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兩位,我們時間有限,所以我就直接進入正題了。”
口罩男和影子內心的恐懼和震撼,安櫟自然知道,不過他也沒有理會的想法,反倒是自顧自的坐在兩人對面,臉上帶着笑意,和兩人對視一眼,隨後緩緩開口,說了起來:
“接下來,我們玩個遊戲吧。”
遊戲?
瞧瞧安櫟這架勢也不像是玩遊戲的樣子,影子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至於大嘴……他是想要說話也沒辦法說話,因爲安櫟已經把他下巴的骨骼都給弄脫臼了,現在只能一邊躺着口水,一邊像是死魚一樣的癱在地上。
“正如我之前說的那樣,你們兩個,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不過到底是誰活下來,就要看你們兩的能力了。”
安櫟幽幽開口,臉上雖然帶着笑意,但卻像是一個惡魔一般:
“我有幾個問題,你們兩需要以搶答的方式作出回答,誰能先回答出來,並且是正確的回答出來,那我就能夠幫你們脫臼的位置治好,最後我問題問完字後,你們誰身上的傷勢最輕,誰就能夠或者離開。”
“這個遊戲規則,你們應該明白了吧?”
“我勸你不用在我們身上浪費精神了,我們對於組織是絕對的忠誠,你絕對不可能從我們身上找到任何東西,我勸你現在就把我們殺了,要不然,最後你會死的很慘!”影子第一時間開口,眼神之中帶着滔天恨意:
“而且,不止要殺了你,還要殺了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所有關心的人,我全部都要把他們殺了!”
這樣的話,放在往常,安櫟恐怕第一時間就把影子殺了。
但這一次,安櫟卻只是面色平淡。
當你有足夠實力的時候,自然不畏懼任何人,犯不着生氣:“第一個問題,你們所謂的組織,到底是什麼組織?”
安櫟話音落下,目光就冷靜的看着兩人。
卻見兩人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甚至在安櫟把口罩男的下巴重新接起來之後,兩人都沒有回答安櫟問題的意思。
對此,安櫟倒也不着急,微微一笑道:
“看來這個問題對於你們兩來說,有些複雜,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換一種方式來問。你們是死囚改造計劃之中事業品,你們的組織,是一個專門培養你們這種類似於高造人的地方?”
這個問題,依舊沒有人回答。
但安櫟卻是一笑。
擁有神藏內識,就是爽,兩人即使是不回答,但總是會因爲自己的問題做出某些特定的表徵,這和測謊儀一個原理,但卻比測謊儀更加精準和方便,此時觀察到兩人的細微變化,他就明白。
自己猜對了!
“看來兩位對這個問題似乎都有些牴觸,那我們繼續第二個問題。”安櫟微微一笑,掃了兩人一眼,繼續道:“你們抓我,是想要爲了我腦袋裏面關於芯片和很多科技醫學領域的東西,是不是?”
這個問題,讓安櫟有些失望。
兩人沒有任何變化,這隻意味着一個結論。
兩人也不知道答案。
畢竟,無論是或者不是,兩人其實心裏只要知道答案其實都會有所變化,但此時兩人沒有任何反應,那就說明兩人對於自己的問題其實也不知道答案,顯然都是奉命行事,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組織高層做出這個決定的想法。
“你們改造人,都是通過某種特殊的基因藥劑,配合手術進行完成,而完成這個手術的人,在你們組織地位應該很高。”
“這個地位很高的手術師,在醫學界有很高的聲望?”
“你們的組織在哪裏?”
“……”
接下來的十分鐘,安櫟換着方式的開始詢問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
倒也真的讓他找到了一些線索。
首先,這個組織是一個結構分明的組織,口罩男只能算是一個小隊長,而至於影子,只能算是這個組織裏面等級最低的改造人,至於上限在哪裏,安櫟也無法確定,但似乎兩人一直認爲,只要他們組織最高級的改造人出現,分分鐘能夠把自己轟成渣。
其次,這個組織和自己所猜測的一樣,有米國背景在裏面,但那個幫助他們做手術的人,或者說一直在專注於這方面手術的人,並不是醫學界享譽聲明的人,恰恰相反,外界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最後,他們來這裏,爲的自然是尋找他,同時還有新的任務,就是尋找天降異象的原因,而且還派來了不少人,不過基本上都是一些低級別的改造人。
這三點,就是安櫟問出來的東西。
至於其他東西……
安櫟也問不出來。
比如有多少人,比如基地在哪裏,這些消息根本就無法拷問出來,兩人守口如瓶完全不回答,即使是安櫟有神藏內識,堪比測謊儀,但也沒有辦法在非判斷題上找到答案。
當然,安櫟不可能只是這麼溫柔的審訊。
在眼看判斷題式的詢問沒有任何用處之後,安櫟開始利用自己在醫術方面的能力,進行了一場殘酷的拷問。
殘酷到什麼程度,這裏就不做贅述了,肯定是寫出來就404的東西。
但結果出乎預料。
他失敗了!
無論安櫟用什麼方式,卻始終無法讓兩人鬆口,甚至逼問的緊了,兩人甚至直接狂笑起來:
“你不可能從我們身上找到任何線索,我們永遠不會背叛組織!”
“想從我們身上找到線索,做夢!”
這個發現,讓安櫟皺起了眉頭。
當然不是他的拷問方式不對,更加不是他的酷刑不夠殘酷,事實上人的身體總是有極限的,安櫟這樣的能力,他使用的酷刑,必然是最讓人身體無法接受的。
可即使如此,卻依舊無法問出任何東西。
是兩個人意志夠堅定?
顯然不是。
安櫟很確定,因爲影子在自己拷問的時候差點當場精神崩潰,但即使是如此,她依舊不願意說出來。
而正在安櫟奇怪的時候,卻見影子此時陰沉笑了起來:
“我們身上的每一個基因,都是組織給我們的,我們擁有着最爲聖潔的忠誠基因,你想要從我們身上找到線索,就是在做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