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啊,是葉星辰嗎?我是安妮,唐微微的死黨之一,你別看我們家微微單純,但是我們家微微的朋友都不單純哦。”

    安妮說着,對葉星辰挑起了眉梢,然後故意用有些威脅的語氣說:“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要做好覺悟,千萬別欺負我家微微。”

    “不然,我跟我的小夥伴們,一定會揍死你,讓你很倒黴很倒黴的哦。”

    葉星辰微笑着點頭,“放心,我對我的妻子只有忠誠的愛情,沒有任何算計,我更不可能讓她失望傷心。”

    安妮滿意的點點頭,“那你們小夫妻快你儂我儂吧,我不打擾你們了,我要去找其他人虐渣啦!”

    “好的,有需要聯繫微微,讓她通知我。”葉星辰平靜的說。

    “放心,這件事需要你出手的時候,絕對不會放過你。”安妮眨了下眼睛,表示很高興。

    唐微微找的這個男人,還是挺靠譜的嘛。

    至少在她看來,是可愛之中的靠譜。

    安妮掛完視頻之後,立刻就去找宴之初,她像個嘰嘰喳喳的小麻雀一樣,“之初之初,我告訴你哦……我看到微微那個老公了,真是太帥氣了。”

    “我以前覺得你大概就是帥哥中的天花板了吧,但是看到微微的老公,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簡直是……”

    聽到這話,宴之初微微蹙眉。

    他倒不是妒忌別人會比自己帥,只是在想,唐微微之前說要一起喫飯的,但現在又有了網絡上的麻煩,估計他們也不好湊在一起。

    他是有些不高興的,那種人渣蠢貨,竟然會影響他跟妹妹妹夫見面。

    “之處,你不會生氣了吧?嚶嚶嚶,你千萬別生氣啊,我跟你說哦……我絕對沒有其他意思,絕對不是想搞事。”

    安妮怕宴之初生氣,然後舉起手,信誓旦旦的說:“我真的只是隨便感慨一下,在我心中,你還是頂級男神。”

    “擦擦口水吧,撒謊的時候,眼睛裏不要放光。”宴之初調侃了一句。

    安妮撇了撇嘴,“完了完了,我們之初現在真的好壞呀,這樣的之初我有點點怕怕的呢。”

    宴之初笑着,“那你想不想看我對你動手。”

    “不要!禁止使用暴戾,這樣對我這種可憐的小姑娘而言,太不公平了啦!”安妮說着,雙手抱着胸口。

    那模樣,好像是真怕宴之初動手的樣子。

    宴之初清楚她就是愛演戲,任由他鬧了一會兒之後,才說:“對了,那個人渣是什麼意思?讓我們親自去找他們嗎?”

    “嗯,是這麼說的。而且他還點名要見你……之初,我怎麼有種感覺……好像……這有些事不太對勁呀。”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過去看看,倘若真的有大麻煩,哼!”宴之初眸色一沉,那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讓對方好過。

    ……

    這邊,唐微微掛斷電話之後,就立刻看着葉星辰,她低着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那個……葉星辰……抱歉哦。我剛纔好像有些熱鬧了。”

    葉星辰卻一臉寵溺的表情,“微微,你唱跳不錯,爲什麼沒考慮過以愛豆的身份出道?”

    “愛豆喫青春飯,而且我有果果,我不想我的孩子也會被粉絲們影響。我只希望自己能夠當個合格的演員。然後掙錢養我們的家。”

    以前是想要只養果果一個人,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有了葉星辰跟大寶小寶,很多事就不一樣了。

    聽到她這樣說,葉星辰忽然溫柔的揉了揉他的發頂,然後輕聲道:

    “微微,養家這種事,以後可以交給我,如果你有特別想做的事,那就做你想做的事。好嗎?”

    “我現在演戲就很開心了啊。”唐微微擡眸。

    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彷彿是有一種粉紅的小泡泡在他們之間。

    氣氛越發的曖昧跟膠着了,唐微微甚至都能夠感覺到他們之間有一種滾燙的氣流在裏面。

    就在她心跳加速,幾乎要窒息的時候,葉星辰忽然點了點她的鼻子,溫柔的說:“去外面等着,接下來我幫你做飯。”

    唐微微回過神,乖巧的點點頭,然後就先走了出去。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裏,聽着裏面的聲音,忽然在想,如果以後一直跟葉星辰這樣在一起,其實也不錯的。

    與此同時,宴之初帶着安妮已經來到了那個富二代的別墅。

    這個富二代跟之前一模一樣,喜歡那種奢靡的東西。

    安妮一進來,就聽到了男人的聲音,有些剛柔並濟的感覺。

    就在安妮準備吐槽兩句的時候,忽然看到他轉身,舉着一個酒杯,輕輕的晃動着,狹長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宴之初。

    那表情,好像是要將宴之初給吃了一樣。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爲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宴之初聽到男人字正腔圓的在念這首詩,蹙了蹙眉頭,眼神有些冰冷,沉聲道:“你喜歡這首詩?”

    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最喜歡的就是將進酒。

    眼前的男人突然用這樣一首詩,不會那麼單純。他知道的。

    對方聽到宴之初這樣說,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過來,然後伸出手,想要用輕佻的動作碰他的臉頰。

    但是宴之初卻帶着嫌惡,偏頭避開了他的動作。

    安妮也被他這動作弄得不爽了,心想這人是不是變態啊,他怎麼能這麼做呢?

    好像是要佔宴之初便宜的樣子,跟外面的那些小混蛋們真的沒什麼兩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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