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礦道內,無數豐盛的食物被擺放在翡翠黃金桌上,但面對這些豐盛的食物,在座的四人卻無心用餐,而是頻頻看向礦道的走廊,期待着那位傳奇人物的出現和到來。
終於,腳步聲隱隱傳來。
所有人迫不及待的轉頭看去,而在所有人註釋之中,安櫟的身影,已經漸漸出現。
“安先生!”
“安少!”
“安公子!”
“……”
這幾位在傣國跺一跺腳都能讓整個傣國抖一抖的大人物,此刻面對安櫟的時候,臉上卻已經充滿了尊敬,他們沒有再趾高氣昂,高高在上,哪怕是地位最尊崇的披拉,此刻都沒有任何託大。
因爲這個年輕人,有資格獲得這樣的尊敬。
這個年輕人,且不說他身後的家族,單單只是他的能力,就足夠受到衆人的尊敬了。
“讓各位將軍久等了,還望莫怪。”
別人給他面子,安櫟自然也不會駁了別人的面子,此時臉上同樣帶起和善的笑容,和四位大將逐一認識攀談,隨後纔在自己位置上坐下。
這樣的舉動,讓幾員大將心中越發點頭。
畢竟說白了現在場上的局面已經發生了轉變,當安櫟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之後,這場談判的主導權便已經出現在了安櫟手裏,因爲所有的計劃,都是由安櫟的思想爲主導,他們缺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缺了安櫟。
所以,其實在來之前就做好打算,哪怕是安櫟的態度倨傲一些,只要不是太過分,他們忍忍也就過去了。
但現在看來,這個年輕人不驕不躁,確實令人刮目相看。
心中對他的身份,越發肯定。
瞧啊,這纔是大世家出身的頂級公子哥,這涵養,這氣度,普通人誰能比得上?
人的思維就是如此,哪怕是誰都沒有見過安櫟身後的夏國安家,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但當安櫟真真正正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之後,即使是沒有見過,沒有聽過,卻依舊讓人忍不住懷疑。
夏國安家,不是他們聽不到,而是因爲他們的身份和地位還達不到。
“安少既然已經來了,那我就開始了。”
頌帕依舊擔任着東道主,畢竟在他的地盤上,眼看其他人沒有異議,頌帕已經開口:“安少,您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在開始之前,我帶大家向您表達最真誠的歉意,希望安少不要介意我們之前的猜忌。”
這就很玩味了,其他幾員大將還沒開口呢,頌蔡就當起代表了?
他頌蔡有資格代表嗎?
不過雖然不爽,衆人道也沒說什麼,這個時候口舌之爭沒有意義,他們在意的,還是安櫟之前的計劃。
利益,纔是最主要的。
“安少,雖然七天時間還未到期,但現在結果顯然已經不再重要了,不過對於您之前的計劃,我們大家還有很多不解之處,不知道今天安少能不能一次性的給我們解惑?”
聽到這話,安櫟嘴角微微上翹。
這就是這次會面的目地了。
“是這樣的,我們整合了一下目前的存在的一些問題,這樣方便你更加直觀的給我們一個解答。”頌蔡此時繼續道:
“第一,你憑什麼能夠吸引外商和資本進來,畢竟現在的傣國,其實每年都在想盡一切辦法吸引外資進來發展旅遊業,但卻每年都收效甚微,爲什麼你有這樣的把握能夠吸引來呢?”
“第二,我們在這裏面,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或者說,我們需要做些什麼?”
“……”
看得出來,四位大將確實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
此時整合起來的問題,多達八項,每一項都直指問題的根源,而在頌蔡說這些的時候,其他幾位大將也都將目光看向了安櫟,期望着安櫟能夠給他們做出一個滿意的解答。
終於,等頌蔡把所有問題全部問完之後,安櫟笑了起來:
“你們的問題很多,但事實上最後只有兩個問題。”
只有兩個問題?
衆人大惑不解,確實他們的問題有點多,甚至有的問題有所重合,但要說足足八個問題最後只剩下兩個問題的話……
怎麼可能?
“首先,第一個問題,你們想問的,無非就是我憑什麼能夠做到,憑什麼一切都按照我所預料的那般發展下去,對不對?”
衆人點頭,這麼說確實有道理。
只要是涉及到計劃相關的問題,基本上都可以用這個來概括出來,他們對安櫟確實有着這樣的顧慮。
畢竟,這樣的一個計劃,簡直就是難以置信難以理解。
如果不是安櫟確實出乎預料,如果不是安櫟身後真的有一個超級豪門,他們絕對不會相信有人存在這樣的癡心妄想。
“這個問題,我現在可以給你們答案。”
安櫟一笑,目光掃視全場衆人,輕聲道:
“我無話可說。”
啥?
衆人都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所以,這就是安櫟給出的解答?
安櫟聳聳肩:“事實上這確實沒什麼好說的,我說了這個計劃,但你們卻認爲這個計劃不可能成真,這樣的情況下,我說的漂亮話再多,最後還是會有無數各種各樣的問題冒出來,你們覺得對不對?”
這話,確實有道理。
“安少你放心,既然我們選擇和你坐在這裏,肯定是帶着誠意,我們只是想要心裏有些底氣而已。”
“是啊,安少放心,我們的合作,一旦展開,自然會不遺餘力的。”
“沒錯……”
幾員大將,紛紛開口。
但對衆人的話,安櫟卻只是一笑:
“我不願意說,一是因爲我覺得說了也沒用,二是因爲我覺得,這個問題其實根本沒必要困擾諸位。”
“因爲與其聽我在這裏解釋,給你們分析事情的可能性,不如直接靜觀其變,等待資金入賬再說,你們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的再冠冕堂皇,不如擺在各位面前的錢香。”
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
幾人各自點頭。
說的不錯,他們現在的擔憂,不過是因爲他們認爲安櫟說的那些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其中最主要的問題就在於,外資和財團憑什麼要拿着錢來找你,因爲這本身就不符合邏輯。
但事實上,這個問題重要嗎?
他們所負責的,不是這方面的問題,他們需要做的,最直觀的方法,就是看結果,用結果來進行說明。
能賺到錢,管他什麼法子,都成。
眼看一衆大將眼神鬆動,安櫟嘴角微微上翹:
“現在,是時候回答你們第二個問題了。”
“你們,需要做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