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手鍊解釋一下?”
尋筠,“!!!”
“???”
“……”
好的吧。
“這是當時緒延辭帶我去換衣服時候讓我戴的手鍊。”
提起緒延辭,尋筠有些頭疼,“對了,我爸馬上要回來了,緒延辭給我爸打了電話告狀。
後面不知道他還會在我爸面前作什麼妖。”
“什麼時候讓我和叔叔見一面。”
尋筠眼睛一亮,“你想見嗎?隨時都可以啊,我爸一回來我就聯繫你。不過我得先跟他解釋一下和顧培的事情,畢竟我爸還以爲他是我男朋友。”
“你也知道?”
尋筠吧唧就親了他一口,“錯了錯了,早知道我就早點去找你了。
八年天天都在想你。”
傅蘊言神色微鬆動,微微傾身和她視線相平,手指輕輕捧着她小臉,語氣盡可能溫柔的開口,生怕讓她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你那堂叔……上次你在家把自己折磨成那樣,和他有關嗎?”
“嗯……”
提起尋則正,尋筠還是介懷,低斂着眸咬着下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如果你沒準備好,我可能等。
但是,我想說,我希望你以後遇到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
我不想看你像八年前那樣突然離開,更不想看到你那樣沒有生氣的靜靜躺在那,看到你那樣,我很擔心,很害怕。”
上次是真的嚇到他了吧,他對她態度轉變也是因爲那次,可能是真的害怕失去了吧。
在生命面前任何事物都是渺小的。
沒隱瞞,尋筠把上次收到的包裹和視頻都告訴了他。
見他沉默不語,尋筠有些怕了,抱着他腰的力度收緊,睫毛止不住的顫抖,聲音很輕,“阿言,我知道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病情……你別不要我……我會好的……”
“你已經把我的心弄亂了,不要你是對我的懲罰。
所以,筠筠乖,別怕啊。”
他聲音很柔,心臟跳動的聲音卻是砰砰的在她耳畔迴響,因爲不自信擔憂而有些飄忽的身子在聽到他話的這一秒切實的定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不該懷疑傅蘊言對她的愛,但抑鬱症患者總會在白天黑夜性格反差很大,一到黑夜好像總會陷入不自信,認爲好像全世界都要離開自己。
“讓緒延辭幫你吧。”
尋筠身子一僵,有些不敢相信的擡頭,“啊……啊?”
“讓緒延辭給你看看好不好?他說的沒錯,顧培治不好你,這麼多年了,顧培要是能治好早治好了。”
搖了搖頭,尋筠很是堅定的拒絕,“不,我不信任他,我不知道他會在把我催眠以後再做出什麼事情。
只要見不到尋則正,我……其實也沒什麼……大家也都會覺得我像個正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