。

    仔細看了看這紋身,

    它上面的字符和印記一直在閃光,但是,也並不是同時閃光。

    就跟跑馬燈一樣,大多數的是微亮,某一個很明亮,然後這很明亮的一個就會依次遊走。

    看了幾遍後,凌紀忽然腦中靈光一現。

    總感覺這東西,有點似曾相識。

    像什麼呢?

    像什麼……

    對,這不就是跟手機圖形鎖一樣麼?

    “會不會,就是跟着這閃光的痕跡畫線呢?”

    想到這,他立即盯着紋身,把上面閃光的順序,記憶下來。

    這張紋身是殘缺的,只有一塊,能閃光的符文才十幾個,記下來也不難。

    十來分鐘之後,凌紀就用右手食指對着紋身上的印記開始遊走畫圖形。

    卻當他第一次將圖形畫完之後,猛然的,手上的紫色圖案符文印記全部亮了起來。

    “嚯!”

    凌紀一驚,心中也是大喜。

    這是,瞎搞之下弄對了?

    喜不自勝之下,他也忽然看到自己左手的筋絡一下子就變成紫色,連帶着自己的左手手掌,都成了紫色。

    “這畫一遍是開,怎麼樣纔是關?”

    他又試了一遍,沒成功。

    接着又以逆向思維,將它反着畫了一遍。咦,成功了。

    印記的光芒收斂,又回到了之前那種黯淡的樣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這麼簡單。”

    這張皮得到至今,他居然還從沒用過它的真正力量,還真的算是浪費了。

    “只要是配合寒霜精靈的力量,拿着刀,那豈不是威力更加可怕?”

    當即,他就試着將寒月拔了出來,果然的,寒月被他握在手心之後,那種紫色的氣息也跟着蔓延了下來。

    縈繞在刀鋒之上。

    他把寒月伸到魚缸裏搖了搖,卻只過了兩秒鐘,那裏面的魚當場就死了。

    由此可見,這毒是多麼得可怕。

    “居然真的是毒,而且是劇毒,這要是抹在敵人身上,怕是不得見血封喉當場斃命!”

    “但也可惜啊,這能力在我左手之上,我又不是左撇子,還是有點浪費。”

    若是在右手上,那就好了,相得益彰。可以跟寒霜精靈配合,也可以跟背後的夥計配合。

    但左手,正常人用左手,總歸是沒有右手那麼靈活。

    玩了一會兒,他發現在他用毒的時候,自己的體力也在下降。

    這塊皮跟精靈一樣,是需要能量供給的。

    若沒能量補給,那它就會吸收宿主的血肉營養。

    “先不玩了,這東西危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使用。”

    逆時針畫圈,關閉了毒印。

    把寒月拿到浴室洗了洗,今晚一個人睡。

    第二日,是說好的黑潮動手的日子。

    白天的時候,凌紀在社交軟件上問了他一聲什麼時候動手。

    黑潮卻反問起他來:“動手隨時可以,但時間、地點,得你自己給我找出來。你什麼時候找出來,我就什麼時候動手。”

    果然,他是個嫌麻煩的人。

    要他殺人,居然還要僱主提供時間和地點。

    對此,凌紀也不排斥。

    一大早,他就按照資料上所寫的,先去了四爺小區的鍛鍊區域轉了轉。沒碰到人。

    之後去四味齋喫早餐,在這裏,也沒有碰到四爺。

    再後來,他去了西湖邊裝着散步。在這裏,他終於看到了那個身穿唐裝的老男人了。

    真正來說,四爺不算很老,50多歲的年紀,按照現在的人的平均歲齡來說,50歲也算是壯年。

    但不知道怎麼搞的,他真的是半頭白髮,看起來很虛。

    ‘可惜資料上沒有宮崎玲子的照片。’

    凌紀很好奇,是怎樣的一個女人,能夠讓四爺如此迷戀。

    即便腎不好了,還是要跟這個女人同居在這裏。

    這個女人,今天沒到。

    從姓氏上看,那女人是東瀛血統。在成爲女人後,基本是待在家裏,當家庭主婦。

    這對於大多數男人而言,自己的女人不出去拋頭露面,心裏上是很滿意的。

    一張竹椅,一把遮陽傘。

    四爺躺在竹椅上,前面插着兩根魚竿。

    在他的身邊,兩個黑人大漢一左一右地站着,一動不動,跟雕塑一樣。

    以這兩個人的實力水平,願意跟着四爺當保鏢,而且是全天候的跟隨。他們倆的薪水絕對不低。

    凌紀假裝從附近經過,卻是才靠近20米,就被那個叫泰勒斯的黑人給發現了,並且盯了幾眼。

    泰勒斯,槍王,擅長玩各種槍械。

    只要他手裏有槍,遠程攻擊裏,他就是王。

    凌紀拿出手機,耳朵裏塞着耳麥,看起來是在聽音樂。

    實際上卻是打開了社交軟件,給黑潮發了一張定位照片過去。

    “座標333·732,西湖東岸,速來。”

    信息發過去,還不到10秒鐘,黑潮就回信了:“馬上就來。”

    閱讀完短信,凌紀就從西湖邊離開了。

    卻纔離開不到3分鐘,在他路上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西湖邊傳來一陣悶雷轟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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